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仙尊被全宗门垂涎: 10、那什么的合欢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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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嗐,那些是飞来飞去的仙长们。”老板见她看得出神,凑上来道:“听说京城的大宗门抓到个厉害的妖怪,要当众问斩哩。”

    “老板可知,是大约什么时候抓到的?”白望舒问。

    “那就不太清楚,”老板掰着指头算,“左不过这个月的事,七八天前就有仙长们从这经过,有的坐马车,有的骑凤凰,可气派了,说是来参观那处刑大会的……”

    处刑大会……应当说的就是玄羽门举办的处决妖王后裔的仪式。

    “原来如此。”

    白望舒辞别老板,去寻朱砂。

    她往前走,迎面拂来微风,裹挟一阵阵微涩的腥咸,似是海风。

    这兴许是个临海小城。

    那实在好,走陆路恐会再遇上妖物,水路有龙族镇压,多少太平些。

    不过……她仰头望望天,试图找到老板说的骑凤凰的气派仙君们。若是遇上了,不知能不能搭个顺风车,送她直接回寻霁峰。

    在早茶铺子寻到朱砂,这孩子正老实地坐在桌前等候。

    面前小笼屉空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满满当当,一点没动过,显然是朱砂留给她的。

    “姐姐怎么才回啊,吃的都冷了。”朱砂翻翻拿拿,拽出最底下的一屉,朝白望舒推推,“枣泥酥还热着,你快吃。”

    白望舒看着枣泥酥,摇摇头。她虽没彻底辟谷,但挑嘴得很,寻常东西都不愿吃。

    “不用留给我,这些都是给你的,”白望舒提裙坐下,把糕点推回,“你慢慢吃,吃完同我去看衣裳。”

    “衣裳?”

    “嗯,还有吃食,”白望舒从储物镯摸出几锭银子,拿给朱砂,“你喜欢什么看着买些,我待会去港口问好船次,我们改走水路,避开那些妖怪。”

    朱砂接过雪亮的银子,搁后槽牙咬咬,挑眉道:

    “软的。”

    软的?白望舒皱起鼻子。

    她刚穿来时,也因好奇咬过银子,结果险些嘣掉半颗牙……这孩子的咬合力难道堪比鳄鱼吗?

    朱砂笑笑,将银锭拿在手心掂了掂,忽然瞥到白望舒神色,收了笑容:

    “其实……也有点硌牙。”

    “快吃,别玩了。”

    “喔。”

    白望舒陪着朱砂用了剩下的早茶果子后,带路到裁衣铺,留她在那挑衣裳,便独自去打听附近有无港口。

    街上行人渐多,白望舒有意避让,沿着街边走。

    走着走着,前面小巷子里突然拐出个男孩,横冲直撞,闷头往她身上刮。

    白望舒略使身法避开,叫他扑了个空。那男孩诧异回头,又立马转身跑了。

    白望舒站在原地,想瞧瞧他究竟要做什么。只见那男孩故技重施,贴着另一个年轻姑娘胡乱撞过去,一下子刮走了人家的钱袋。

    “……”

    这又是谁家的耀祖。

    白望舒一向对小孩子深恶痛绝。

    年幼些的作人磨人,无理取闹,年长些的花花肠子多,心眼比针尖儿还小。

    尤其男孩,耍起坏来,那真是天赋异禀。

    她站在街角瞧了一会,手里捏着枚铜钱,逮住机会,咻一下掷在那小男贼肩上!

    小男贼哎呦一声,一个狗啃式趴倒。

    一袋子还没攥牢的银钱吧嗒掉落,那姑娘被动静吸引,立时认了出来:

    “这不是我的荷包吗,怎的在你这?”

    听她一说,众人纷纷检查自个儿腰封袖口,发觉钱袋也不见了,顿时怒气冲冲围了过来:

    “不学好的赔钱货,把钱袋还来!”

    “我认得他,老齐家的小子,两个姐姐都是读书的好料子,偏生他烂了根,游手好闲,整日琢磨这下贱勾当!”

    几人摁住小男贼,从他死命捂着的怀里搜出更多钱袋,众人一一上前来认领一空。

    待人群退开,小男贼身上多了几个烂泥巴印。他呆坐一会,扭头瞧见白望舒,突然猛地翻身冲过来,手里抖出一把小短刀——

    砰!刚跑两步,他身子就像被什么击中,晃了晃,扑通昏厥。

    白望舒抬眼,见人群自动分开,一名光彩照人的明艳女子款款步出,令周遭人都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她一身装束并不如何轻浮,却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还真是天生坏种,”女子抬起足尖,踢开小贼碍事的衣摆,朝白望舒媚然一笑:“多谢小友出手相助,否则,我的盘缠还真要被他刮去了。”

    女子明艳如芍药,她相貌生的好,不笑也似蕴着笑,两只瑞凤眼明晃晃瞧着白望舒,眼底的热意不加掩饰。

    “我想同你道个谢,这秋月城有上好的凌云白毫,”她邀请道:“我请客,咱们去喝一盏,如何?”

    白望舒摇头。她道一句“举手之劳”便想走,那女子却将她拦住。

    白望舒微微蹙眉:“……做甚?”

    女子媚然一勾唇,略略贴近些道:“小友也是坐午后那趟船去仙都的吧?”

    仙都……是说京都吧,去那的修道人多半只有一个目的地,玄羽门。

    白望舒正想找人问问船次,这女子撞上来,刚巧免了她一番功夫。

    “小友不必紧张,我乃合欢宗清漪长老首徒,白薇,喏,这是我的腰牌。”

    女子坦坦荡荡自报姓名,递上一块菱花形的镂空腰牌。

    白望舒没接,垂眼扫了扫,抬眼在白薇脸上停顿片刻,蹙起眉。

    合欢宗。

    这宗门名声可不怎么好。

    白望舒也不想有偏见,但她还深刻记得,有一日去惜花台听宗主传讯,江净秋罕见地来迟了。

    一向端庄冷肃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在惜花台上对一名合欢宗弟子破口大骂。说对方浪荡无极,不知羞耻,光腿披着衣裳追了她十万八千里,非要与她双修。

    白望舒又觉骇人又觉好笑,没忍住笑出了声,江净秋怒红一双眼瞪来,她五脏六腑都结了冰。

    至于眼前这位……白望舒不好过分打量人家,只略略瞧一眼。

    对方衣冠得体,脂粉轻薄,虽不似江净秋那般打扮成标准的名门正派清冷仙尊样儿,却也是很体面的。

    连手臂都没有多露一截,算很端庄了。

    她按下心头抵触,不咸不淡回道:

    “久仰清漪长老盛名,我是隐岫宗的,腰牌没带。”

    其实带了,只不过她那块是长老腰牌。

    隐岫宗望月长老失忆后灵力低微,修为倒退,这事只有宗门内人知晓。

    外人,自然瞒得越紧越好。

    白薇一点不介意,婉约一笑:“这还需什么腰牌?你们隐岫宗的人,神情比和尚还淡,再好认不过了。”

    她往前一让:“走,咱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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