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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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你的手术肯定会成功的!”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术后患者恢复正常,没多久就凭自己的才智进了扉间的实验室,成了扉间的得力助手。

    扉间很满意:“有时候比计算机还好用。”

    真是个皆大欢喜的好结局。

    然后我就因为太碍事被赶去第二个实验世界了。

    这个世界,我开局就在天台上,手里相机都没关,凶手就敢往外窜!当场抓住凶手,不过还没等扭送执法机关,这具身体的朋友们就找来了……

    然后我就在名叫吠舞罗的酒吧里混了一段时间,那是个灰色组织,所以我就试图以当年在港|黑打工的经验给好心的老板帮点小忙……至少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啊!

    不过只试了一次就被七手八脚的拦住了。真是一群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听到我这么感慨的时候,那个总是抽烟的好心大哥咳嗽了好久,呛得鼻子里都往外冒烟圈。不过名叫安娜的小女孩笑得挺开心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那个世界的一切纠纷来源都是一块石板。虽然能给人力量,但力量带来的并不只是幸福。

    所以在两个名号是“白银之王”“黄金之王”的人的默许下,我就把那块石板带走了。正好扉间的研究想试验一下十尾神树的力量,种在石板上还能控制下力量。

    除了石板有时候会被尾兽趴满、聚众舔毛晒太阳而尖叫抗议之外,所有人都很满意。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都是挺和平的小世界,没什么波折,也没有多么悲惨的事件。我去转了几圈,吃了点异世界别有风味的点心,就溜达着回去了。

    然后就到了今天。

    刚刚跨过那层无形的世界障壁,某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就漫漫的涌了上来,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到扉间在联络器的那一边大喊:

    “出问题了先回——”

    没了。

    联络断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能感受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冷,和不知道哪里来的微弱气音:

    “佛祖啊……请不要……”

    是一个濒死的男孩,在祈求看起来并不存在的神佛,将所有罪责揽归己身,而不要降罪于他的弟弟。

    因为某种原因,现在的我还没有完全附到这男孩身上,只能安静地待在黑暗里,等待能够行动的时间。

    也因此而听清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

    有孩子嘶哑的喊他“哥哥”,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微弱,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已经不能回应他了。

    我能动了。

    ——他死了。

    第260章 霞云之下

    附身而已,整体的流程我已经很熟悉了。

    只是就算经历再多次,死亡还是一种提起来就让人想要叹息的憾事,尤其是非自然的、惨痛的、别人的。

    我一点一点地感受这具身体,幻术全力运转,率先恢复了痛觉——只有知道哪里痛,才能找到造成死亡的原因,才能解决这个原因——然后才是触觉、嗅觉和感觉。

    与死亡相似而不全然相同的麻木的冷,已经不怎么剧烈的左臂的疼痛,无法感知的左手,空气里弥漫着的衰朽的铁锈味道,和感觉上没什么问题、但就是看不到东西的眼睛。

    左臂断裂导致的失血过多,这大概就是这个孩子死去的原因了。

    我用幻术模拟了血液的运行,催动了还没彻底坏死的内脏的活性,肺部重新恢复运作,不怎么新鲜的、带有山林草木气味的空气涌入——

    ‘侵蚀,分享下视野……这双眼睛暂时有些模糊,是不是近视了……’

    但是晶状体没什么问题,那大概就是失血过久的后遗症了。

    没人回应。

    我愣了一下:‘侵蚀?侵蚀者?老头子?’

    别说人了,放开听觉,周围有且只有旁边那个孩子微弱急促的呼吸和风吹过山林枝叶的哗啦声。

    侵蚀者不知所踪,只有我灵魂里铭刻纠缠的黑色印记还在,证明它没有消失,只是不在这个世界里。

    哦豁。

    玩脱了。

    ……那就只能冒着这个高度近视一般的视野做事了。

    幻术也不是真的无所不能的,虽然整体看来相当唯心,但毕竟物质才是世界的基础嘛。同样的幻术作用在不同的载体上,效果也会有很大的不同。

    这具身体的骨龄才十岁左右,虽然平时锻炼得当,体质还算不错,但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孩,还是在死后意识全无的情况下被我附体。类似情况的泉奈是宇智波家仅此于斑哥的强者,他都将养了好多天才能外出走动,更不用说这个仓促之间只能将就的孩子了。

    我慢慢地挪动着爬起来,坐在草席上。本来想扶着地面站起来的,但那个喊哥哥的小孩还拉着这具身体的右手,以这具刚刚复活的身体挣脱不开,还是坐着算了。

    “哥……哥……”

    模糊的视野里,满身是血的长发的孩子低声呢喃,在昏迷中都带着哭腔。

    很痛苦吧。

    我看向门外。简陋的室内,大敞的木门,狼藉的门口,和远处还在悠然拂动的风中的山林。按照血液干涸的程度来看,这场横祸已经发生了一夜,现场却没有兄弟俩以外的第三个人,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有什么东西袭击了深山中相依为命的兄弟二人。

    不是人类,因为强盗和山匪看不上这么穷困潦倒的人家,而能够对两个孩子寻仇的变态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不是野兽,这个天气山中不会缺少食物,而真的饥饿的野兽也不会远离自己看好的猎物,现在兄弟俩无法行动,真有野兽都该吃上了。

    我慢慢地活动手指,安抚地揉捏小孩子的手掌,试图把手抽出来,目光落在门外延伸进来的长而平直的血迹上。

    有什么东西……从那边的门进来,速度很快,一击撕裂了哥哥的手臂……然后屋子里发生了战斗……是弟弟,他跟那个东西去了门前,缠斗了一晚上,直到……

    直到那个东西彻底不能对兄弟俩造成威胁。

    没有血,不是逃走了。对一个十一岁不到还受了重伤的小孩子,也没有逃走的必要。

    “它”应该是死了。

    没有尸体,可能是死后尸体会消失的设定?

    那现在下山应该没什么危险。

    手,抽出来了。

    我轻轻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幻术构建的左手。幻术的本质是欺骗,对还在昏迷中没有意识的这位小朋友当然就不起作用,这也是我没用左手把他的手直接掰开的原因。但欺骗自己还是能做到的。

    薛定谔的左手。

    我膝行两步,摸索着撕了点布料,给满身都是伤口的小孩简略包扎了一下。他伤口挺多,但好在都是皮肉伤,骨头摸起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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