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承认[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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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早上补了几分钟觉后,她的心情一直很好,眉梢眼角都噙着笑意。

    最开始望雀的模样已然模糊,他苦思冥想,也只能翻出她弯着眉眼,慢条斯理和他讲话的样子。

    这哪儿还是什么高冷不好惹的Alpha啊,明明就是电视剧里经常会出现的温温和和的邻家姐姐。

    开心的时候带你去玩,不开心的时候给你糖吃的那种。

    锅里红油尚在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热气蒸汽一起上脸,模糊了视线。

    而她喜欢自己这个概念在头脑中越发清晰。

    *

    晚上八点,舞台表演如期而至。

    人群聚集在宽敞的台前,欢呼着,歌唱着,将节日氛围推上一波新的高潮。

    围在舞台边的人实在太多,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原本走在一起的朋友们慢慢被冲散,最后只好在群里发消息交流。

    望雀和薛向笛占到了一个靠近舞台的好位置,在这里能够将大半的舞台收入眼底。

    而薛向笛却有几分心不在焉。

    他的注意力既不在舞台上,也没在望雀身上,没发现望雀明目张胆盯了他好半天。

    “还想看表演吗?”

    在薛向笛终于转过目光的时候,望雀问他。

    “你呢?”

    薛向笛第一时间反问,而后补充。

    “我还好。”

    望雀抬了抬眉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那我不想看了,跟我去个地方。”

    她没再问薛向笛想不想看,直接拉着薛向笛的手,拉得很紧,硬是从人群中开出了一条路跑了出来。

    薛向笛亦步亦趋跟着,看着身前望雀飘荡的发尾,张了张嘴又闭上,只安静跟着人走。

    他们绕过人群,走进商场,坐电梯来到中段的楼层,再转来转去,最后推开一个虚掩的门。

    门外是一片带有桌椅阳伞的露台,只不过布满了灰尘,根本没有人使用。

    薛向笛惊讶地瞪大眼睛:“这里能进?你怎么知道的?”

    “小时候乱跑,意外发现的。”望雀笑了笑,擦干净两把椅子,还清理出来一片能靠人的围栏。

    薛向笛想不出来望雀小时候乱跑的形象。

    他走到望雀旁边。

    这里的玻璃围栏还挺高,钢化玻璃嵌了好几层,薛向笛过去,才发现自己只能露出一个完整的脑袋。

    从他们这个角度往远处眺望,能看见那头舞台聚光灯照射出来的绚丽的彩光。

    动感的音乐震得空气都在轻微抖动。

    热烈,欢畅,又仿佛梦中悠远的鼓点与钟声。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望雀双手扶在围栏上,听着因遥远而显得空灵的乐曲,闭眼享受夜风。

    而他盯了望雀好久好久。

    手伸进口袋,悄悄撕开一颗糖果的包装,慢慢咬进嘴里,清甜的味道自舌尖散开。

    而他眼睛还在盯着她。

    “待会儿我们可以在这里看烟花,视野特别好,”一曲完毕,望雀转过身,语气带笑,“我以前也来这边看过——”

    望雀笑容一怔。

    视线中,原本温和乖巧的少年目光灼灼,神情熠熠,让她想起了下午在鬼屋那会儿他被亲之后的表情。

    惊讶的,漂亮的,渴望的,暴露出些许没藏住的本来面目。

    ……感觉他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望雀重新捡起笑容,笑意渐深。她侧身倚靠在围栏上,姿态很是放松。

    她一句话都没说,表情里却写满了纵容。

    【作者有话说】

    [黄心]今天也晚了真是不好意思。

    35

    第35章

    ◎他摘了她的眼镜。◎

    终于,在广场上主持人讲完串词,崭新的舞曲播放的下一刻,薛向笛开了口:

    “关于下午那件事,你问我的那些……”

    少年垂眸,稍稍移开视线,胸口缓缓起伏,像是悄悄深呼吸了一口。

    “我没有躲你,我只是——”

    他声音卡了下壳,又吐出一口气,重新抬眸,青蓝眼瞳里倒映漫天星河,像是解释起来过于拖泥带水,他没接着解释,反而直接说——

    “我真的喜欢你。”

    “从八月底新生军训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他几乎是从头到尾,把自己一整个暗恋的心路历程讲述了一遍。

    一字一句,娓娓道来。

    感觉他一晚上没看进去表演,尽思考这件事儿去了。

    望雀失笑。

    “嗯,我知道啊。”她笑答。

    她还以为这一茬已经过去了。

    当时在密室里,薛向笛对于质问过大的反应,害怕的表情,以及反复的、小心的试探,都让她无比明确这一点:

    他非常在意她的想法。

    以至于让他选择性地无视了自己的情绪。

    在听了薛向笛的家庭情况后,她特意找田晴和谭文岭打探了下,得到的信息果然和她猜得差不多,甚至还要糟糕一点。

    父亲不管事,后妈有自己的事业,直到人小孩早就记事,三观都快定型了,才后知后觉自己有个娃没养。

    知道了后也只知道给钱,给的倒是不少,但一句话不关心,一切都不过问,还是后妈心软把人带到了身边,稍微给了点监护人的关怀。

    这都什么事儿。

    幸福的家庭能让孩子健康,童年的一切都成为其成长的养料;不幸的家庭能让孩子早熟,继而生出自我,破茧成蝶。

    但不够不幸的家庭就是一汪毫无边际的沼泽,一片漫无边际的迷宫,很多人穷尽一生也找不到出路。

    “他就是这副死样子。”听到望雀说薛向笛不爱发消息,谭文岭这样回答,说起自己的朋友也毫不客气。

    当时田晴也在旁边,听到有关薛向笛的话题,噌地一下凑了过来,像只仓鼠似的,嘴巴里还嚼着苹果。

    作为薛向笛从高一开始的朋友,田晴非常有发言权。

    “文岭说得对。”她肯定道。

    而后笑起来。

    “我们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了,他特别积极;但他出什么事儿了,我们知道的时候事情基本上都结束了。”

    “我强烈谴责他不把我们当朋友。”田晴玩笑着,“你帮我们说说他,他喜欢你,肯定听你的话。”

    要真说起薛向笛的事迹,田晴和谭文岭加起来,可以你一句我一句,说上一下午不带停歇。

    朋友之间,总是把相互的黑历史、彼此之间的趣事还有对方对自己的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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