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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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官鹤低声对女人说了方才的结果,被女人一脚踹倒,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谢璇衣远远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

    “系统,重构本地数据。”

    随后,几张与证据一模一样的纸落在他手心,任谢璇衣本人对比,都分不出谁先谁后。

    他看着纸,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装回佩囊。

    他拖了那么久,无非是要把这些纸存档。

    好在重构几张纸的积分很少,否则他也不会选择这么肉疼的办法。

    只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似乎不是这个了。

    谢璇衣的脚步慢下来,眼睛微微眯起,盯着远处来者不善的一队侍卫。

    侍卫各个披坚执锐,显然是为几人有备而来。

    第39章

    “站住。”

    为首侍卫高喝一声,嗓音粗粝。

    “何人行色匆匆,鬼鬼祟祟!”

    见状,几人急匆匆止了脚步,女人亦是神情戒备,手中飞刃嵌在指间,寒光一瞬,隐隐凛冽。

    “给我搜,”侍卫皮肤粗糙黝黑,眼皮微微下垂,遮住眼里光芒,三白眼显得人格外不好说话,“这几人遮遮掩掩,显然有鬼!”

    谢璇衣瞄了一眼一旁几人。

    他当然巴不得几人翻车,但是他身上也禁不起搜。

    先前叫几个手下去散播的巫蛊祸端,他还留了一只娃娃在身边,为了防止混入细作,一直带在身上。

    更何况还有北斗的信物。

    前者搜出来,也不过一顿刑罚,若是北斗被昭之于天下,恐怕他十八个脑袋都不够砍。

    他向前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几人身前,皮笑肉不笑。

    “小兄弟,误会了。”

    谢璇衣从腰间取下腰牌,在侍卫们眼前晃了一圈,“不过办些事罢了。”

    那人神色并未缓和多少,客客气气抱拳,道了句“谈大人”,便再无客气。

    “无意冲撞大人,只是小人也是奉命行事,不过简单检查一二。”

    谢璇衣维持着客气的表情,心跳却不自觉加速,“本官也要……”

    “你们要搜的人是我,”官鹤打断了谢璇衣的斡旋,侧眸瞥了他一眼,第一次用散漫又不屑的语气说话,“找这个吗?”

    他指尖赫然夹着一只草编娃娃,外形潦草,用细细的红线捆着,表情似哭似笑。

    那侍卫赫然变了脸色,咬肌不觉绷紧,手中长枪顿时前探,押在官鹤身前,“拿下他!”

    官鹤却嗤笑一声,向后一仰,三两步撤出去,“都是天牢里那位的意思,抓我,未免太不客气。”

    侍卫没想到他如此大胆,顿时个个瞪圆了眼,追了过去。

    也无人再顾得谢璇衣一行人。

    唯独谢璇衣面色一沉,探像腰间织金小袋。早已经空空如也。

    大概是方才对峙时对方所做。

    女人也是眼睁睁看着谢璇衣烧掉证据,此刻又众目睽睽之下,连泄愤都几乎不可能,吃了个哑巴亏,不甘心地啐了口吐沫,“呸”了声,恨恨地飞身撤离。

    毕竟沈老爷落在他们手里,倒不算一无所获。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一个谢璇衣。

    脚步轻巧,踏地时沙子摩擦微微作响,轻盈非常。

    女人在他身后抱拳,红白色劲装猎猎,皮质的包边染了些血渍,干涸后微微发黑。

    “已经按您的吩咐,搜集到证据呈交回暗卫,另外……”

    阕梅顿了顿,一向冷冰冰的声音里多了些犹豫,“属下在后院拦下了夫人。”

    夫人?

    谢璇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身盯着阕梅遮住的下半张脸。

    “是兰娘,沈……沈大人的生母。”

    她悄悄抬头看谢璇衣,见对方盯着自己,立即把头低了回去。

    “您有何吩咐吗?”

    大概会让自己杀了她吧。阕梅心里嘀嘀咕咕。

    “你找几个你的兄弟姐妹,找一处旅店暂时安置下来,若有人问起,说是远房一位婶婶便是。”

    谢璇衣似乎看透她心里所想,不觉想笑。

    “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恨的是沈适忻,为什么要同他母亲计较,等过些日子平静些再送她走就行。”

    “他作的孽,凭什么要无辜之人偿还?”

    谢璇衣这句话,也像是说给自己听,不自觉在心里叹了口气。

    “去吧,别再跟着我。”他摆了摆手,见小厮寻来,连忙打发阕梅离开。

    小厮见谢璇衣平平安安,顿时松了口气,惨白的面色才有了几分人气儿。

    谢璇衣装作心绪不宁,被小厮指回旅店休息。

    后几日,果然有人来查办沈家,抄检不少地契田契,多数回到百姓流民的手里。

    谢璇衣索性从这件事里隐身。

    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在淮南晃悠一月有余,回到帝京时已是初春,嫩柳抽条,只是街上仍然不复先前繁华。

    他曾经吃过馄饨的铺子,老板也不知去了何处,铺面伶仃的小凳瘸着腿,落了一层薄灰,凳面上刀砍的痕迹深邃。

    明明是明媚的季节,却处处透着死气,谢璇衣在马车里,无可奈何地收回目光。

    他说不出这种怪异的感觉,只是询问过系统,这不算异常数据的捕捉范围,便也作罢了。

    直到进宫。

    这一次进宫,场所依然是他睁眼时的宫殿,偏僻荒芜。

    赭石色衣袍的暗卫领他寻路,一路上一言不发。

    皇帝依然端坐在重重垂怜之后,看不清身形。

    喂他药丸的女人双手合拢,恬静地站在幕前,黑衣如故,金红色面帘一晃不晃。

    “你可知朕为何召你?”

    皇帝的声音比先前沧桑不少,显然这一月令他心力交瘁。

    他等到谢璇衣跪地叩首,才开口。

    没有命令,后者自不敢抬头,声音隔着身子微微发闷。

    “属下,不知。”

    他淮南之行无功无过,照理说皇帝连搭理他都不该才对。

    “不知?”皇帝冷哼一声,猛然挥袖,一封奏折落地声清脆如惊雷,殿中回响阵阵,一时不绝。

    “你做了什么,开阳俱已整理呈上。以身涉险,整个北斗被你做了赌注。你当朕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谢璇衣当即便皱了眉。

    皇帝的话太含糊,他甚至猜不到自己有什么话柄落在了开阳手里。

    “属下自请领罚。”

    事已至此,皇帝深信不疑,他再说什么都多余。

    皇帝却已经疲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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