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仙尊被全宗门垂涎: 14、绸锦与清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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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白薇遍身物件搜刮一空后,朱砂将她反锁在这间许久不用的舵手房间,抱着白望舒,扬长而去。

    她最终也没下手杀掉白薇。

    一则,她确实没必要因一时冲动暴露身份,二则……朱砂低头瞧一眼乖顺睡在自己怀中的白望舒,心底软得不成样子。

    若是杀了白薇,也会给她留下祸患。

    朱砂将人抱着,一路回到上层客房,锁门,落结界,一气呵成。

    怀里的人也终于到了极限,受不住似的难耐扭动,断断续续的嘤咛,伴随痛苦喘息从喉间溢出。

    朱砂磨蹭脸颊以作安抚,旋即飞快将人放到榻上。

    她解下白望舒已不剩什么的衣衫,让人先靠着绣枕歇息,才去打了一盆水,浸湿干巾,给人擦洗降温。

    白望舒生了一副极漂亮的脊背。

    她皮肉单薄,皮肤苍白,薄薄一层覆着骨骼,触手如婷婷美玉,温润细腻。

    朱砂手拿布巾,动作虽是在擦背降温,眼睛却已不由自主向下滑,从那对弯月般的腰窝上,滑向更引人遐想的地方……

    “唔……”

    白望舒微糯的低哼恰合时宜地响起,朱砂动作下意识滞住,喉咙滚动一番,咽了咽口水。

    咽过以后,又腹诽自己窝囊。

    她是个妖,妖向来纵情恣意,不拘小节,夕雾山里那些小妖怪们,一向都随着性子与人交欢或交好。

    今日跟猫儿亲昵,明日就去摸鹿儿的角,后日又与小鱼儿甜甜蜜蜜腻在一起,快活交缠,扑腾起一簇簇水花。

    只有朱砂从未碰过。

    或许是因她被囚于夕雾山,与旁人心境不同,无心花前月下。

    也或许,是为着受了她母亲的影响。

    母亲尊为妖王,却从始至终,只有蛱蝶一个爱人。

    至于白望舒……

    朱砂缓缓放下布巾,不顾水渍未干,从背后环抱住她。那对蝴蝶骨微微地硌着她,却又弧度美好,令人想将双手放上去,牢牢握住。

    就像是握住了白望舒那不存在的翅膀,叫她,哪里也去不了。

    “嗯……热……”

    药效非但没有减轻,似乎还越演越烈了。

    湿热,潮闷,战栗,种种如此,密不透风地围着白望舒。擦洗几下仅是杯水车薪,不过片刻就被她滚热的肌肤蒸发。

    朱砂看着眼前昳丽得惊心动魄的人,忽觉口干舌燥,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

    实在是没法子了。

    她大脑不受控制地想,手一面环上白望舒的胸脯。

    洁白如新月的丝绸自朱砂手中徐徐织就,少顷,一条数米长的素色绸缎出现在她摊开的掌心。

    她将绸巾打了几个结,咬在口中,缓缓倾身拥住白望舒。

    对方神志迷离,乖顺得不得了。

    朱砂本来都要上手爱抚了,一瞧白望舒的神情,忽然又钻起牛角尖。

    “姐姐,”她轻声呼唤,想将怀中人唤醒,“你睁眼瞧瞧,认得我是谁么?”

    白望舒昏昏沉沉,只知朱砂身上沁凉舒适,迷迷糊糊想往那处怀抱里贴,哪里答得了她的问题。

    偏生朱砂眉毛拧起,更气了。

    这人如此顺从伏贴,难道以为,榻上与她亲昵之人是白薇吗?

    简直岂有此理。

    “不许睡,你不说出来我是谁,我便不……”话到一半,朱砂噎住。

    她总不可能真的因为白望舒神志昏沉,认不得人,就这般残忍地将人晾着。

    可是……

    朱砂心里上下打鼓,天人交战,正待咬咬牙,糊里糊涂顶着白薇的名头把事做了,忽然怀中人唇齿间溢出个名字。

    她听了,顿时呼吸滞住。

    “你,你说什么?”

    那软玉温香伏在她胸前,瑟瑟一抖,复道:

    “……朱砂。”

    两个字,轻得像天地间落下的第一抹微雨,又黏糯缠绵,丝丝连连,牵动朱砂一整颗沉寂的心。

    原是怕的,不曾想,她竟真唤了自己的名字。

    她情不自禁,低头吻住白望舒的额发。

    嘴唇触到柔软青丝的一瞬,电流窜遍全身。

    朱砂心神恍惚间,忽然想起她尚在蛱蝶神识内孕育时,隐约感受到的场景。

    那时,她尚未成形,只在蛱蝶神识内浮浮沉沉,如同身在凡人女子的胞宫。只是所感所见,都与母体共通。

    那一日是夕落,满天红霞,染透了夕雾山下的夕若池。

    满池波光粼粼前,两个女子并肩而坐,一个环着另一个,亲吻了对方的发顶。

    她们的手相握在夕辉下,云雾般的发纠缠着,渐渐不分彼此,不分你我。

    她听见蛱蝶那时满怀期冀地问,倘若她们能有一个孩子,该是什么样子?

    那对她没有过一丝温柔神色的妖王母亲,此刻却将眼里的柔情化成了水。

    她说,只要像你,都是好的。

    然而这样的场景,却因朱砂的到来,再也不会有。

    她倏而被刺痛,徒然醒转,大口呼吸。她在此刻,终于明白了母亲对她的恨。

    一个是爱到无法自拔的心上人,一个是毁了这一切的孽种。

    此时此刻,彼时彼处,设身处地而想,若失去了爱人的是她,她的恨意比起她那为王的母亲,只会不减反增。

    朱砂情难自抑,怔怔的,落下一滴泪。

    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紧环抱住白望舒清瘦的身子,怀中人却忽然一哼,软声颤道:

    “别……好痛……”

    朱砂一顿,手上忙松了几寸,定了定心神,去瞧白望舒的脸色:

    “姐姐,你……可是略略醒过来了?”

    坏了,叫她犹犹豫豫,摇摆不定。现下人清醒了,到嘴的小蝴蝶飞了。

    白望舒不知是否彻底清醒,她伏在朱砂肩头,两手搭着她肩膀,喘息微微,眼睫轻颤,脸颊旁一缕乌发随着呼吸吹拂,轻轻摇动。

    屋内光线稍暗,加之白望舒神志昏沉,她并没有看清眼前人有何不同,只当是朱砂及时赶来,吓走了白薇。

    “储物镯里……有个青瓷瓶。”她身下热的发软,每说一句话,都觉小腹酥麻得要命,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拿给我……”

    朱砂哦了一声,从白望舒细瘦的腕子上摸到储物镯,撸下来,面不改色放到身后的圆桌上。

    白望舒:“……?”

    她愣了愣,忍着麻热伸手去够,胳膊也被朱砂挡了回来。

    “你——”

    “姐姐,那药,不顶用的。”朱砂推着她躺回榻上,垂手拉起床帐,将二人笼在一片暧昧的昏黄中。

    “你既然有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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