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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100-110(第3/18页)
疑惑,不解中带着迷茫,对于情事一事上的理解程度几乎为零。
何静看清她神色中的迷茫,又淡淡移开了眼。
脸撇向一边,很漫不经心地告诉她:“你喜欢她。”
“不!”
祝令仪立刻拍案而起,神色激动,她急忙否认,甚至连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我没有!”
紧张而害羞,且被戳中心思的少女们,总会像这样结结巴巴,急于否认,好找回点面子来。
这样的神态与语气,是祝令仪在外头从未展现出来的,何静却像是见怪不怪,并没有露出太多不合时宜的表情。
妈妈如果还活在世界上,应该和何静同年,都是45岁了。
何静的脸上没有饱经风霜的倦容,很少皱纹,也一辈子没有结婚,守在公司里,守在祝令仪身边,还和她说,‘我要看着你成家立业才能走。这是你妈妈的心愿。’
所以在妈妈去世的这十几年间,何静一直陪在她身边。
“小仪。”何静轻柔呼唤着她的小名。
小时候,祝令仪做了错事,妈妈也会这么叫她的名字。
所以就像是动物的条件本能似的,祝令仪张牙舞爪的姿态忽地收了起来。她重新坐回椅子,神态犹如小女生一样,有些拘谨,脸颊也有些泛红。
这些年,祝令仪一直将自己的角色定义为是‘男人’。
没错。
哪怕她自己知道,自己就是‘女人’。但因为形势,生活,她不得不在任何时候,任何场面,任何姿态,任何性格,都得逼着,压抑着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男人’。这样,她就不会被人欺负。
争名夺利,明争暗斗,才终于将妈妈耗费半生心血好不容易成立起来的公司,从那些人贪婪的嘴巴里一点一点拖拽回来。
可说到底,她只是一个女生。
何静看着她是怎么从一个完完全全娇蛮大小姐,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祝氏集团掌权人。
各中辛酸苦辣,眼泪比吃过的盐还多,都得咬碎了米饭拌着眼泪咽下去,然后睡一觉继续斗,继续争。
16岁,当旁人在校园中或忙于高考,或忙于青春恋爱与追逐的时候,祝令仪将祝氏集团抢回来了大半,直到现今21岁,祝氏集团终于只属于她。
这些年所经历的苦,何静共睹,可只有祝令仪自己知道她这一路都是怎么披荆斩棘,与虎谋皮。
每一个重大决策都得冒着多大的压力与风险拍案。
一旦出错,万劫不复。
祝令仪好不容易夺回来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她就像瓜田里的西瓜,一人一脚被踹烂,一人一口被瓜分。
何静知道她一路辛苦,可她也必须这样做。
可正是因为这样,何静教导了祝令仪一切,却唯独在“情”字一字上疏于对她的教导。
这也有她的私心。那时候危机四伏,祝令仪若再因情而误事,那么祝霜见好不容易集结的心血就会毁于一旦。
何静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自然而然教导祝令仪,也只往铁石心肠教,从未教她怎样爱人,什么是爱。
“你的心,很混乱,是吗?”
她站起来,轻而缓走到祝令仪对面,一只手搭在祝令仪的肩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头轻靠在自己小腹前,语气间也在耐心询问着她。
每当祝令仪情绪十分紧绷的时候,何静就会这样做。让祝令仪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会令她安心。
“和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
祝令仪缓缓闭上眼,紧绷的精神也在这一刻缓缓松弛。
何静轻轻嗯了一声,“和我说说,那位秦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小仪怎么就看上她了?”
如今形势不像曾经严峻,拖了这么多年的“情爱”一事,也可以慢慢教她了。
“我没有……”
祝令仪的头埋在何静的衣服里,轻嗅着何静身上的味道,她闷闷地说,语气间依旧还是不承认。
“哦?”何静笑了一下,“好吧,那何阿姨想要了解,那位‘秦小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唔……”祝令仪想了想,哼了一声,“一个胆小鬼。”
“可我们小仪是最讨厌胆小鬼的,不是吗?”何静继续问道。
祝令仪又是一阵沉默,随后才慢慢答道:“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从刚见她第一眼开始……”祝令仪歪着脑袋,从何静的怀里挣脱出来,“就不一样。”
“和别人都不一样。”她继续说着,何静面带微笑,也静静听着。
“您说,这天底下有哪个蠢货能连宿舍都走错!”祝令仪边说着,手也跟着比划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尽情诉说着学校里一天发生的事情,兴致冲冲,“还说不是故意的!我当然不相信!毕竟老宅那边的人也尽会在我身边安插人,然后还装作一脸无知说不知道。”
说着,她眸中划过厌恶的神情。
“还装疯卖傻,跪求我饶了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求我给他们再一次机会。”祝令仪的神色没有丝毫动容,就和何静教她的一样。
有些人,有些事,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自作孽,难道还要让她人扮演什么圣人的角色,悲天悯人,上演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戏码吗?
她不会给,所以祝令仪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我没有饶恕他们。”
何静赞同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
祝令仪继续说着,越说,眸光中越不解,“可是秦淑月,她……她和别人都不一样。”
她不解,低语呢喃道:“我一开始以为她是老宅那边的人派来的内应,可她刚进屋就把我花瓶给打碎了,这么蠢,老宅那边也必然看不上这样蠢的人,她长得那副柔柔弱弱,好像风一吹就倒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当内应的人。”
祝令仪顿了顿,继续道:“又当我看到她从她那一堆破铜烂铁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黄金手镯,说要拿这个来赔我的花瓶……”想及此,祝令仪不禁哈哈轻笑两句,“她可真傻。就算是一百个金镯子也比不上我的花瓶。”
“后来我以为她是想攀附我,看上我的钱,或是我的权,亦或是我在学校里执事的地位。我就试探她,带她去霖意酒店,可她逃了……”祝令仪的眸光中露出不解,“她竟然逃走了。”
可短暂的疑惑后,祝令仪又接着道:“我一直以为她接近我是有所图。可是……”
说着这句话时,她的眸色里充斥着大大的浓浓的不解,她不认为别人能毫无七情六欲地接近自己。
总得要求些什么吧?不然为什么要和她住在一起。
“她什么都不要。”祝令仪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她真的什么都不要。”
“不!”祝令仪的头猛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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