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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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张弼如困兽般在屋里来回转圈,“她去哪儿了,她去哪儿了,我要杀了她,还有张小满,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让我卖房子。”

    姚姨娘抹一把眼泪,“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连夜出城。”

    张弼早没了主意,姚姨娘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可他们还没出城就被抓住了——很简单,大包小包,形色慌乱,又是赶在关城门前出城,自然引起守城士兵的怀疑。

    一盘问,姚姨娘还算得镇定,张弼就顶不住了,差点吓昏过去。

    送到五城兵马司一审,根本不用过刑,张弼什么都交代了。

    转天,差役从张家老井里打捞出边老太太腐烂的尸首,随即,缉拿张安懿的告示贴满了大街小巷。

    听到这个消息时,小满和蒋夫人半天没回过神。

    “她居然杀了老太太,也太……”蒋夫人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摇摇头,“估计忍太久了,身边又没亲娘护着,唉,我不该把她扔在张家不管。”

    小满忙道:“母亲可千万别这么想,她和孙姨娘都是一路人,你收留她,就成了农夫与蛇。从小到大,张安懿拿了你那许多好处,可有替你说过一句话?想想她姨娘怎么对你的。”

    她冷哼一声,“孙姨娘也够阴险,她肯定早看出来陈令安对黄豆过敏,却一直隐忍不发,单等着拿这招给张安懿换前程。哼,算计来算计去,她闺女也没讨到便宜,可惜她死得太早,不然我真想看看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方妈妈也说:“姑娘说得对,那等小人不值得同情,这叫自作自受。”

    蒋夫人叹口气,“君懿的姨娘和哥哥出了这样的事,她也不好受,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再拿五百两银子,给老太太装殓入棺,做场法事。”

    方妈妈应声去了,回来后说:“四姑娘不去,她说等临别时再给姨娘和哥哥送行,银子什么的她有,送去的银子她原封不动退了回来。还说,她姨娘逼孙姨娘当妾,如今被孙姨娘母女连累入罪,这是因果报应。”

    小满眉棱骨又开始跳了,“她天天闷在屋里不出来,都干什么呢?”

    方妈妈:“研究佛经,抄了一架子的经文,她不会想出家吧。”

    蒋夫人急了,“看紧她,要是去寺庙,就给我挡回来。”

    小满忙道:“母亲别急,等我给她找点事做,人一忙起来,就不会有杂七杂八的念想了。【踏雪独家】”

    找点什么事好?

    小满想想,“且容我找人商量商量。”

    那人,自然就是陈令安。

    事不宜迟,小满跳上马车去了陈家巷。

    廊庑下坐着吴勇,拿着扫帚,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小满乐了,“吴大哥又惹恼他啦?”

    吴勇唉声叹气说:“快别提了,我就传个话,结果大人给我一顿劈头盖脸好骂,还罚我扫院子。”

    小满笑道:“他总是这样,猫一阵狗一阵的,说不清哪句说不对,他就犯毛病了。”

    “不不,这回是真遇到棘手事。”吴勇往书房那边瞧了一眼,“大人是真的心烦,唉,这事,两难!”

    小满想问什么事,却听书房中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陈大人,这是你父亲毕生的心血,你当真不管?”

    第64章

    谁在里面?小满用眼神询问吴勇。

    吴勇揪下一根扫帚枝儿, 在地上写出一个“李”字,停了会儿,又划拉出“状元”二字。

    稀奇了, 文臣,世家子弟,清流, 竟登上陈令安家的门!

    小满不便靠近, 和吴勇一道坐在廊下的台阶上,悄声问怎么回事。

    吴勇嘿嘿傻笑几声,却问那天她怎么去了宁熙园。

    没什么好隐瞒的,小满如实道:“何平又被皇上罚到翰林院搬书,捎话晚上不回来, 我给他送铺盖, 正好撞见刘瑾书和他家长随说话。”

    吴勇竖起大拇指, “姑娘厉害!大人还担心刘家刁难你, 巴巴地让我追,结果你把刘瑾书那一通打骂, 嘿嘿, 解气!”

    小满笑笑,看了看书房, 眼神里满是担忧。

    屋里的人不知在说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又过了片刻, 随着李麟一声叹息,书房门开了。

    地上坐着的两人齐刷刷扭头看过来。

    李麟一怔,不自然地咳咳两声,又回头对屋里重复一句, “我是绝不妥协的,这个口子一开,所有的书院都会遭殃。”

    他一走,小满立刻迈进书房。

    起风了,窗前的竹林飒飒摇曳着,明亮的阳光被切割成破碎的斑点,水一样游动在陈令安脸上身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晦暗难辨。

    小满轻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陈令安看着她苦笑:“刘方上奏章,主张增加官学数量,关闭各地书馆,皇上似有应允之意。”

    小满心头一跳,“人家书院办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关?”

    陈令安讥诮笑道:“刘方为打压异己,皇上想加强朝廷对儒生们的控制,个别书院传播邪学的事,正好给他们口实。现在刚放出口风,民间官场全是一片反对,现在我倒真佩服刘方了。”

    小满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突然罚何平去翰林院搬书,原来怕他卷进这场风波!”

    陈令安揉揉发紧的眉心,“反对声越大,皇上就越忌讳,关闭书院的旨意,只怕不日就会明发。”

    小满想到刚才李麟的话,立时猜到他的来意,“旨意会下到锦衣卫吧,李麟找你,难道想让你抗旨?”

    陈令安点点头,“刘方必会拿南翠书院开刀,李麟大概觉得我会舍不得。怎么可能,我是锦衣卫,锦衣卫呀,怎么可能抗旨?他真是太天真了。”

    他轻声笑着,语气不屑,带着嘲弄,可眼中分明蓄着浓浓焦灼和痛苦。

    喉咙苦涩酸痛得厉害,小满接连深吸几次,才勉强开了口:“我不想你死。”

    他失笑:“我也不想死。”

    “我也不想你亲手拆毁你父亲创立的书院。”

    “嗯,所以我打算继续‘病’着。”陈令安往后一仰,倒在竹子躺椅上来回悠着,“等这阵风刮过去再‘好’。”

    小满轻轻吁口气,“我走了,你好好在家,哪儿也不许去。”

    “等等。”陈令安叫住她,“你找我什么事?”

    小满一挥手,“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不值当说,我走啦,你歇着吧。记着,做戏就做全套,别叫皇上以为你故意躲差事。”

    陈令安笑了笑。

    皇上怎会不知道?那天他从宁熙园回来,就强忍着难受给皇上写了密奏。

    他不结党,不交友,没有老师,没有同年,也没有父兄族亲,唯一的支持只有皇上。

    只有让皇上放心,他才能在朝堂上立足。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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