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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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猜的,我给你送的信,我能不知道?”

    刘瑾书更是意外,却道:“我今儿后晌才收到消息,原来是你啊。”

    秦珏平奇道:“姑妈居然今天才告诉你,我大前天就找她了,她还说马上安排呢!”

    刘瑾书停顿一下,“我这两天太忙,家里也是刚逮了个空档。以后有事,直接去翰林院找我,岂不便宜。”

    秦珏平说了声好。

    张家表姐是内宅女眷,两家亲事不过私下里口头说定,外人都不知道,表兄怎好经常出入张家内宅?

    当然是姑妈的身份更合适。

    母亲和姨妈关心则乱,没想到这点,他想到了,所以托了姑妈。

    表哥却是不知情的模样,难道姑妈没和他说?

    秦珏平笑笑,和表哥道别。

    刘瑾书也没了探望小满的心思,直接回了家。

    刚进正院就听见母亲的笑声。

    “有什么好事,太太这样高兴。”他悄悄问廊下喂鸟的丫鬟。

    小丫鬟红着脸答道:“世子夫人的姐姐不住侯府了,太太让人准备乔迁的贺礼。”

    刘瑾书眉头微蹙,深吸口气,挑帘进门。

    里间传来老妈妈的奉承话:“还是太太有办法,不然她就在侯府一直住着了。呵,好像侯府是她娘家似的。”

    秦夫人的声音暗含几分得意:“母亲再偏心儿媳,也比不上父亲回京重要。”

    刘瑾书的心沉了下去。

    他转身就走,不小心踢到了旁边的花架子。

    秦夫人听见动静,透过窗子往外看,只瞧见儿子远去的背影。

    她气坏了,晚上就跟丈夫抱怨儿子。

    “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还没进门呢,他就敢给我撂脸子,赶明儿岂不是要把我轰出去。”

    刘方安慰老妻,“他敢?我先把他轰出去!放心,咱儿子的品性你最清楚,他干不出这事。”

    秦夫人直委屈,“他都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和我置气,还有什么不敢的。”

    “说起来你做得也欠妥,单看你弟媳的面子,也不能幸灾乐祸啊。”

    “我怎么幸灾乐祸了?和离光彩么?一有事就往侯府跑,侯府又不是她娘家,自己丢人不算,还连累侯府跟着没脸!”

    秦夫人越说越气,“我欠妥?她才欠妥呢!死缠烂打非要把张小满嫁过来,还没落定呢就闹和离,这时候不想想张小满的亲事,不考虑她闺女的脸面了?”

    “张家的确不是东西,可她蒋婵又是什么好的?和张文私定终生,未婚先孕,逼得蒋家不得不拿半个家当替她遮丑。打量我不知道?”

    “当初我就不同意我弟娶蒋娟——姐姐那样,妹妹能好得了?结果得罪了他们两口子,每次回去看见蒋娟那张不咸不淡的脸,我就窝火。”

    老妻一通牢骚,听得刘方只觉牙疼,“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真伪莫知,不提也罢。我也瞧不上张家,干脆把瑾书外放到江陵,过三年再回来。”

    再深的感情也抵不过遥远的距离,两人见不着面,感情就会消磨殆尽。

    秦夫人先是一喜,继而又怒,“平白让我儿去那么远的地方,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真气死我了!”

    刘方捻着胡须转开脸。

    其实和人家姑娘没关系,近来儿子和陈令宜的关系愈发紧张,两人不止一次当众发生争执,甚至发展到不管对错都要呛对方几句的程度。

    他和陈绍都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必须把他二人分开。

    陈令宜刚刚调回京城,只能是儿子外放。

    若实话实说,老妻定会找老祖母大长公主帮忙,留下儿子,找借口外放陈令宜。一番操作下来,节外还不知要生出多少枝!

    只好委屈张小满背这口黑锅了。

    刘方咳咳两声,“蒋夫人九成九离不了,你别掺和这事,也别在娘家说长道短。”

    秦夫人反问:“你怎么知道她离不了?”

    刘方:“古来休妻的多,休夫的有几个?从一而终,可不是说说而已。”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棒槌抱着走,要不说女怕嫁错郎呢。”秦夫人难得地露出几分伤感,又拿眼斜睨着刘方,“还好我没看走眼。”

    刘方抱拳作揖,“承蒙爱妻不弃之恩。”

    秦夫人噗嗤一乐,儿子不听话的烦恼登时烟消云散。

    -

    诚如刘方所言,蒋夫人和离之事进行得非常不顺。

    方妈妈从应天府回来,单是看她沉重的步子,就知道此行结果不好。

    蒋夫人忙命人上茶,“衙门怎么说?”

    刚搬家,东西还没归置好,丫鬟还忙着烧水,蒋夫人索性把自己的茶杯推过去。

    方妈妈端起来一饮而尽,擦擦嘴角道:“通判不接咱们的状子,说什么闺阃私语不足为凭,纲常不可乱,把我训了一通赶出来了。”

    蒋夫人面色有些不好,“没见着府尹王大人?”

    这位是蒋老太爷的学生,当年也是蒋家的常客。

    方妈妈摇摇头,“没,不过我从衙门出来,一个自称他师爷的人追上我,他说除非丈夫詈辱岳父岳母,虐待妻子致残,官府才有可能判义绝。”

    这两条张文都没触犯。

    蒋夫人失望极了。

    “他还说了个法子,”方妈妈显得有些犹豫,“请宗族调解裁断,只要双方族老同意和离,张文也不能拒绝。”

    蒋夫人苦笑道:“我父母皆亡,又因为家产一事得罪全族老小,他们谁肯为我说话?”

    “要不请姨……”

    “不行!我给她添的麻烦够多了,再找她帮忙,侯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埋怨我们姐妹。”

    那她们面临的不就是一盘死棋?

    屋里登时一片死寂。

    门外隐约传来阵阵喧哗,小丫鬟急匆匆进来禀告:“大爷跪在门口不起来,外面围了好多人!”

    蒋夫人又惊又怒,“还有一个月就是秋闱,他不要自己的前程了么?”

    方妈妈冷冷道:“慢说考中考不中,就是成了举人老爷,也没有金山银山重要!太太,你千万不要心软。”

    蒋夫人重重叹息一声,“走吧。”

    外面的声音嘈杂不堪,人们的指指点点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大门,针一样扎在门内人身上。

    蒋夫人深吸口气,打开大门。

    汹涌的声浪哗地涌进来。

    蒋夫人竟趔趄了下。

    方妈妈一把扶住她,恨恨看向跪在门前的张弼,“大公子,跑到别人门前聚众闹事,你书读到哪里去了,还有点廉耻心没有?”

    张弼重重叩头,“不孝儿请母亲归家。”

    蒋夫人道:“我已决意和离,你回去吧。秋闱在即,你好好读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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