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养子重生后攻了大佬: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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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偷偷看看房内的风景,可一靠近他就听见里头呜咽的哭声。

    裴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急吼吼地就冲进去,“哥,你怎么了?哥?”

    可屋内床榻上被褥凌乱却不见人影,裴迟一下子慌了,“哥,你在哪呢?我是裴迟,你出来吧,今天都是我不要脸,我错了,你别哭啊,哥——”他在屋里四处翻,连床底下都看了,最后循着声音发现了躲在雕木柜子里的段英酩。

    那人的哭声从虚掩着的柜门里透出来,裴迟步履沉重,缓缓靠近。

    “哥,你清醒着吗?”

    他怕段英酩那么高傲的人不愿意自己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样子,毕竟之前对方在茂霖山庄发病的那次他都是蒙住眼睛才能靠近。

    可是里头的人没有回应他,只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哭声,模糊的词句可以辨认出一点点内容。

    “不要,不是我。”

    “妈,你别这样,我怕。”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我……我。”

    段英酩又做了那个旧梦,梦里的场景依旧是小楼,楼内一片漆黑,还小的他跪在吊在阳台上的母亲的脚边,不断乞求母亲不要跳下去。

    铺天盖地的痛苦记忆将他岌岌可危的神经裹挟着。

    他要远离裴迟,他潜意识不愿意放弃,他想纠缠,但是理智撕扯着他,两人又祭拜了母亲,他本身就太疲惫了,几相交加他就又做了这个梦。

    可能是小时候的记忆有缺失,他一直只能梦到这些场景,他在哭,母亲疯癫不断在他面前自残,他挣扎哭救乞求,母亲有时认不出他是谁不为所动,有时又像是恢复了正常紧紧抱着他一块哭,一边哭一边和他重复道歉。那些语无伦次的忏悔混着泪水,一滴一滴烫在他身上。

    逐渐,混乱的梦境当中,黑暗里他的感官被剥夺,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和母亲像是被遗弃在这座山庄里等死。他好像也从高空坠下过,背后横亘着一条可怖的伤痕,好痛。

    裴迟把不断呓语的人从柜子里挖出来抱在怀里放到床上,窗子透过来的月光照出人脸庞上的一层汗珠和泪痕,裴迟小心翼翼地上手给人擦,仿佛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段英酩:“痛……”

    裴迟把人揽在怀里,从背后抱住人的上半身,温热的掌心轻轻抚过段英酩颤抖的臂膀,轻轻拍哄:“不痛,都过去了,不痛了……”

    梦中段英酩发觉自己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不用辨别就能认出抱着自己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睁眼,就感觉到自己正半躺在裴迟的身上,他看到裴迟正皱着眉侧脸紧贴着他的脸。

    他以为是梦,是和上次在窗边命悬一线被拦住一样的梦。

    忍不住仰头伸手,描摹着身边人颊边利落的轮廓,“裴迟……”

    “我在。”立马回应,裴迟手盖上段英酩的手背。

    什么名声,段家,不管段英酩想选谁,裴迟都有办法让他选自己。

    段英酩趁着一点点的光,看到了满眼心疼爱怜的裴迟,更觉自己在做梦,还是个美梦,他忍不住在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昏睡了过去。

    段英酩发烧了。

    裴迟找了那老管家,老管家得知段英酩生病了很紧张,叫了医生来,裴迟嘱咐不要告诉别人段英酩生病。

    不能让段峥嵘知道引得平白闹大,也不能让段家其他人知道,现在的段家段英酩可以说是被虎视眈眈,群狼环伺,尤其那位“先生”还没查出是谁,可不要因为段英酩一场病让他们趁机动作起来。

    段英酩再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手背上已经被吊上了水,头脑昏沉,他刚想起身,门就被敲响,裴迟端着青瓷碗进来,碗里腾起袅袅热气。

    段英酩不动了,静静地看着裴迟从自己身边坐下,用手托着自己的后背把他扶起来,让他坐正坐舒服,然后又重新端起粥来,瓷勺在粥碗里轻轻搅动,带起一阵糯香。挖一勺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又吹,挨在自己唇边试好了温度,递到他嘴边。

    段英酩怔怔地张嘴,温热的米粥滑入喉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清甜。裴迟又重复,一勺一勺,一碗粥喂下去大半,裴迟才停下来。

    指腹不经意擦过段英酩的唇角:“还想要吗?”

    他不是在做梦?

    他这时才仔细看裴迟的衣服,身上粘着灰,是从段英酩身上蹭到的,地上的和柜子里的灰。

    夜里不是梦。

    “不要了。”他忍不住皱了眉,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破了自己的规矩靠近裴迟自责,扭身面向床内躺下。

    室内安静了一会,裴迟放下碗,又去清洗手巾打算给段英酩再擦擦身体。

    段英酩看都不看裴迟:“你走吧,后天不就要去京市了?临时股东大会需要好好准备,你走吧。”

    裴迟动作一顿:“你还在发烧。”

    “山庄有医生。”段英酩硬起心肠说。

    “你要是真心想让我走,段英酩,你就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裴迟声音沉了下来。

    段英酩身体一顿,慢慢撑起身体,和裴迟对视。

    他张口想说什么,裴迟先打断,“去京市,我想你送我走。”

    段英酩垂下眼睛,不说话了,裴迟看他这模样,转头暗自窃笑。

    幸亏裴迟精心照料,发现的也及时,段英酩的烧一晚上就下去了,后续就是得拿药盯着。

    两人一路回了海市,段英酩如约去送裴迟,海市国际机场大得离谱,段英酩跟着走了一路,十八里相送,直送到不能再送的地方。

    “别送了。”裴迟看着跟前人认死理的样子,病刚初愈,不能劳累。

    他拽着人站住,心里放心不下,前世今生第一次有了这么舍不得担心一个人的时候。

    “你要记得按时吃药,按时吃饭,我妈那边……”

    段英酩:“阿姨体检我会派人陪她去,有了结果会告诉你。”

    “嗯……好。”裴迟抠抠手指,“往后我们多联络多打电话,隔了这么远,有什么事你得告诉我。”

    “嗯。”段英酩嘴上答应,心里有了计较。

    但其实他不明白,为什么裴迟拉着他跟他这么依依不舍,明明他从前期待他留下的时候,他没多做犹豫就选了众与的。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段英酩打断了裴迟依依惜别的话头,“走吧,注意安全。”

    裴迟微皱眉头,莫名预感不好。

    不过眼前的段英酩其实和从前并没什么分别,喜怒不形于色,他摸出贴身口袋里的方巾,给段英酩看。

    “哥,段英酩,我会一直拿着它每天想你的,你等我,我很快回来。”

    段英酩看着裴迟之前在自己胸口抢走的口袋巾,看着裴迟的笑颜出神。

    他不敢说,也不敢给裴迟看,他藏在钱夹深处的两人的合照。

    “我能再抱抱你吗?”裴迟张开双臂。

    段英酩在心里暗自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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