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纨绔竹马黑化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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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错了半步。

    谢璇衣却觉得无聊,重新收回刀,封入刀鞘。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伤不了沈适忻,更不能伤沈适忻。

    否则落下话柄,只会惹来麻烦。

    “他们可有伤你。”

    沈适忻从来学不会安慰人,说话几乎是句句错。

    谢璇衣歪头看着他,“看到我活蹦乱跳,你很失望?”

    “还是沈大人今日来是给我办丧事的?”

    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像是才看到对方一身白衣和缠绕的绷带。

    “那就不必了,毕竟是能克死爹娘的硬命,怕是害了大人。”

    沈适忻看着他,像是有些不明白,又像是有期待。

    “谢璇衣,我算不算……在还债?”

    “沈大人说什么?”他似笑非笑,转过去掀开帘子看着窗外的雪,眯了眯眼,“我没什么敢让您还的。”

    “要真是想给我行方便,滚远点便是了。”

    沈适忻忍着一身伤过来找他,却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他有很多很想问的,只是看到谢璇衣的眼神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也没什么立场问出口。

    看着沈适忻的背影,谢璇衣心里平静,说不上什么情绪。

    想起方才没看过的信纸,谢璇衣拿起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那位计划毒杀亲爹的小白眼狼,是三王子乌诏。

    脑子不大野心不小,眼见头顶上两个哥哥功勋累累,自知顺位无望,才不知道在哪里想了这么个损招。

    这招蠢就蠢在,虽然都城的人马大多听从乌诏,但两个哥哥手里的兵权,却远大于他。

    即使北漠王真的毒发身亡,当新王的也轮不上他。

    更何况北漠王自身的王位都来路不正,不知多少昔日贵族暗中窥伺。

    固然三王子脑子不好使,也多少是位王子,在其他国家惹出动乱,谢璇衣也不大好脱身。

    谢璇衣看了一会信息,又把开阳那没营养的信看完,才吹灭了蜡烛,闭目养神。

    休息一日,用过晚饭后,官鹤送来新消息,说是王庭已经抓出那日的凶手,能给使臣一个交代,明日便会撤掉客栈外的护卫。

    另外,他也打听到三王子明天夜里要去酒楼宴友。

    社交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是今日才定下的,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大摇大摆地宴饮。

    也怪不得官鹤会特别提起这件事。

    第二日,谢璇衣换好简装,在窗口坠着麻绳,把自己放下后院,从围墙翻了出去。

    王宫平日多开东门,谢璇衣远远瞧见高头大马踱步而出。

    王子用的车马极尽奢华,看得出这位也是个铺张浪费、大摇大摆的性子。

    谢璇衣悄悄跟在马车后面。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掉“异常数据”本人,但如果能抓到挑唆乌诏做出异样举动的人,倒也是好事。

    治标和治本,总得先选一个。

    他的时间也是时间啊。

    官鹤一贯是不爱添油加醋的,这次也如此。

    说是宴友,就真是宴友,只不过这群友人的档次

    说是市井混混也不为过。

    这种人莫非真能说服乌诏篡位?

    谢璇衣持怀疑态度,默默缩在角落里。

    雅间里,一众人喝醉了酒,说话也变得不守规矩,谢璇衣听了一炷香的功夫,便觉得无聊。

    和那些喝多了就开始大聊国际局势的人没什么两样,一样令人厌烦。

    正这时候,乌诏嘻嘻哈哈从席间撤出来,称是要去小解,又人群拉着哄着喝酒,只得一挥袖袍豪饮三杯。

    然而这位醉酒的王子从酒楼出来,虚浮的步子却顿时正常,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在意,便独自向反方向的深巷走去。

    这实在太让人生疑。

    谢璇衣拉下兜帽,追了过去。

    第29章

    巷子深处,唯有满地的雪莹莹白。

    谢璇衣追过去,见那王子面前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正以黑纱遮面,看不清面容。

    乌诏很谨慎,站在原地左右看看,左手不断摩挲着腰带上的雕花匕首,问他:“你这要当真神不知鬼不觉?”

    男人轻轻笑了笑,“殿下若是不信,今日也不会来赴约。”

    他袖袋里装着一只瓷瓶,用指尖捏着细细的瓶口,在乌诏面前晃了晃,“至清如水,一击毙命。”

    看到淡青色瓷瓶,乌诏显然激动起来,几乎按捺不住要伸手去抓。

    地上的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印着鞋底的灰黑污渍,像是一团身下的影子。

    “那我要的呢?”男人收回手,看着矮了半头的乌诏,姿态似乎有些不屑,“只索不予,殿下未免太过于心切了。”

    听到这话,乌诏瞪大眼,生怕他要反悔似的,急冲冲伸手要去抢。

    “你要什么,还怕本王给不起?”

    只是乌诏没他那样好的身手,笨拙地擦身而过,回身撞到对方的小臂上。

    男人轻哼了声,似乎在忍痛。

    连日朔雪,断断续续,染白了宫殿和枯枝,只有头顶上的天灰蒙蒙盖着不祥的灰黑色。

    气温仍然很低,狭窄的巷口有风吹进来,怪异得像是狼嚎。

    若隐若现的月亮被翘起的屋檐遮住,赤红灯笼远远亮过月晖,无端诡异。

    “殿下当然给得起,只是要看殿下愿不愿意给了。”

    乌诏的手腕被钳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去,却还没听一声痛呼,下巴就被人卸掉。

    “我想要殿下的命,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给?”

    乌诏痛得面目扭曲,偏头恨恨盯着树梢。

    数十暗卫飞身而下,团团围住两人。

    “留吾主之命,今日全当从未见……”

    其中一人咬牙,还欲同他交涉,却见招摇至极的男人已经轻描淡写地手起刀落。

    狠厉而决绝地洞穿了乌诏的喉管,刀尖甚至卡进骨头里。

    看着乌诏来不及说完话,就狰狞着断了气,男人才松开抓着对方的手,正视那群暗卫,“想为你们主子报仇?”

    猩红的灯笼照着他脸侧的轮廓,睫毛上挂着的血渍很快冻成暗红,黑纱染透了,被人随意地丢在那具尊贵的尸首上。

    他没有给王子的尸体一个多余眼神,摸了摸脸上湿润的殷红,指腹还染着淡淡的热意,不过很快褪去了。

    变得像地上的霜一样冷。

    “来,动手,看看你们配吗?”

    这话太有挑衅之意,尽管暗卫还对乌诏的死状心存惧意,却还是咬咬牙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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