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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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满冷冷看向陈令安:“他敢!”

    陈令安确实不敢,冷哼一声,赌气扭头走了。

    陈砚宁再次愕然了。

    小满:“看,他很乖的是不是,所以赵家说的也不见得全对。”

    陈砚宁抿抿嘴角,偷偷往陈令安离去的方向看了看。

    雨变大了,不时有雷声滚来,地上流水哗哗。小满看看天,“等等再走吧,道不好走,车夫受罪,马也受罪。”

    总不能叫别人淋雨送自己,陈砚宁便应了。

    可天公偏不作美,电闪一个接着一个,雨水从瓦檐上飞泄而下,庭院中积水都有寸许高。

    天也黑透了。

    “看来我们今晚走不了了。”小满叹了声,“还好有你作伴,不然我和陈令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陈砚宁满脸难色,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满故意装出生气的模样,“你不会还要走吧,真是的,人家诚心实意对你好,把你当亲妹妹,你却置我的清白于不顾,太叫人伤心了。”

    陈砚宁立时内疚了,“是我不好,你别生气,我留下来就是。”

    “这还差不多。”小满笑起来,却是搅心似的难受。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开口闭口全是道歉,在赵家到底受了多少规训,才把好好的女孩子养成习惯性讨好别人的性子!

    窗外响起陈令安的咳嗽声。

    小满出来见他满脸的不自在,揶揄笑了声,“遇到难事啦?”

    “……家里,只有一床被褥。”

    “我就知道。放心,车夫回去取了,差不多快到了,你去门口接应一下。”

    不多时,陈令安并七八个婆子丫鬟,抬着几口大箱子回来了。

    锦绣脱下蓑衣,兴奋地喊着姑娘:“铺的盖的,穿的戴的,用的摆的,按你的吩咐都完成啦!姑娘看布置在哪儿合适?”

    小满看陈令安,“去问问你妹妹。”

    陈令安:“她以前住东厢房,那小床还是十年前打的,睡不下,就安置在正房的暖阁吧。”

    说干就干,蒋夫人挑的人都是手脚麻利的,打开箱子就开始忙活。

    锦绣一把摁住想帮忙的陈砚宁,“好姑娘,你陪我们姑娘说说话,看着哪儿不合心意。我们再改。”

    “好,都挺好的。”陈砚宁手足无措站在屋子中央,小满瞧出她的不自在,就问陈令安,“烧水了没?”

    陈令安点点头。

    小满拉着陈砚宁去了净房,“这是换洗的衣服,来不及现做,从成衣店买的,赶明儿叫裁缝到家来,喜欢什么样的咱们就做什么样的。”

    陈砚宁揉搓着衣角,“这怎么好意思。”

    小满轻轻抚着她的肩膀,“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哥找了九年才找到你,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好东西全给你。我告诉你呀,你哥有钱着呢,往后你什么也不用干,就一门心思花钱!花钱!再花钱!”

    陈砚宁禁不住,“噗嗤”的笑出声。

    “对嘛,要多笑,笑起来多漂亮。”小满啧啧称赞,还别说,兄妹俩笑起来的模样挺像的。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日起来,艳阳高照,秋高气爽,庭院的积水闪出碎金般的光芒,雨水刷洗后的树叶绿得可爱。

    小满在厢房窝了一宿,走到廊下伸了个懒腰,回头看看暖阁,悄声问昨天守夜的小丫鬟,“陈姑娘昨儿个睡得怎样?”

    “前半宿一直翻来覆去的,闷着声音哭了几回,唉,奴婢听着都替她难受,到后半宿才睡安稳。”

    “辛苦你了,赶紧去补一觉,叫锦绣守着陈姑娘,告诉大伙儿,走路说话都小声的。”

    小满轻手轻脚去了前院,刚过穿堂,便听门外蓦地传来一阵凄厉哭声,像是阴曹地府厉鬼哭号,惊得小满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

    书房门响,陈令安和吴勇一前一后走出来。

    陈令安脸上挂了霜似的,“赵家的?”

    吴勇隔着门缝瞧了瞧,“对,赵橧的老娘和老婆,呦呵,还有都察院的都御史。”

    小满奇道:“他们来要人吗?也不至于惊动都察院呀。”

    陈令安面上飞快掠过一丝奇怪的笑意,却没回答小满的疑惑。

    吴勇耐不住得意,嘴皮子一秃噜说了:“我昨晚上嘎了赵橧的蛋,送赵家去啦,哈哈哈哈哈哈!”

    第43章

    听到“嘎蛋”, 小满第一反应就是拍手叫好。

    “好”字还没出口,就意识到不妥,她脸上腾地飞起两团红云, 犹自骂声“骟猪”。

    吴勇竖起大拇指:描述精准!

    陈令安睃他一眼,“没用的话少说,去开门。”

    小满也吩咐母亲派来的婆子:“看好二门, 谁也不许扰了陈姑娘。”

    大门嘎吱吱地打开, 吴勇冲外一挥手,“哎呦,早啊诸位。”

    陈令安一出现,哭号声便是一顿,随即一个老妇人疯了般冲上来, “奸贼, 还我儿命来——”

    都察院随行的官差马上拦住她, 可她势头不见减弱, 面孔扭曲,双手神经质地痉挛望着陈令安猛抓, 显见是恨极了。

    都察院都御史廖凯见这样不是个事, 从中劝道:“老安人保重身体要紧,待本官问清楚怎么回事。”

    赵老太泣声哭道:“我儿赵橧弹劾过他, 他怀恨在心,罗织罪名制造冤假错案拿了我儿,变着法儿的折磨泄恨!廖大人, 此奸贼实为国家之患,不除则民心不壹,群臣不安,法威不立, 天理不容啊!”

    陈令安不屑,“除啊,我拦着你了吗?敲登闻鼓告御状,三呼冤枉一头碰死在午门前,绝对比来我家门前哭有成效,你怎么不去,是舍不得用你的命换你儿子的命?”

    小满忍不住想笑,忙低头掩饰过去。

    廖凯叹道:“陈大人积点口德吧,这样对待一个六旬老人,你良心何安?”

    “有的老人值得尊敬,有的老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陈令安毫不客气怼了回去,“我很烦,没心情理会你们,如果是为了赵橧的案子,请廖大人陈奏御前。”

    “我儿若有罪,自有朝廷律法裁断,你凭什么、凭什么……”悲从中来,赵老太说不下去了。

    陈令安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憎恶,“凭什么阉了他?凭我高兴。”

    “阉、阉阉……”这个消息太惊人了,廖凯惊得舌头都打了结,“太过分了!赵大人就一个女儿,你是要赵家断子绝孙呐!”

    “我就是要赵家断子绝孙。”

    “阉割为法外酷刑,只有皇上才有权裁定,你在挑战天威。”

    “你们不是一直想扳倒我?现成的把柄,赶紧回去写弹劾书吧。”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廖凯根本拿他没办法,一时气性上来,“既如此,陈大人就等着百官联名弹劾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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