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370-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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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混进人群——他只能混进人群,因为附近的山头布满了雷达和红外线探测设备——逃出生天。

    但很可惜。

    围剿圈外,人最多的游乐园里,也被我和彭格列雾部的人早早清空了。转移群众当然是会泄露风声的,以琴酒的敏锐当然会发现,所以我们没有把人转移——我们直接把所有人抓走了,关进了地下现挖出来的地牢里。

    没有任何人出去,留下的人影都是术士的幻术,琴酒拎着那个老头翻墙从鬼屋附近进入,一抬眼就是齐刷刷回头看他的“人群”。

    装神弄鬼是术士共有的兴趣,也是这次行动里唯一的败笔。

    ——因为琴酒当机立断就开枪把他老板崩了。

    崩完了就用军火开路轰轰烈烈的逃跑,他甚至谨慎地没从原路再翻出去,大概是笃定后路已经被有备而来的术士封死,所以干脆挑了个方向就往前冲。没了老头当累赘琴酒简直能原地起飞,一路上人挡杀人车挡炸车,要不是留在这里的都是远程攻击的术士,谁来都得被他开个大窟窿。偏偏在场唯一一个可以说需要近身打斗的只有我,我还在直升飞机上。

    所以琴酒是被耗死的,我赢得很不光彩。

    我承认,且不在乎。

    组织怪谈波本君的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我和琴酒的对话里。

    我那时候比较自闭,非必要不说话,但看到昔日强大得丧失人性的人陷入这种困境,还是没忍住打开了扩音器:“当丧家犬的感觉怎么样?”

    与我相反的是,琴酒其实还挺从容的,是那种一贯的、不变的、该死的从容,就好像那些坏事都不是他做的,现在那些围剿也不是冲他来的。伏特加死了,没人鞍前马后侍奉他,他只好屈尊纡贵自己点烟,烟头在旁边烧得正旺的火上一甩,一点点橙光就被掠夺到他手里。

    他呼出一口白烟,我恶意骂他真装。

    他就咬着烟嘴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他骂得非常脏,“我们都死了,你就是组织的延续。”

    我破防大骂说你放屁!

    “早知道你能变成这样,我就直接杀了你,不给波本了,”笑得更嚣张了的白毛说,“他都教*了你什么东西?没用的垃圾。”

    我更破防了,为了他说的波本的“教育”,也为他竟然说想提前杀了我。我想杀他想得不得了,今天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在我,他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乱炮轰死了竟然还敢说要杀了我?他有没有一点自己就要死了的自觉?有没有失败者的觉悟?!他输了!是他输了!

    极端愤怒和仇恨下,我破防破到失去理智,一气开了很多枪轰了很多炮,把他站的那块地面都犁平好几米,确保此人死得不能再死。

    然后我就气昏了,被同行的彭格列成员带走之后,直到接下沢田家光的任务,再也没回过霓虹。

    ……

    “他死了吗?”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跑题了的彭格列十代目听得非常入迷,下巴搭在手上,手搭在椅背上,就这样歪歪扭扭地坐着看我。我把他的咖啡偷偷喝光,非常淡定地去摸里包恩面前的点心,被打了一下手背。

    我淡定地转而去摸纲吉面前的。

    “死了,”我说,“死得不能再死,死得到处都是。”

    纲吉想了想:“如果琴酒再次出现,阿凉,你会害怕他吗?”

    我有点惊讶:“这是超直感给的警示吗?”

    他有点苦恼地抓了抓头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虚浮……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现在消失了。”

    也就是琴酒有过再出现在我面前的可能,但想做这件事的人内心摇摆了一会,最终决定不改变琴酒死掉的历史。

    ……为什么?

    我们面面相觑,很不理解。

    ……

    现在我理解了。

    ——哈哈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溯行军头子是刷完那个组织走完并盛一周目只是被雷劈的目的地不同的另一个我啊!

    只要是【我】,就没有不恨组织的,偏偏琴酒又是最初、也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动物界里有雏鸟情结这种说法,说小鸟破壳以后会把自己见到的第一个生物认作是妈妈,那琴酒也算是我在组织破壳的“妈妈”了!

    只不过是纯恨版,欸。

    ……

    想起这些事让我对波本的态度平静了不少,知道他是霓虹公安之后,我对之前跟他喊打喊杀的事其实是有点尴尬的……但不多,要怪就怪他演技太好了,看起来真的不像什么好东西。当然我也不会埋怨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其实是个好人呢”,我能苟活到最后还多亏堂姐们当时没有别的亲人了,这中间我所亲眼见到的、因为不小心泄露了一点信息就被杀死的人,有多少我数都数不清。

    我甚至记不清他们的样子。波本能把我和他同时保管得全胳膊全腿,靠的就是他的谨慎,已经非常厉害了。

    这样想来就油然而生一股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啊!

    因为这份亲切,我对他说话可谓非常客气,对比跟其他人沟通的语气,简直称得上温柔可亲。就是小侦探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贴得太近了看不到表情,只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好僵硬又好抗拒的一个激灵,那手就搭在我胳膊上想推又不敢推……

    工藤新一。好可怜。我又想笑了。

    安室透——鉴于那份微妙的经历和共同对抗溯行军的情面,现在也差不多该改口了——一时间没有回应。这是正常的,就算记忆里一大半都是“古代”生活我也知道,发信器这东西只是个能持续发送定位的东西,真要通讯还得靠别的。但这可是主角身上的装备,说不定就能让他听到这边的声音,不然小侦探一路套什么话呢。

    我安静地等了两秒,嗡嗡的震动声从堂姐那边传来,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很自然地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通,电话里是波本……安室透很有辨识度的嗓音:“可以。”

    很严肃很凝重的语气,这样他又不像那个腼腆温和的安室警视了,更不是那个油嘴滑舌一眼坏蛋的波本。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实,也或许这只是他的又一重假面,谁知道呢?

    安室透说:“向外看。”

    我依言转头,向外看,透过车身还没收回的武器的缝隙看到街道另一边,路口处,停得不拘小节的白车和金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人影。听筒里还能听到微微的气喘,人影头发也有点乱,看起来是一路飙车来的。我示意巴吉尔解除武装,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不算完全的单独,毕竟我这边还有司机和人质,他那边还有一个戴眼镜正在吐的下属,但对比恢复记忆前纲吉走到哪把我带到哪的情况,确实算是我们能面对面说话的第一次。

    “……”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不知底细的情况下不要先出声,这是我从“波本”身上学到的,现在久违的和他面对面,不自觉就开始沉默。

    “你想谈什么,”最后还是他先开口了,语气有些微妙的尖锐,“我记得你在彭格列现任首领的身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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