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酸橙[垫底辣妹]: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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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现在有邵轻云,有那么多朋友陪在沈以身边,她终于不再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守着一条鱼。

    它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完成了鱼生的使命,于是安心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沈以想了很久该如何埋葬它,在别墅的院子里挖个坑,它好似仍然还在她身边,但又成为另一种束缚。

    艾米丽生命的最后阶段,即便住在邵轻云给它买的豪华鱼缸里,但也仍然是牢笼。和她住过的那些小房子本质上相同,永远有五面坚固的壁垒,保护它,也阻隔它。

    它从住在塑料袋里,到一路跟着她颠沛流离,没有尝过真正的自由、畅游的感觉。

    于是那天晚上,沈以带艾米丽来到了海边,将它放进了大海的怀抱,看它被海浪裹挟着远去。

    也许成为大鱼的腹中食物,也许会徜徉很久,慢慢分解,陨落海底,成为更小鱼类、生物的滋养。

    总之它会真正回到,基因本能觉醒的地方。

    送别完艾米丽,沈以转身,看到沙滩上不知立了多久的峻挺黑影。

    黑色的夜和黑色的海相连,远处船舶的航行灯在影影绰绰闪烁。

    她展颜笑开,几步奔过去,熟练地起跳扑在他身上,他也立即将她抱紧在怀里。

    “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他吻了吻她的耳朵。

    算一算,他们已有月余未曾见面。邵轻云在工作之余,还在准备清大博士综合考核,形式是笔试加面试。

    但听她在电话里,告诉他艾米丽死亡的消息,他还是千方百计回来看她了。

    别人知道一条鱼死了,只会觉得那又怎么样呢?鱼本来就很容易死的。只有邵轻云明白艾米丽对她的意义,明白她有多难过。

    不过在看到他回来的这一刹那,她便只剩下喜悦。

    沈以一个月没看社交网络,比他们恋情更轰动的新闻事件都轮换了三个。她当时上热搜有多轰轰烈烈,被人抛在脑后的速度就有多快。

    同样的键盘侠,骂完她继续骂下一个人。

    对他们来说,生活就是这样。

    当然,只是因为她不露面,黑粉们才安分一点。倘若哪天她和邵轻云又公然出现在大众面前,自然又要引发一波战争。

    他们牵着手回到琴山上。

    自由自在亲密相拥,不用担心被拍到的感觉很好。

    走到13号与14号之间,邵轻云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沈以眼睛弯弯,狡黠地笑:“梅姨在我家睡觉,当然去你家。”

    “好。”他眼里也闪动着热切的微光。

    小别胜新婚,谁都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

    他一路开车回津海,风尘仆仆,先去浴室洗澡。

    她从衣柜里翻他T恤当睡衣,便看到了旧日的高中校服。

    白衣蓝领POLO衫,她也有小号的同款。

    很刻板的样子,在中国高中随处可见的款式。

    她换上,宽宽大大,上衣正好遮到腿根,扣子没扣,衣领正好开到胸间。

    她展开手臂,在镜子前绕一圈,想起第一天去上学的那个早晨,他穿这一身校服清清爽爽等她的样子,像淡蓝天空般干净澄澈,却又悠远而遥不可及。

    现在却是,她将他拉下了神坛,让他为自己而倾倒,而念念不忘。

    她偷偷笑了一会儿,从他的卧室出去,顺着走廊来到了尽头的书房。

    没开灯,但有月亮透进来的光,隐约勾勒出叶阿公常伏案读书的那张红木书桌。思及此,心中还是难免唏嘘怀念。叶阿公对她很好,对邵轻云自不必说。他的遗嘱里,将这栋房子留给了邵轻云。叶澜对此没有意见。

    听妈妈说,叶澜叔叔后来也成了家,伴侣是瑞士人,目前定居在国外。

    书房里的藏书还是那么多,那么满,但没有很重的灰尘气息,因为梅姨来打扫的勤快。想必她也常常怀念这里的生活吧。

    进入里间,就看到了她曾和邵轻云一起学习的那张书桌,非常古老的样式,透明玻璃板压在红毯子之上。只不过没有了曾经的照片。

    自从叶阿公去世后,邵轻云就将照片悉数收起,放入相册珍藏。

    她的手抚上冰凉凉的桌面,听到身后邵轻云夹杂笑意的声音:“怎么?又想做数学题了?”

    她立马转头,笑着威胁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做!”

    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她走来。

    她问:“怎么不吹干头发?”

    “看不见你,什么都干不在心上。”他大言不惭说着骚话,眼光落在她穿的属于他的校服上,瞳孔又幽深几分。像猫科动物在深夜锁定了猎物,似乎能透过衣服,看到衣服之下的美味。

    沈以向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说:“等着。”

    她出去一趟,拿过来了吹风机。

    他们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开灯。是那夜的月色刚好明亮,是昏暗的环境催促着蠢动的情愫。

    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站在他长腿撑开的夹角之间。

    以前,她也以这样的方式为他吹过头发。

    他的眼前,仍然是她隆起的姣好曲线。比起年少时的克制,他现在当然有了放肆的理由。于是手随心动,将她环抱,贴紧自己。

    他的呼吸顺着敞开缝隙的衣领钻进来,让她觉得痒痒,后腰弯出弧度,试图远离,但他不放手。她只好就着这个样子继续给他吹头发。

    嗡嗡嗡的杂音回荡在二人之间。

    她持着吹风机的手不知不觉开始颤抖,嘴里逸出轻轻的呻吟或喟叹。

    他似觉的下拉的衣领不尽兴,索性撩起了她的衣摆。

    “等一下!”

    “等不了。”

    这段对话也似曾相识,他终于舍得将头抬起来,唇色红而潮湿,饱满性感,只不过声音变得喑哑,眸子直勾勾望着她,说:“别吹了。”

    “但还没有干。”

    “一会儿就干了。”

    他起身利落地将她抱到桌面上,好似这一刻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她抱着他的脖子,呼吸不稳,还不忘关心他:“你那个什么笔试面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我很擅长考试。”

    这一点她倒是相信。应该说,很少有他不擅长的事,哦对了,演戏算一件。她在内心嘲笑他,自顾自在他肩头偷乐。

    然而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啊!”

    他又变成了许久未见的第一次那种状态,充满了攻击和掠夺欲望。

    她根本压不住涌上喉头的尖叫,嘤咛。

    “除此之外,我还很擅长让你……”他倾身到她耳边,吮了吮她白嫩的耳垂,“reachingorgasm……”

    身下冰凉的玻璃逐渐变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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