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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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

    “谁教的这么接吻?”

    “某位。”

    应拭雪戳着他胸口:

    “天天玩文字游戏的老师。”

    路灯“啪”地亮起来。

    商言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惊得应拭雪慌忙环住他脖子:

    “干嘛,老公!”

    “回家。”

    商言咬着应拭雪耳垂低语:

    “我来教你更过分的文字游戏。”

    ——

    商宅的圣诞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应拭雪发现自己被算计了。

    他不过是去露台透口气,转身就被困在了槲寄生花环下——

    银白枝叶与鲜红浆果编织的圆环悬在头顶,而商言正倚在栏杆上,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酒液在月光下的澄澈都不如那双凤眼蛊惑人心。

    “知道规矩吗?”

    商言今天穿了件暗红色丝绒西装,衬得肤色愈发冷白。

    领口的黑曜石袖扣随着倾身的动作闪烁,像某种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眼睛。

    应拭雪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门,装傻:

    “什么规矩?”

    “槲寄生下。”

    商言的酒杯贴上应拭雪脸颊,激得少年一颤:

    “必须接吻。”

    寒风卷着雪花掠过露台,却吹不散突然升腾的热度。

    应拭雪盯着商言近在咫尺的唇,那里沾着一点酒液,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骗人。”

    应拭雪声音发虚:

    “哪有这种浪荡的规矩。”

    话音未落,商言已经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即捏着他下巴吻了上来。

    威士忌的醇烈在唇齿间炸开,混合着槲寄生浆果的酸甜,酿成令人眩晕的蛊。

    “唔……等……”

    应拭雪揪着商言的西装领子喘息,指尖蹭到对方滚动的喉结。

    商言顺势加深这个吻,掌心贴着他后腰往自己怀里按,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应拭雪揉入自己的骨血。

    “知道诅咒是什么吗?”

    分开时商言咬着应拭雪的耳垂低语:

    “拒绝槲寄生的人……”

    应拭雪腿软得站不住,全靠商言揽着才没滑下去:

    “……会怎样?”

    "会变成我的圣诞礼物。"

    宴会厅的乐声隐约传来,而露台的玻璃门不知何时被商言反锁。

    应拭雪被抱上栏杆时,槲寄生的浆果簌簌落下,在雪地里溅出点点猩红。

    午夜钟声响起时,应拭雪在商言大衣口袋里摸到个丝绒盒子:

    “这是……”

    “诅咒解除器。”

    商言吻着应拭雪泛红的指尖打开盒子——

    里面是两枚缠绕着槲寄生叶的胸针:

    “戴上了,就永远是我的囚徒。”

    雪花落在交握的手上。

    应拭雪仰头看着槲寄生下微笑的爱人,突然拽着领带吻上去:

    “那我要诅咒生效一万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第53章 训狗 商言是仁慈的爱狗人士,不会让任……

    商言发现应拭雪发烧是在凌晨。

    他刚结束跨国会议回到卧室, 就看见少年蜷缩在被子深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得像只搁浅的鱼。

    商言伸手一探, 应拭雪额头烫得几乎灼伤他的指尖。

    “三十九度二。”

    体温计发出冰冷的电子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刺耳。

    商言皱眉, 单手解开领带, 丝绸布料滑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转身去浴室拧冷毛巾, 回来时却看见应拭雪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冷……”

    应拭雪声音沙哑, 湿漉漉的小鹿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隔着雾蒙蒙的眼睛,能看见的只有本能地依赖。

    商言刚把冰毛巾敷在他额头, 就被人一把抱住。

    应拭雪滚烫的脸颊贴在他颈窝,手脚并用地缠上来, 活像只抓住暖炉的八爪鱼。

    “松手。”

    商言捏着应拭雪后颈警告:

    “你需要降温。”

    “不要……”

    应拭雪烧得糊涂, 鼻尖蹭着商言锁骨处的皮肤:

    “你好凉快……”

    商言叹了口气, 任由他抱着, 另一只手摸出手机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

    通话期间, 应拭雪不安分的手已经解开他几颗衬衫纽扣, 掌心贴着商言的胸膛汲取凉意。

    “别乱动。”

    商言扣住应拭雪的手腕按在枕边, 对电话那头言简意赅:

    “半小时到。”

    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纱帘透进来时, 应拭雪的体温已经飙到三十九度八。

    商言看着怀里意识模糊的少年,果断扯过毛毯将他裹成蚕蛹, 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他就知道不该听应拭雪这个半吊子医生,说吃药就会好。

    应拭雪烧得双颊绯红,额头抵着他下巴小声哼哼:

    “难受……”

    “活该。”

    商言冷着脸按电梯:

    “谁让你昨天穿单衣去雪地里拍照?”

    应拭雪在他怀里拱了拱,发烫的唇瓣无意擦过商言喉结:

    “我就是想拍初雪给你嘛。”

    电梯镜面映出两人身影——

    西装革履的商言抱着裹成粽子的应拭雪, 后者露出的半张脸上还贴着退烧贴,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商言无奈叹气,揪着面前的小面团子的脸: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和我乖乖去看病。”

    私人医院VIP病房里,护士刚扎好输液针,应拭雪就条件反射地往商言身后躲。

    应拭雪烧得眼角泛红,手背上青色的血管在冷白皮肤下清晰可见,针头刺入时下意识攥紧了商言的袖口。

    “别怕。”

    商言捂住应拭雪眼睛,掌心传来睫毛入蝶翼般颤抖的触感:

    “我在。”

    几天后,当应拭雪终于退烧时,商言倒下了。

    应拭雪举着温度计目瞪口呆:

    “三十九度……你也会生病?”

    在应拭雪眼里,商言的身体已经在他的调理下好了许多。

    病床上的商言面色苍白,却依然保持 着令人心慕的优雅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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