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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抱歉,我们是联姻》 30-40(第13/14页)
前他的生活起居都是宁舟负责,假如这次也是,宁舟是绝不会忘记给他装上一瓶水的。
他不得不承认,宁舟没有他口中所说的那样笨,对方把他照顾得很好。
宁舟走得不快,并不是为了等周泊然,而是知道前两组一旦发现他落单,会带着他一起走。他不想当其他夫夫之间的电灯泡。
等周泊然追上宁舟的时候,时梧和付安书两个狠人已经快到半山腰,比起原生态被踏出一条路的山林来说,这些铺设了水泥台阶的更累人,时梧将步子迈大了些,跨两阶或三阶往上,付安书有样学样,长腿一迈就是三阶,这激起了时梧的好胜心,也开始三阶三阶往上爬,渐渐地,两人你争我赶,莫名其妙又比起赛来,把其他嘉宾远远甩在身后。
节目组料到他们会这样,因此安排了两个更为年轻力壮的跟拍摄影追着他们。
等到了半山腰,时梧和付安书同时停住脚,都极为警惕地望着对方。
“输了的惩罚是什么?”
“按摩!”时梧答道,“输的给赢的按摩!”
付安书眼神微动,他自然是能轻松赢过时梧的,在体力上他从没输过,但他不确信自己该赢好一些,还是输好一些。
他先一口应下,“好。”
输了他按时梧,赢了被时梧按,好像都不算亏。
两人于是卯足劲开始往上爬,登山不比平地跑轻松,加上旭日东升,气温渐高,时梧的额角盈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汗。
他们这会儿已经靠近山顶,付安书比时梧快上两步,眼下停住脚休息片刻,时梧见他不动,也停下来喘会气,两人久久地对视着。
付安书试图从时梧的眼神里找出一丝柔情,但很可惜,全是防备,还有发誓要超越他的决心。
这种状态是不是不太对?
他们是不是该互相依偎,互相搀扶,然后甜甜蜜蜜、欢声笑语地爬山?
“时……”
付安书才刚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时梧就立刻抓住机会,一个跨步超越付安书,一秒钟也没停留地往上继续走。
他只犹豫了一下,就跟了上去。见付安书追上来,时梧加快脚步,这就导致付安书也加快了脚步,他担心时梧有危险而他却不能及时出手。
到了山顶,台阶已经没了,这里趋近于平地,时梧向四周张望,锁定了旗帜的位置,他扔下背包,刚准备跑过去,一时不察脚下拦路的树枝,整个人被绊了一下。
一旁的付安书反应迅速,一把抓住时梧的手,将人拽回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这一幕似曾相识。
唯一不同的是,付安书抱得比上一次更紧些。
“……可以松手了吧?”
付安书灵光一闪,“我要是这样一直不松手,那算谁赢?”
这是个好问题,时梧停止了挣扎,略一思考过后,他认定被限制住行动,更亏的是他,毕竟他刚才比付安书要更先冲向旗子,要不是被付安书抱着,他已经拿到旗子了。
……要不他用力踩付安书一脚?
或者直接猛地给付安书来个过肩摔。
嘶——
要是时文绍看见了,一定会给他买个家暴人设的黑热搜。
“你先松开我。”时梧决定先以礼相待。
付安书没松,他借口道:“我不能让你先拿到旗子。”
于是时梧开始挣扎,奈何付安书的手劲太大,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像是铁浇筑而成的防线,本来爬山就耗掉了时梧的大半力气,眼下更是难以挣开。
时梧只好道:“这样你也赢不了。”
“你没赢,就意味着我没输。”
“……”
太阴险了。
时梧放松身子,干脆倚着付安书休息片刻以恢复体力,好一举挣开这人的手。期间,他并未彻底放弃,“你这样抱着我,不热吗?”
“不热。”
“要不我们坐下来?”
“坐下来的瞬间你就会逃走。”
“你这话说得……好像我把你当敌人似的?”
付安书默然片刻,笑了,“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公。”
“……”
时梧这会儿是真想踩付安书一脚了。
二人僵持不下,只能保持现状,时梧试图往旗子的方向挪动,付安书就故意逗他,先随着他往前挪两步,再提起时梧倒退三步,如此反复个三四次,他们离旗子的位置反而更远了些。
时梧气得牙痒。
他自然可以撞倒付安书,可这毕竟是在山上,碎石与枯枝很多,一个不好,就会把付安书弄伤。
为了一面旗子,还不至于做到这一地步。
“要不这样吧,你松开我,我让你赢。”
付安书义正词严道:“我是不会要施舍而来的胜利的。”
“……你根本就是单纯想抱着我是吧?”
“时梧。”付安书夸赞道,“你为了胜利而急眼的样子好可爱。”
“……”
时梧用力踩了付安书一脚,这人吃痛松了手,他便立刻头也不回地去拔下那面旗子,成功将胜利握在了手心里。
VJ上前一步,扛着相机,半跪着,郑重记录下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某年某月某日,某综艺,时梧打败众多敌手,斩获登山大赛冠军!
时梧累得想直接瘫在地上。
还是付安书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从两人的背包中取出野餐布和矿泉水,先喂给时梧一些水,再铺好超大餐布,让时梧躺下去。
两人都疲倦得说不出话来。
好在有树荫遮挡,加上阵阵山风拂来,运动带来的炎热渐渐散去,时梧险些阖眼睡去。
他想起付安书刚才那个一瘸一拐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要不是付安书逗他,他是不会去踩这人脚的。
付安书活该。
可是……
付安书帮他拧开瓶盖,帮他铺好野餐布供他休息,这人还负责背水、背重的食物。时梧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
几经思虑,时梧取过自己放在一旁的小旗子,把它轻轻放到付安书的胸口上。
付安书拿起那面旗子,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向时梧,山顶的树木并不繁茂,为了做观景台,大多只留下矮灌木丛。他们躺着的地方倒还剩两棵粗壮的树,阳光穿透层叠的绿叶,星星点点地落在时梧身上。
他抽出一张纸,轻擦时梧颈侧上的汗水,后者没有阻拦。
碰到时梧的耳垂时,付安书注意到这人长而卷翘的睫毛颤了颤。
付安书眼底带笑,问道:“是要我把旗子插回地上吗?”
“不是。”时梧握住付安书替他擦汗的那只手,待对方动作停止,就松了手,他将目光转向付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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