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27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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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来。忍小姐笑出了声,连忙转移话题:“确实是很有趣的事。”

    “之前富冈先生在对面的山下打转,被这次任务地点的村民无意中看到了,然后灶门家就出了事……富冈先生还带着刀,还不会说话,这次露面就被当成了诱拐犯,差点就被扭送到警署去了!”

    她笑得过于开怀了,让旁边的香奈惠小姐都露出无奈的神色。我摸起两块仙贝不说话,抬手递到还在跟头发作斗争的无一郎面前。

    他不知道是不是根本就没听忍小姐说话,或者是不觉得富冈差点被扭送警署有什么好笑的,总之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偏了偏头,从我手上把仙贝叼走,又仰头塞进嘴里。

    “好硬。”他含含糊糊咔嚓咔嚓地说。

    “好咸。”我也说。

    忍小姐笑着把整个盘子都端走:“特地请草药商进货的时候帮忙从草加当地捎带的点心,竟然还挑三拣四的,别吃了。去前院帮忙。”

    我回了个笑脸,拉着无一郎咔嚓咔嚓地去前院了。

    鬼当然是不过新年的,但年节的时候在城市做工的人都要回家,往返路程长不说,舍得坐列车的人也不多,大都是三五同乡一起跋涉赶路……失踪个把人可太正常了。

    所以虽然它们不过年,却给鬼杀队创造了不少冲年底业绩的“机会”。

    所以最近来蝶屋的剑士也越来越多。

    之前我跟无一郎休息的时候去帮过忙,被小葵带着做过临时上岗培训,还领到了专属的护理服,现在去就能很自然地融入了。

    无一郎瘫着脸:“哥哥,我想去练剑。”

    好吧,可能只有我一个人融入。

    “适当的休息有助于更好的修行,”我张口就来,“就像你的刀一样,一直用不保养的话,很快就变钝了。”

    而且他这个不听人讲话的习惯也是时候该改改了,去跟剑士们聊聊天,以防日后变得跟富冈一样……还能熟悉一下鬼杀队的工作。

    无一郎还瘫着脸:“好哦,我听哥哥的。”

    然后他就去人堆里当背景板了。瘫着脸不做声,眼神放空得比富冈义勇还彻底,确实是很好的“休息”。

    我:“……”

    我这边刚给一个中分刘海的小哥换完药,回头一看就看到他周围的剑士都绕着他走,差点给气笑了。

    中分刘海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哎了一声:“你们是双胞胎吗?”

    “是啊。”我低头收拾托盘,决定还是得给无一郎布置明确的任务才行。

    中分刘海:“哇,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呢,你们的气质一点都不一样。哎对了,之前有传言说蝶屋闹鬼,有多重身的妖怪作乱,你们兄弟没被误伤吧?”

    我缓缓打出个问号来。

    “这都是多久之前的传言了,”隔壁床位的伤患戴着个脖套也没能阻止他八卦的热情,梗着脖子插话,“闹鬼也不是妖怪作祟,而是很久之前居住于此的怨灵!一家都是被山匪杀的,每到晚上就会发出凄惨的求饶声!据说叫得可惨了,真不知道死的时候有多痛……”

    “才不是每天晚上,只是偶尔而已,”隔壁的隔壁也身残志坚地加入进来了,“信我,我在这住了半个月了,就听到过两次,也不是很强大的怨灵,反正喊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没有了。”

    旁边竖着耳朵的剑士们齐齐发出心满意足的惊叹声:“竟然还有这种事……”

    我:“……”

    谢谢,这就去告诉忍小姐,把地下室的墙壁天花板都加固一下,再搞两层隔音的材料来。

    以及——

    “蝶屋建成还不到二十年呢,蝴蝶小姐就是最早的房主,哪里来的山匪和受害人?”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不过不听医嘱的病人会被转移到特殊的病房去,进行特殊的疗法,有时候确实会激动地尖叫呢。”

    吃瓜剑士齐齐闭嘴。

    脖套还有异议的样子,弱弱举手:“那个,但是求饶……也是太激动了吗?”

    我爽朗微笑:“这个就涉及到保密项目了,您想尝试一下吗?”

    “没有谢谢对不起打扰了!”

    于是这件事就暂时翻篇了。

    又过了五六天,也就是一月下旬,最后一位在外地的音柱也带着妻子赶回本部。

    包括清晨结伴从辖区回来的岩柱、风柱,在蝶屋修整了一晚的水柱,和最近一直在蝶屋驻守研究新药的虫柱,鬼杀队现有的六位柱中的五位都到齐了。

    “没来的是谁?”

    我问耀哉。

    “是炎柱,”耀哉说,“他的儿子已经提前告过假了,这次应该也不会来了。”

    我想起来了。

    之前耀哉说过的,那位家里时代都是炎柱、自己也当了多年的柱,后来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消沉至今的炼狱……炼狱什么寿郎来着?

    “我知道了,”但是该打的招呼还是要打的,“会后我会登门拜访炎柱的。”

    耀哉点了点头,又补充叮嘱:“不要难为炼狱,他也不是刻意如此……不过他的儿子是个热情的人,在剑术上也颇有天赋,你会喜欢那孩子的。”

    “好哦。”

    第280章 霞云之下

    岩柱跟我也算是有些渊源了。

    上年我刚来的时候,身份存疑,行事不明,耀哉难免忌惮,将在外的岩柱召回,在产屋敷宅邸硬生生待命了半个月。后来事情解决了,岩柱也没去蝶屋走动,急慌慌地又回辖区去了。

    所以虽然早就听说过对方了,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好高。

    我坐在台阶上仰头看,只能看到黑色的队服和棕色的袈裟,手腕间垂下长长的红色佛珠珠串,连脑袋都看不到。

    “啊……”连声音也很洪亮,底气十足,只是偏偏要压得很低,像是带着哭腔,“这就是那个孩子吗?如此年幼……”

    我有点搞不懂这是什么路数,悲伤得这么真情实感,听起来也不像是找茬,但不管怎么样,别人来打招呼的时候就这么坐着是不好的。

    于是我站了起来。

    然后沉默一下,默默仰头——踩在台阶上的仰头。

    岩柱,真的好高。

    都这样了,我也才勉强够到他的胸口。这位和尚打扮的岩柱身高至少两米一,这还是把鞋底和寸头发茬四舍五入减掉后的数值。

    而有一郎的身体才刚刚一米四。

    他也发现了这个过大的差距,后退半步,微微弯腰,低头俯视——如果那双一看就有眼疾的纯白色眼睛也能算是在‘视’的话——着我:

    “在下悲鸣屿行冥,是队中的岩柱。”

    耀哉说他对小孩子比较特殊,看起来确实如此。

    “你好,悲鸣屿先生,”我说,“我是野凉。”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跟不死川连夜从辖区赶回来的清晨,风尘仆仆的,总算是在柱合会议正式开始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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