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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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沈适忻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只是和自己说这些,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谢璇衣要的效果达到,负责地把话带到,“听闻吴家小姐前些日给大人送了帖,大人还是及时回复,莫要辜负一片心意。”

    “什么帖?”

    沈适忻想不到他和吴娴混在一起的理由,先前的好心情失去大半。

    “你为何会与吴娴相见?”

    “有生意不做,不是脑子犯浑吗?”谢璇衣笑了笑,“大抵是请大人同游灯会吧。”

    “她知道请,你就不知道?”

    沈适忻顿时冷下脸,上前两步。

    他今日一身灰蓝色常服,衬得气场很冷硬。

    谢璇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两步,重新拉开距离。

    “沈大人说笑了,吴小姐与您有婚约在身,小人不过是个在您府上小居的商贩,不日便要重返淮南,多有冒昧。”

    沈适忻自知失言,却还是硬撑着,影子落在谢璇衣身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裹挟进去。

    谢璇衣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不重,却难以忽视。

    “你要走?你不能走,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走。”

    对方仍然只是后退,彻底从他的影子中退出来,“大人醉了,还请自重。”

    这一次沈适忻没再拦他,直到他要走进院子,又听到沈适忻叫他。

    “那我请你。”

    “灯会,你和我去。”

    又是命令的口吻。

    谢璇衣早已学会敷衍,笑了笑,“嗯。”

    不过安抚对方的缓兵之计,腿长在他身上,去不去也不是对方奈何得了的。

    他早已学会如何与沈适忻斡旋。

    先答应,不过多久对方就会自己忘掉的。

    他经历了太多次了,铭心刻骨。

    目送着谢璇衣走进院子,沈适忻站着吹了会冷风,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什么。

    他问谢璇衣要不要去灯会,谢璇衣答应了。

    沈适忻眼睛亮了,躁动的心顿时平静不少。

    谢璇衣还答应他,看来对他尚有几分旧情。

    这几日他也回过些味来,依稀能感觉到,他对谢璇衣并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起码对方笑起来还是很合他口味的。

    那他把握住这次灯会的机会,把人哄回来,在他府里当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男妻也不错。

    左右他对别人没什么感情,硬要找个,便找个熟悉的。

    沈适忻一时想着,脸色缓和得多。

    但他也能感觉到,谢璇衣的武功大有长进,不过还不如自己。要是他想跑,跑回他口中的淮南,或是回到北斗……

    他绝不允许。

    沈适忻看着院里下人擦洗马车。

    要是谢璇衣要跑,他必然亲自挑断对方的手筋脚筋。

    那样细的腰,留在床上当个玩物便是了。

    谢璇衣是个玩物,也只能是留在他身边的玩物。

    第24章

    谢璇衣还不知他那端心思,拨了拨桌上烛火,让它烧得再旺些。

    古代的照明工具的确不如现代,不过是找纸笔的功夫,眼睛已经有些酸痛。

    他按了按太阳穴,踌躇片刻,只在纸上简单写了几句。

    已安排妥当,备油。

    灯会当日动手。

    接到上级的讯号,官鹤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寒冬腊月的天里,他额上却落了薄汗。

    谢璇衣准备好温水,和密信一起推到官鹤面前。

    “先喝水,休息着,听我和你说。”

    官鹤默不作声,一概照办。

    谢璇衣便将脱身的方法逐一讲给他听,甚至见对方杯子空了,还趁机多续上一杯。

    官鹤和摇光听过后的反应如出一辙,只是他面上的担忧比摇光多出几分,也更真心实意。

    “确实是方法,但是危险不小,无法保证您毫发无伤地从谢宅逃出去……您为什么不直接和沈适忻提呢?”

    话一出口,官鹤就知道自己又在犯傻,眨了眨眼,低下头。

    “他不会让我走的。”

    谢璇衣看着窗外几欲落雪的沉闷夜色,起身关好窗户,一声似是喟叹,消失在滞涩的合页声里。

    “他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关窗户时恰有风灌进来,吹得官鹤迷了眼睛,一时没听清,皱着眉又问一遍:“您说什么?”

    “没什么,”谢璇衣笑了笑,宽大的袖口鼓动着,“把信递给摇光,他应当自会安排,你不必忧心,该盯着的继续盯着便是。”

    官鹤应下,只是临走时,还是忍不住低声叫他:“领事。”

    谢璇衣散下头发,上好的缎子一般,还有些打着卷。

    闻言才抬头看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嗯?”

    “没什么,您……您多保重。”

    官鹤走得匆匆促促,心如雷动。

    他走得够急,没来得及让谢璇衣看到自己绯红的面色。

    谢璇衣没见他这么急促的样子,心下奇怪,他这下属一向是忠心耿耿,做事也滴水不漏,怎么还有这么仓促的时候?

    但也没有功夫多想,谢璇衣算了算日子,便先合衣入睡。

    次日清晨,谢璇衣很难得不是自然醒。

    院子里的动静很细碎,像是刻意压低了,怕吵醒他。

    然而两年以来,他已经养成了浅眠的习惯,一点动静便无比警觉。

    “你们在做什么?”

    谢璇衣推门走出去,就见房门前大大小小跪了一地侍女。

    沈宅真有这么多人吗?

    这是谢璇衣第一时间所想。

    他“借住”这几天见过的下人加在一起,恐怕都没有这一院子人多。

    “吵到公子安眠,奴婢几个知罪,”为首是个已至中年的,瞧起来四平八稳,“今日是夫人生辰,分了些菜色到宅里,听主子的意思,也请谈公子来沾沾喜气。”

    夫人,有这称呼,想来就是沈适忻那位母亲了。

    既然对方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谢璇衣自然不好拒绝,由着来人到外间布菜。

    只是布完菜,几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盛汤、夹菜分工明确,甚至连茶水少了半杯,都立即有人添上。

    活脱脱海某捞服务。

    饶是谢璇衣这两年见多识广,也被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尬笑着请退。

    “不必如此,我自己来便是。”

    见他确实像不习惯,也不太吃得下饭的样子,那几个衣着相似的侍女才后退两步,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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