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室友他超凶的: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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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那位同学,你没长眼睛啊?!”

    “我喊你呢?没听见啊!”

    陆野生气地朝那人的背影吼了一声,还想再多说几句时忽然愣了愣,闻着空气中的味道深深嗅了一口,“什么味道啊?怪甜的。”

    一旁的宫鹤瞳孔骤缩,他猛地看向那个跑进电梯的瘦小身影。

    水蜜桃的甜味飘散在空气中,他看着正在上乘的电梯狠狠地拧了下眉头,只丢下这么一句:“我有事先回宿舍了。”

    “???”陆野接住他丢过来的伞,一脸晦气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什么事啊,这么急?”

    宫鹤没回他的话,大步跨上楼梯。

    等他喘着粗气快速回到宿舍时,刚好看见狼狈地靠在宿舍门口的安然,只见他慌乱地摁着门锁,着急地站在那里。

    因为大雨让空气的流动速度变得缓慢,潮湿的空气中带着一股诱人的水蜜桃信息素。

    宫鹤面色凛然,快步跑到安然身后,伸手揽住他的腰,打开了宿舍的大门。

    直到安然踏进宿舍的那一刻,他才敢松懈下来,他的双腿一软,瘫软在宫鹤的怀里。

    宫鹤接住他的身体,被他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

    安然唇色苍白,脸却不自然地红了一片。

    “你发烧了?”宫鹤急切地打开安然的房门,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小声地喊着他的名字:“安然?”

    安然烧得迷迷糊糊的,身体还在持续发热,已经听不清旁人在说些什么。

    他热得受不了,想要脱掉身上的羽绒服。

    被雨水打湿的裤子湿漉漉地粘着他的腿,让他感觉格外难受。

    “好热。”

    安然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滚烫的体温让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像是绑在架子上被大火炙烤的鱼。

    他费劲地把羽绒服脱掉,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半天没解开裤子的纽扣,他着急地握着宫鹤的手摸向自己的裤腰,哼哼唧唧地说道:“好难受,帮我脱掉。”

    宫鹤深吸一口气,攥紧了他的裤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极力地在克制自己的冲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安然摇摇头,半阖着双眼,鼻头红红的,哽咽道:“我只知道我好难受,我好热,你帮帮我。”

    与之前发烧的状况不一样的是,他的体温在迅速飙升,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后颈那块腺体肿了起来,散发着浓烈的Omega信息素。

    安然也说不出具体哪里难受,他只觉得他现在就像是渴望得到水的鱼,像干涸的花草。

    他挣开宫鹤的手,再次像小猫一样在宫鹤的怀里拱来拱去,寻求他身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宫鹤抱着他,被他的信息素勾引,瞬间感觉有一把火在体内升腾,烧得他燥热难耐,试图摧毁他所有理智。

    标记他。

    这三个字在他的脑海中盘旋。

    压抑的欲望快要冲破他体内的牢笼,连呼吸都跟着颤抖。

    宫鹤闭紧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水蜜桃的香气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的信息素在蠢蠢欲动。

    安然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轻轻地舔咬着宫鹤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

    这是Omega的本能,他在寻求Alpha信息素的安抚。

    宫鹤试着释放一点信息素,没想到会引来安然剧烈的反应。

    安然将手伸向他,开始用力拉扯着他的衣领,试图在他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素。

    宫鹤攥住他的手,体内的火不停地在蹿动着,随时会淹没他的理智,他的呼吸随着安然的凑近变得急促,握着他的手臂用力到发白。

    安然感到痛意,有过短暂的清醒,他看着宫鹤,茫然地问:“我怎么了?”

    宫鹤垂眸敛去眼里的炙热,喉结滚动了下,沙哑的声音落在他耳边:“你发情了。”

    “什么?”安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欲望在他体内叫嚣着,后颈的腺体因为迟迟得不到Alpha的安抚变得异常红肿,情潮再次淹没了他的理智。

    宫鹤下颌绷得紧紧的,抱着他来到自己的卧室,看着安然躺在自己的床上时,他一度失控恨不得立刻完成对安然的标记。

    他单膝跪在安然腿间,只要他再向前一步,撕掉安然的衣服,握着他后颈注入信息素,再脱掉他的裤子……

    安然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安然此时此刻正需要他不是吗?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安然,宫鹤握着他的衣角,连指尖都用力到发白,最后还是松开了他。

    他不能这样做。

    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标记安然。

    他不能把安然推得越来越远。

    他起身来到床边的柜子,翻找着放在抽屉里的抑制剂。

    在给安然用酒精擦拭手臂上的皮肤时,他的手都在颤抖。

    “别怕。”

    “不疼。”

    安然在他凑近时就黏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让他释放信息素。

    宫鹤不是不想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安然,而是他担心释放信息素之后,他会失控。

    他的易感期已经被安然的信息素所诱发,理智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不管不顾扑上去标记安然。

    易感期的Alpha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他一边哄着安然,一边给他注射抑制剂,还不忘给自己扎了两针。

    在打完抑制剂之后,宫鹤感觉自己清醒了些,他拨通了陆野的电话,让陆野把车开过来送他和安然去医院。

    陆野惊道:“你易感期来了?”

    宫鹤的汗水从额头滑下脸颊,催促道:“快点,我忍不了了。”

    陆野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我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你忍着点啊,这里可是学校!”

    宫鹤没有听他的废话,把手机丢到一边,来检查安然的情况。

    安然抱着他的被子蹭了蹭,在他靠近时又扑了上来,瘫软在他的怀里。

    那一针的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并不大,可宫鹤这里已经没有更多的抑制剂了。

    “标记我。”

    “H。”

    “为什么不标记我?”

    安然小声地呜咽着,被发情期的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把宫鹤当成了他的网恋男友H,希望得到眼前Alpha的垂怜。

    宫鹤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安然的脸,呼吸之间全是诱人的水蜜桃信息素,他的脑袋也开始发昏,呼吸沉沉,眸子里的欲望翻涌。

    “我是谁?”

    安然伸出双手向他索要抱抱,像撒娇似的哽咽道:“H,你是H。”

    宫鹤低低地笑了声:“对,我是H。”

    呢喃的话语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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