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承认[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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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转身,看向坐在自己身后的余都:

    “余都,你会写哪个学校?”

    余都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一个学校都不想写,你写哪儿?我参考参考?”她回问。

    众所周知,余都的参考就是抄袭的意思。

    “我——”

    “望雀!”

    话没说完,田晴像只小狗似地钻过来。

    “你想考哪个学校?”

    望雀刚想说的话被打断,视线不自觉就薛向笛的位置瞟去。

    那个位置上没有人。

    这会儿正值下午活动课,座位的主人应该是去参与社团活动了。

    “我也没想好。”望雀摊手。

    她就没想过这个事情。

    反正成绩出来了才报志愿,她本来的打算就是从高到低按照自己的分数填萝卜坑。

    哪个萝卜坑要她她就去哪个。

    某些想法一旦被提起就难以放下,更何况它关于自己未来的人生。

    望雀花了一节晚自习的时间研究国内的那些大学,思考自己的成绩足够去哪些大学。

    各个大学专业的录取分数也不同,她挨个研究,又顺着看了许多关于专业挑选的帖子。

    结果无非两种——

    第一,所有专业都前途无量,未来可期。

    第二,所有专业都不要学。

    把这个结果分享给后排的余都,余都盯着那些帖子半晌,动了动手指划到最上边:

    “那你选top1大学的top1专业就好啦。”

    望雀叹气。

    要是她睡着也能考年级第一,她也这么选。

    晚上回家,她又打电话咨询了一下爸爸妈妈的意见。

    望鲸也凑过来和她一起听。

    望舒澜在电话对面掰着手指给望雀分析,从个人成绩到大学地理位置再到学校本身优势聊了一大通,最后还问她那上军校的朋友小羊现在上哪所大学,要是有机会可以选离她位置近的。

    朋友嘛,离得近才更方便交流感情。

    望雀听着听着,猛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把薛向笛忘记了。

    啊……完蛋。

    本来还说月考之后就跟他聊聊的。

    结果考完试,出成绩,讲卷子,换座位,各种事情堆叠下来,她一不小心就把这个事情抛在了脑后。

    关键是薛向笛也像没这个事情一样,人多的时候照常打招呼,人少的时候直接就溜不见,半点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这么久过去,她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该给出答复了,不能让人家一直等着她。

    她赶紧把这件事情记在了手机备忘录最显眼的位置。

    可第二天,薛向笛没有来上学。

    准确地说,她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男生的座位空空荡荡,规规整整,没有半点人气。

    不仅如此,她后排的谭文岭也没来上学。

    早读时,这两个位置依旧没人。田晴皱眉没说什么,一下早读就抓着手机走出了教室。

    同桌谭文岭反常地没有来学校,余都也不可能继续睡大觉了。

    她和望雀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担忧的情绪。

    有一种强烈的、坏事发生的预感。

    【作者有话说】

    [紫心]

    22

    第22章

    ◎他的声线带着轻颤。◎

    教室外,田晴蹲在走廊角落发消息打电话,望雀和余都跟着她出门,挑了另一个角落蹲下。

    “我猜是谭文岭家里那群人又闹事了。”余都悄悄跟望雀咬耳朵。

    “谭文岭家怎么啦?”望雀闻到了瓜的香味。

    “他家那些事情要真说起来,八辈子都讲不完!”余都夸张比划,“现在谭文岭都不在他家住,自己在外头租了房子呢。”

    望雀瞪大眼睛:“他一个人?”

    她想起谭文岭那难搞的病症,微微蹙眉。

    还没成年的学生带着那种病一个人在外头租房子,一边自个儿赚钱、上学,还要一边照顾自己,危险先不提,什么样的家庭才会把孩子逼成这样?!

    “你也觉得他很牛吧。”余都啧啧两声,显然谭文岭对于她这种吃饭都要靠抄袭的人来说是巨大的冲击与奇迹,“其实田晴劝过他好多次,可惜,他家里那些矛盾不是我们能都解决的,只能在平时多关心他。”

    “所以你觉得这回他和小薛没来上学,就是他家人的原因?”望雀跟着猜测,语气带着忧虑,“他的家人不会对他动手吧?就他们两个怎么行?”

    “这倒不会。”余都连忙摆摆手,正要接着开口,那头田晴挂了电话走过来——

    “小薛进医院了。”

    望雀默默看向余都,余都盯着田晴,摆手的动作卡在空中,表情惊愕非常。

    “真动手啦?!”

    田晴困惑歪头:“你说什么呢?什么动手?”

    余都也跟着疑惑:“啊?不是你说进医院了吗?”

    *

    时间回到昨天傍晚。

    谭文岭接到薛向笛电话的时候,刚好奏响第一节晚自习课的铃声。

    听清楚电话对面的人说的话,谭文岭硬生生收回了跨进班级后门的脚,转了个方向迈步狂奔。

    十分钟后,他抵达校医室,看见了脸上粘着纱布,手臂衣襟全是血色的薛向笛。

    往日总是把自己收拾得一尘不染的男生此刻面色苍白,衣服裤子上都沾了灰。洁白的医用纱布覆盖了他半张左脸,但仍旧遮不全纱布下的细长伤痕——

    似乎是被利爪抓出来的伤口从左眼眼角蔓延至下颌,血肉外翻,汩汩冒着红珠。没能止住的血一滴滴顺着往下淌,浸透了底层的纱布,在纤细的脖颈上画出一两道漂亮而狰狞的红线,染红了浅色的单衣衣领。

    他的手臂上也有抓痕。断断续续,如同布艺玩偶才有的缝线。

    男生乖乖巧巧坐在值班医生对面的凳子上,就像一只开了线的、漏了填充的精致人偶。

    而人偶见到谭文岭来,居然还对他露出一个笑:

    “你来啦。”

    语气像是欢迎他来校医室做客。

    要是他脸上那块儿纱布没有浸透半边血红,谭文岭可能还会回他一个笑容。

    值班的医生还是运动会那次的女士,见到谭文岭过来,她半是数落着开口:“你同学来了?有人来就行,让他陪你去外头医院看看,你这伤校医室弄不好,必须去市医院。”

    “真不是我说你啊小同学,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来了校医室两回,平时真的要把个人的身体健康当回事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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