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仙尊被全宗门垂涎: 12、前人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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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线彻底被剥夺的一瞬,白望舒慌乱地攥住朱砂的手。

    但对方还没罢休,不知手里捏了什么东西,触感滑腻,就塞进了她耳朵深处,满满地充盈在那。

    视线与听觉一并封闭。

    “朱砂……!”

    她才颤抖着开口,就被人轻轻环住,往后推,腰靠在绣枕上。

    一缕熟悉的气息贴近。

    白望舒浑身紧绷,低头抿唇后退。

    倒不是因为难堪,而是她一直不敢说,她对朱砂身上的这种气息,有些近乎痴迷的喜欢。

    许是久近自然,朱砂身上染着迷幻的森林山野的味道。

    像布满苔痕的蜿蜒树根,像播撒孢子的斑斓菌菇,像候鸟羽翼末端浸染的风雨。

    白望舒木火双灵根,又天生喜水木,对这种气息根本无法抗拒。

    现下这气息密不透风地将她裹挟了,她鼻尖轻颤,下意识闭气,怕吸入太多会失态。

    白望舒太过紧张,以至于全然没意识到,切断视觉与听觉后,那折磨她多时的晕眩感已经大大减轻了。

    而她更不知道,朱砂正半跪在她身前,一动不动注视着她,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包括挣扎的心声。

    朱砂简直太兴奋了。

    蒙住白望舒眼睛时,她还能略忍一忍。可当听到白望舒说喜欢自己的气味,她再也忍不了了。

    深黑的瞳仁亮起一层妖异的曜金色,一错不错地盯着白望舒。

    她毫不怀疑,这样放任下去,她会连人形都维持不住。

    天知道她多想就此罢演,入什么仙门,报什么仇,她只想用蛛丝将眼前这人严丝合缝地捆了,做成一个漂亮的茧蛹,挟回巢穴里好好享用。

    不过临走前,她得把那个合欢宗的混蛋处置了。

    “……朱砂?”

    白望舒略带颤抖的低唤,唤醒了朱砂。

    她缓慢地眨眨眼,眼中的耀金色褪去,又变回平日里维持的那副无害模样。

    还太早了。她告诫自己,远不到那个时候。

    朱砂深吸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端过汤碗,用汤匙喂白望舒。

    她一面喂,一面紧盯着那唇山茶花瓣似的张合,白皙的脖颈滚动,艰难吞咽下汤液。

    倘若能光明正大尝一尝就好了。

    她想到此处,却只能伸手轻轻拭去唇边不存在的水渍,借机用指腹贪恋地,痴迷地磨蹭那唇瓣。

    “唔……别,好痒。”白望舒皱眉闪躲,伸手来制止。

    朱砂的手腕被挡住,便停了。

    “稍好些了,这个取下来罢。”白望舒说着,就要自行摘掉,却被一下攥住手腕。

    朱砂替她取下左侧耳塞,低声道:

    “不成的,取下来你就又难受了。一直到今晚睡前,都不许拿下来。”

    “但是……”

    白望舒推拒的话还没说完,朱砂已强横地扳着她的脸,将耳塞戴了回去。

    一切又重归寂静。

    好罢,憋闷是憋闷些,但既然能不晕船,也还算可以忍受。

    白望舒便老老实实戴着眼罩耳塞,任朱砂投喂她吃些东西。

    多少垫了肚子,朱砂收掉食盒,回来坐在白望舒身边,提出要同她盲玩翻花绳。

    “就这样翻?”白望舒被允许拿掉一只耳塞,同朱砂道:“十回怕有八回是要坏。”

    朱砂不以为意,捏捏她的掌心,“坏了就坏了,坏了我重新做嘛。”

    白望舒摇头躺倒:“不玩。我睡了。”

    她刚躺下,朱砂便如临大敌,慌忙摇她:

    “不准睡——你现在睡了,晚上又要起来熬夜,身子就是这么垮的。”

    白望舒已经迷糊了:

    “唔别晃。睡的,我晚上也睡的。”

    “你根本睡不了一点——”

    白望舒摸索到这聒噪的人,一把摁进怀里,抖开被子抱住。

    怀里的人一下就不吭声了。

    乖顺得猫一样。

    白望舒得以安静地闭上眼眯一会。她不禁想,果然床就是世上最舒适的地方,精力旺盛如朱砂,也是躺上来就立马安静了。

    她调整个更舒服的睡势,摸索着给朱砂和自己盖好被子,安心闭上眼。

    *

    船行了几日,沿途渐渐水草丰美,城巷繁华。

    越是接近仙都,人迹越是繁盛,渔民农民依山傍水地讨生活,过日子,自然更喜欢扎根在大宗门脚下。

    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个庇佑。

    沿途停泊下船的机会多了,白望舒得以踩着地走走,吃些新鲜时蔬兽肉,气色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闲暇时,她也借此机会打坐,尝试引气入体,去调动原主血脉里的灵力。

    进益虽不显著,却也潜移默化地增进了白望舒的体质,近几日,都能不晕不吐地睡一个整觉了。

    这般日渐趋近仙都,本是舒心事,但白望舒却有了另一件事要烦。

    那阴魂不散,时常跟在她身后的黑影。

    鬼鬼祟祟,又故意留下些踪迹,以为她会那么容易上当吗。

    “劳驾。”

    在一次泊岸中,白望舒悄无声息地尾随那人,在对方探头探脑时,忽然在身后出声:

    “找我有事?”

    “噫!”

    那人正探了半个身子出去,叫白望舒一吓,险些摔了。

    她拍拍胸脯,笑容一僵:

    “怎么是你,我吃多了,正消食呢。”

    白望舒倒面容慈祥:

    “嗯,消食好,我也消食。”

    白薇雍容的笑容稍显尴尬,很快被她一抹而去。她正色理理衣摆,拢了拢纱衣外披,向白望舒软声道:

    “小友,我是当真想与你结交的,并没别的意思。”

    白望舒:“你连我姓甚名谁都不问,就要与我结交?”

    白薇掩口微微一笑:“小友这般剔透精灵,必是最为良善的,况且隐岫宗避世不出,教出的都是翩翩君子,怎会有恶人?”

    白望舒若有所思点点头,绕过白薇走了。

    坏人通常有两种话术,一者我怎么会骗你呢,二者你怎么会骗我呢。

    不怕骗子,说明她自己就是骗子。

    白望舒长了大大的记性:“可我不想与你结交。咱们就此别过,若再鬼鬼祟祟,别怪我动刀剑了。”

    “且慢——”

    白薇又伸手来拦,白望舒抬眼,唰地召出佩剑,湛蓝的长剑横在二人之间,映着白薇稍显僵硬的脸。

    白薇缓缓退后两步,望着白望舒,又望着那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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