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争夺的家主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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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总是记得他这些琐碎的喜好:

    “嗯,积累的邮件回复完了。”

    商言转动椅子,冰凉的脚趾无意识地蹭了蹭应拭雪的小腿。

    “嘶——”

    应拭雪夸张地倒抽一口气,却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你这脚是刚从北极回来吗?”

    话虽这么说,应拭雪已经熟练地坐到旁边的懒人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商言勾起唇角,金丝眼镜后的凤眼闪过一丝狡黠,沉稳的男人此刻平添了几分幼稚。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棉袜,露出苍白得几乎透明的双脚,然后轻轻拍了拍应拭雪的膝盖。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应拭雪抬起了腿。

    “你们体寒的人真是……”

    应拭雪嘟囔着,却任由商言把那双冰凉的脚塞到自己大腿下面。

    他体温比常人高,像个恒温暖炉,肌肤相贴处立刻传来令人叹息的温暖:

    “空调开这么低,自己又怕冷……”

    商言舒服地叹了口气,脚趾在应拭雪温热的大腿肌肤上轻轻蜷缩。

    他的脚很漂亮,骨节分明,脚背上的青筋在苍白皮肤下若隐若现,此刻正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体温:

    “不是有你这个人形暖宝宝吗?”

    商言推了推眼镜,镜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应拭雪翻了个白眼,手却已经本能地抚上商言的脚背,指尖摩挲着那凸起的踝骨:

    “早晚有一天……”

    应拭雪恶狠狠地威胁,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温柔得不像话,软绵绵的语调也让这威胁毫无可信度,反而让商言有些想笑。

    这个习惯是在应拭雪嫁进来这么多天的第一个冬天开始的。

    那天n市下了十几年不遇的暴雪,暖气却临时检修,而商宅的暖气自然也没法避免。

    商言养尊处优太久了,纵使裹着两层羽绒被还是冷得发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应拭雪半夜被吵醒,迷迷糊糊地抓住商言的脚往自己腿间一塞。

    “你……”

    商言凤眼上挑,有些惊讶。

    “别动。”

    应拭雪半梦半醒地嘟囔,手臂一伸把商言整个人圈进怀里:

    “我热……”

    确实热。

    像个火炉似的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商言冰凉的脚趾贴在应拭雪大腿内侧,那里温度最高,肌肤相贴处甚至有种被轻微灼伤的错觉。

    商言试探性地动了动,立刻被应拭雪在睡梦中按得更紧。

    第二天醒来时,应拭雪的大腿内侧红了一片,而商言的双脚罕见地有了血色。

    从那以后,这就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小仪式。

    看电影时,办公时,甚至只是窝在沙发里看书时,只要商言轻轻一拍,应拭雪就会自动抬腿,让那双永远冰凉的双脚找到温暖的归宿。

    “你这样会把我训练成巴甫洛夫的狗。”

    某个周末的早晨,应拭雪一边煎蛋一边抱怨。

    他睡裤下的大腿还留着商言脚趾的压痕,红红的几个小月牙。

    商言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头:

    “那我是拿着铃铛的实验员?”

    商言轻笑,呼吸拂过应拭雪耳后的敏感带。

    冰凉的脸庞蹭过应拭雪的颈侧,激起应拭雪一阵的战栗。

    “你是一只。”

    应拭雪转身正要反击,却被塞进手里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狡猾的狐狸精。”

    应拭雪最终嘟囔着,低头喝了一口。

    温度刚好,还加了一勺蜂蜜。

    这个习惯渐渐发展成了某种亲密游戏。

    有时商言会故意在公共场合轻轻拍应拭雪的腿,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强忍抬腿冲动的样子。

    应拭雪的肌肉会先是一僵,大腿微微抬起几厘米又硬生生压回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好玩吗?”

    某次电影散场后,应拭雪把商言堵在电梯角落,咬牙切齿地问。

    他的手掌紧贴着商言的后腰,热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灼烧着肌肤。

    商言垂眸看应拭雪,他故意用脚尖蹭了蹭应拭雪的小腿:

    “特别好玩。”

    话音未落,应拭雪已经踮脚咬住了他的下唇。

    这个吻带着撒娇意味,却又在接触到那抹冰凉后不自觉地放柔。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时,商言的衬衫领口已经歪到了一边,唇色比平时红润许多。

    “体热的人发起火来……”

    商言喘息着整理领口:

    “果然很危险。”

    应拭雪哼了一声,却还是弯腰捡起他掉落的围巾,仔细地绕回那截白皙的脖颈上:

    “等着。”

    他故作凶巴巴地说,手指却温柔地拂过商言耳后的碎发:

    “早晚让你体验下什么叫真正的“危险”。”

    第58章 死对头限时返场 你逃不出我的掌心……

    餐厅包厢里, 水晶吊灯的光线轻轻地地洒在餐桌上,映着精致的瓷盘和银质餐具。

    应拭雪坐在朋友中间,眉飞色舞地讲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筷子尖上夹着一块糖醋排骨,已经悬在半空好几分钟了。

    商言坐在他旁边, 慢条斯理地剥着虾, 目光却时不时扫向那块岌岌可危的排骨。

    应拭雪讲得兴起, 完全没注意自己的筷子已经微微倾斜, 酱汁都快滴到桌布上了。

    “然后那只猫突然——”

    应拭雪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排骨跟着晃了晃。

    商言放下虾,拿起餐巾擦了擦手, 随后夹起一块清蒸鲈鱼,轻轻碰了碰应拭雪的筷子。

    “嗯?”

    应拭雪一愣, 转头看他。

    商言唇角微扬, 声音低沉:

    “干杯。”

    应拭雪眨眨眼, 下意识把排骨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才反应过来, 耳尖瞬间红了。

    朋友们的起哄声被商言一个眼神压了下去, 男人淡定地收回筷子, 继续剥虾,只是这次剥好的虾肉直接放进了应拭雪的碗里。

    从那以后, “干杯式投喂”成了他们的餐桌保留节目。

    家庭聚餐时,应拭雪聊得忘乎所以, 商言就用筷子轻敲他的碗边;

    朋友火锅局里,少年手舞足蹈地讲段子,男人就夹起一片肥牛去碰他的筷子;

    甚至在公司年会上,总裁大人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 用高脚杯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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