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竹马才不是大奸贼: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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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蒋夫人到底不放心,让方妈妈折回来接小满。

    蒋夫人满眼担心,反复问他们说了什么,尤其是刘瑾书的态度。

    生怕刘家的亲事黄了似的。

    小满看她这幅样子,不由更难受了,本来还想和她说说心里话,这下也不敢说了。

    只模糊答道:“他让我有事找他。”

    “到底是个重情义的。”蒋夫人的心落回肚子里,轻轻戳了小满一指头,“你这孩子也太胡闹了,就不怕你未来的婆婆嫌弃你。”

    “就算没今天的事,秦太太也不喜欢我。”

    这个脾气,以后过门了可怎么办!

    蒋夫人深深叹气,又盘问起江宁衙门为何会接她的状子,“莫不是你找了陈令安吧?”

    小满哼哼:“没找,借他的名头用了用。”

    蒋夫人额头青筋突突地跳,打算教训她几句,转念一想要不是因为自己,这孩子也不会冒险行事。

    愧疚潮水一样淹过来,蒋夫人喉头像被棉花噎住了,胀痛得发不了声。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往后,别再找他了。”

    小满点了点头。

    蒋夫人还把张君懿也接到了她的居所。

    “那孩子不打算回张家了,你也别回去了,都在我这里住下,也方便照料。”

    小满一定要回去,她还有事没做,却不方便对蒋夫人明言。

    “你……”蒋夫人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发了脾气,“哪怕张家告我拐卖,你也别想离开我一步。”

    小满无法,只得垂头丧气回屋休息。

    不一会儿张君懿过来了,她想变卖那两箱衣服首饰,全换成银票,再帮她准备一辆马车。

    “接你姨娘?”小满问。

    张君懿:“大哥才是她的指望,她还等着做诰命夫人,我何必上赶着讨人嫌!张小满,你不会过河拆桥吧?”

    小满:“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不过我很好奇,这时候你不好好养身子,急着要马车做什么。”

    张君懿的视线飘向窗外。

    雨停了,空气里带着一股湿润清新的草木香,天空明净如洗,棉絮似的白云随风婀娜,两只雀儿追逐着飞过墙头。

    “我想到处走走,”她轻轻说,“晒晒太阳,看看街景,听听人们说话。”

    小满稍嫌警惕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好。”

    她离开时,张君懿突然道:“你只是运气比我好罢了。”

    小满笑笑,没搭话,也没回头。

    稍晚些时候,张家那边传来消息:张文右手臂筋骨尽断,再也不能提笔写字。

    他这辈子都别想起复了!

    蒋夫人大为解气的同时,又有种说不出的酸苦,末了长长叹息一声,“算了,只要张家同意和离,他们昧下的田庄,我就不计较了。”

    小满不服气,方妈妈却劝她:“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没那几个庄子,太太也能过得很好。破财消灾,赶紧离开那个狼窝子才是正经。”

    可还没等她们找到合适的人从中说和,就出事了。

    这天晚上,方妈妈的侄子媳妇慌慌张张来找她,接着方妈妈脸色煞白地跟着她走了,都没来及和蒋夫人说一声。

    这一走就再没见着她人。

    她侄子家门口贴上了售卖的告示,邻居说她侄子欠了赌债,房子抵给债主了。

    蒋夫人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慌慌张张去了平阳侯府。

    转天就得了消息:方妈妈杀了人!

    蒋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方妈妈连杀鸡都不敢看,哪有胆子杀人?

    侯府的管事叹道:“也是有够寸的。死的是放高利贷的,方妈妈去还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他吵起来了,失手把人推下楼摔死了。”

    听到这里,蒋夫人忙说:“既是失手,就有转圜的余地,只要人能全须全尾回来,赔多少钱我也愿意。”

    管事犹豫了下,“死者家人放话出来,不要钱,只要命,淮安府也有人给刑部递话,希望严办。”

    蒋夫人手脚有些发凉,一旦有官府的背景,事情就难办了。

    管事又说:“姨太太别着急,案子还没审完,我们世子爷上下打点好了,方妈妈不会吃苦头。”

    见蒋夫人还在兀自怔楞着,小满递过去一个厚厚的红封,再三道谢。

    管事接了,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却始终没说侯府会不会出面捞人。

    小满猜侯府应不会帮忙了。

    方妈妈于她们来说,是亲人,在别人眼中,不过一个下人而已,犯不着插手人命官司,平白惹一身腥。

    尤其是在平阳侯回调京城的关头上。

    这桩官司,只怕不会轻松。

    -

    方妈妈关在刑部大狱。

    没有受刑,但她看上去十分憔悴,脸色苍黄,蓬乱的头发散落下来,几缕白发格外刺眼。

    蒋夫人登时受不住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小满一手扶着她,一手将带来的东西隔着牢门递过去,“这是衣服,这是吃食,妈妈千万照顾好自己。”

    方妈妈哭得不能自已,“太太的事情正在紧要关头,我却……都是我拖累了太太。”

    “这是意外,谁也想不到。”小满在旁插嘴,“方妈妈,你快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形。”

    再这样哭下去,只怕问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到时间了。

    其实方妈妈自己也迷糊着。

    她侄子欠了赌债,人被扣住了,侄媳妇找她救急。

    五千两银子呢,她原本攒下的体己都填了侄子采买账上的亏空,仓促之间去哪儿找那么些银子,只好揣着几十两碎银,求债主多宽限几天。

    债主根本瞧不上那点银子,可骂着骂着,竟扯到蒋夫人身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方妈妈一听就炸了。

    两人推搡起来,那人翻下窗户摔死了。

    巧的是那天楼上就他们两人,争吵声很大,方妈妈理所当然被认定成凶手。

    “他又叫又喊的,拿着烛台乱舞,就要杀了我似的。我害怕极了,就死命推他一把,他倒退几步撞在窗户上,窗户是关着的,插销居然没插上,他就那样……那样掉下去,死了……”

    想起现场的惨状,方妈妈的声音止不住颤抖,“我真没想杀他,真没想杀他!”

    小满忙道:“妈妈,妈妈,这是意外,谁也想不到,不是你的错,你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三丫头说的对,你要照顾好自己,别瞎想,我一定会救你出来。”蒋夫人细细叮咛,直到狱卒再三催促,才万分不舍松开方妈妈的手。

    蒋夫人问狱卒知不知道苦主住在哪里,她想去吊唁。

    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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