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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合欢宗大美人穿七零》 30-40(第15/33页)
后,小两口把所有东西都归放到位。
他们买了花瓶,目前还没有花,上面先插了根鸡毛掸子。
梁正烽把他们两个的照片放到相框里,苏月禾还带了一张她家的全家福。
这张全家福还是五年前拍的,爸妈坐在中间,当时幺妹还小,挨着妈妈站在,后面一排是四姐妹,大姐二姐站中间,三妹四妹分两边。
梁正烽看着这姐妹几个,笑道:“其实你们五姐妹,长得并不太像。”
苏月禾把盐装进罐子里,她道:“幺妹长得跟我比较像,四妹和二妹像,她俩都遗传了我爸的短下巴、高鼻梁,我三妹嘛,是谁都不像,她独一份的,性格脾气也独一份。”
确实是这样。
梁正烽很喜欢她家的家庭氛围,他把照片装进去后,把相框挂在了客厅。
之后两人一起在厨房做饭,把泡发好的菌菇炖野猪肉,之后做了一个麻辣红烧野獐子,一个麻婆豆腐,青椒炒腊肉,凉拌皮蛋,笋丝鸡蛋汤……
本来苏月禾主厨的,后来梁正烽说他来,苏月禾便成了打下手的。
炖好的野猪肉他拿筷子夹起一块,吹凉了递给她:“你尝尝入不入味。”
苏月禾尝了一口,赶紧给他竖起大拇指,“好吃!比我大哥炖的还好吃。”
“那当然,我是谁?我在炊事班干过活的。”
男人就是这样,需要表扬,然后昂着头,孔雀开屏般,干活干的更来劲。
本来苏月禾要做的凉拌皮蛋,他也不让她做,他全包了。
晚上来吃饭的人,刚好坐满一桌。
老覃和刘喜妹带着孩子来的,刘喜妹那破天荒的,还帮苏月禾盛饭端菜。
刘胜利这人最敢跟梁正烽闹,他道:“梁正烽你说你,咱们两个在一起同事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吃上你做的饭,现在,好不容易把嫂子盼来了,我本来是想吃嫂子做的饭,结果你抢着做,你看你,是不是诚心的!”
梁正烽给他倒酒:“再嘚嘚,再嘚嘚你就别吃了。”
“我凭什么不吃?”
“我上山打的野物。”
“你上山打的怎么了,嫂子带来的,那我必须要吃。”刘胜利吃了一口野獐子,“卧槽!卧槽!梁正烽,我还得要说你,你他妈这么好的厨艺,你为什么给我藏着掖着!你早干嘛去了!”
梁正烽笑:“不是我媳妇,我给你做饭?你啊,就只配吃食堂!”
说着他给苏月禾夹了块野獐子肉。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改天我不来了。”
武进吃肉正烫嘴:“他不来,我来!”
大家都笑着起哄:“刘胜利,你要是再来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凉拌,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梁正烽瞪他一眼:“我们能把你重办了!”
刘胜利贱兮兮笑着,他举起杯子:“来来来,我们先走一个,我敬你们新婚小两口一杯,我半杯,你们干了!”
老覃推他:“臭不要脸!”
大家继续笑。
苏月禾也没想到他们军人私底下嘴巴也这么贫,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这样聚在一起,还挺开心的。
她给刘喜妹的女娃夹了点肉,刘喜妹笑道:“你不用管我们,我会夹菜。”
吃完饭,梁正烽拿出一把扑克牌,还没喝够的刘胜利看到后,马上笑道:“来嘛,来嘛,打纸牌,喝酒还是玩钱。”
抠搜地不行的武进:“赌钱我不玩,喝酒的可以。”
部队里平时不允许打牌,过年除外,梁正烽道:“都过完年了,还想着打牌?来,男同志们,抽一张!”
“抽了干嘛?”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梁正烽。
“快快快!比比手气,看谁抽的最小,记得愿赌服输!”
听说比手气,都跃跃欲试。
在座的除了梁正烽外,其他五个男人,都抽了一张纸牌,然后等待梁正烽发话。
梁正烽狡黠一笑:“抽到最小的去洗碗!”
刘胜利马上看了眼手里的牌——
方块3!
不用看别人的,没有人能比他小了。
刘胜利把牌摔在桌上:“我他妈什么手气!我不洗!”
其他人起哄:“快快快,你最小,你去洗!愿赌服输!”
刘胜利没办法,只能看向做东请客的:“梁正烽,你呢?你怎么不抽?”
“老子做的饭,我做饭你洗碗,便宜你了!”
“搞得我跟你两口子似的,还便宜我了。”
其他人埋汰刘胜利:“你要是跟梁团两口子,你就不需要洗碗了。”
几个人还在贫嘴,逗得苏月禾哈哈笑。
男人们抽签洗碗后,聚在一旁聊天,聊当前的局势,聊“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究竟会不会有效,都在期盼着,国家能越来越好。
刘喜妹带着闺女和苏月禾在屋子外面玩花灯。
大概八点半的样子,大家伙儿才散了。
小两口搞完卫生,也没其他事做,就在卧室里听广播。
自从去年12月份开完会后,最近都在聊改革开放的事,但具体怎么改革怎么开放怎么推进,大家都还不是十分明了。
苏月禾知道,这是划时代的开始,如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其实并不是刹那之间的绽放,而是在无数的怀疑和忐忑中,艰难推进。
对于这些早就知道的内容,今天苏月禾没什么心思去琢磨,思想总是往外飘。
“我听说,有村子实行大包干,分田到户,如果效果好,估计很快就会在全国推广……”梁正烽说完,发现平时对于这个话题兴趣满满的苏月禾,竟然在发呆。
他轻轻探头过去,还是忍不住问:“怎么了?我看你今天总是走神。”
苏月禾咬了咬唇,跟梁正烽说了实话:“我今天看见一个女的,从爸宿舍出来,那女的,鬼鬼祟祟,好像怕人看见似的。”
梁正烽不好接话了,关于老丈人的事,他怕自己说错了,要挨揍。
可他又不能完全不说话,所以,他只能“嗯”了一声,表示他在认真听。
“我问爸那女的是谁,他说,是抄水表的。”
“是爸的同事?”
“不是,他那栋宿舍楼的水电,都是单独自己缴费的,不归单位管。那女的,应该是水电局的。”
梁正烽还是问了一声:“你怎么会怀疑爸呢?”
“你不知道,这些年我爸一个人在县城,除了年节,他都不回家的。他工资也不低,但就是存不下钱来,他穿的还算体面,但吃上面很节约,也不抽烟喝酒,不知道他把钱花哪儿去了。”
这件事,梁正烽也不好下判断,过年期间,跟岳父短暂相处,他觉得岳父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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