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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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不解中带着迷茫,对于情事一事上的理解程度几乎为零。

    何静看清她神色中的迷茫,又淡淡移开了眼。

    脸撇向一边,很漫不经心地告诉她:“你喜欢她。”

    “不!”

    祝令仪立刻拍案而起,神色激动,她急忙否认,甚至连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我没有!”

    紧张而害羞,且被戳中心思的少女们,总会像这样结结巴巴,急于否认,好找回点面子来。

    这样的神态与语气,是祝令仪在外头从未展现出来的,何静却像是见怪不怪,并没有露出太多不合时宜的表情。

    妈妈如果还活在世界上,应该和何静同年,都是45岁了。

    何静的脸上没有饱经风霜的倦容,很少皱纹,也一辈子没有结婚,守在公司里,守在祝令仪身边,还和她说,‘我要看着你成家立业才能走。这是你妈妈的心愿。’

    所以在妈妈去世的这十几年间,何静一直陪在她身边。

    “小仪。”何静轻柔呼唤着她的小名。

    小时候,祝令仪做了错事,妈妈也会这么叫她的名字。

    所以就像是动物的条件本能似的,祝令仪张牙舞爪的姿态忽地收了起来。她重新坐回椅子,神态犹如小女生一样,有些拘谨,脸颊也有些泛红。

    这些年,祝令仪一直将自己的角色定义为是‘男人’。

    没错。

    哪怕她自己知道,自己就是‘女人’。但因为形势,生活,她不得不在任何时候,任何场面,任何姿态,任何性格,都得逼着,压抑着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男人’。这样,她就不会被人欺负。

    争名夺利,明争暗斗,才终于将妈妈耗费半生心血好不容易成立起来的公司,从那些人贪婪的嘴巴里一点一点拖拽回来。

    可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生。

    何静看着她是怎么从一个完完全全娇蛮大小姐,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祝氏集团掌权人。

    各中辛酸苦辣,眼泪比吃过的盐还多,都得咬碎了米饭拌着眼泪咽下去,然后睡一觉继续斗,继续争。

    16岁,当旁人在校园中或忙于高考,或忙于青春恋爱与追逐的时候,祝令仪将祝氏集团抢回来了大半,直到现今21岁,祝氏集团终于只属于她。

    这些年所经历的苦,何静共睹,可只有祝令仪自己知道她这一路都是怎么披荆斩棘,与虎谋皮。

    每一个重大决策都得冒着多大的压力与风险拍案。

    一旦出错,万劫不复。

    祝令仪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她就像瓜田里的西瓜,一人一脚被踹烂,一人一口被瓜分。

    何静知道她一路辛苦,可她也必须这样做。

    可正是因为这样,何静教导了祝令仪一切,却唯独在“情”字一字上疏于对她的教导。

    这也有她的私心。那时候危机四伏,祝令仪若再因情而误事,那么祝霜见好不容易集结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何静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自然而然教导祝令仪,也只往铁石心肠教,从未教她怎样爱人,什么是爱。

    “你的心,很混乱,是吗?”

    她站起来,轻而缓走到祝令仪对面,一只手搭在祝令仪的肩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小腹前,语气间也在耐心询问着她。

    每当祝令仪情绪十分紧绷的时候,何静就会这样做。让祝令仪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会令她安心。

    “和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

    祝令仪缓缓闭上眼,紧绷的精神也在这一刻缓缓松弛。

    何静轻轻嗯了一声,“和我说说,那位秦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小仪怎么就看上她了?”

    如今形势不像曾经严峻,拖了这么多年的“情爱”一事,也可以慢慢教她了。

    “我没有……”

    祝令仪的头埋在何静的衣服里,轻嗅着何静身上的味道,她闷闷地说,语气间依旧还是不承认。

    “哦?”何静笑了一下,“好吧,那何阿姨想要了解,那位‘秦小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唔……”祝令仪想了想,哼了一声,“一个胆小鬼。”

    “可我们小仪是最讨厌胆小鬼的,不是吗?”何静继续问道。

    祝令仪又是一阵沉默,随后才慢慢答道:“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从刚见她第一眼开始……”祝令仪歪着脑袋,从何静的怀里挣脱出来,“就不一样。”

    “和别人都不一样。”她继续说着,何静面带微笑,也静静听着。

    “您说,这天底下有哪个蠢货能连宿舍都走错!”祝令仪边说着,手也跟着比划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尽情诉说着学校里一天发生的事情,兴致冲冲,“还说不是故意的!我当然不相信!毕竟老宅那边的人也尽会在我身边安插人,然后还装作一脸无知说不知道。”

    说着,她眸中划过厌恶的神情。

    “还装疯卖傻,跪求我饶了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求我给他们再一次机会。”祝令仪的神色没有丝毫动容,就和何静教她的一样。

    有些人,有些事,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自作孽,难道还要让她人扮演什么圣人的角色,悲天悯人,上演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戏码吗?

    她不会给,所以祝令仪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没有饶恕他们。”

    何静赞同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

    祝令仪继续说着,越说,眸光中越不解,“可是秦淑月,她……她和别人都不一样。”

    她不解,低语呢喃道:“我一开始以为她是老宅那边的人派来的内应,可她刚进屋就把我花瓶给打碎了,这么蠢,老宅那边也必然看不上这样蠢的人,她长得那副柔柔弱弱,好像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当内应的人。”

    祝令仪顿了顿,继续道:“又当我看到她从她那一堆破铜烂铁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黄金手镯,说要拿这个来赔我的花瓶……”想及此,祝令仪不禁哈哈轻笑两句,“她可真傻。就算是一百个金镯子也比不上我的花瓶。”

    “后来我以为她是想攀附我,看上我的钱,或是我的权,亦或是我在学校里执事的地位。我就试探她,带她去霖意酒店,可她逃了……”祝令仪的眸光中露出不解,“她竟然逃走了。”

    可短暂的疑惑后,祝令仪又接着道:“我一直以为她接近我是有所图。可是……”

    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眸色里充斥着大大的浓浓的不解,她不认为别人能毫无七情六欲地接近自己。

    总得要求些什么吧?不然为什么要和她住在一起。

    “她什么都不要。”祝令仪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她真的什么都不要。”

    “不!”祝令仪的头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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