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恶役马甲都成白月光: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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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湖浪翻涌,只留些许间断的空白,竹枝攀依着寒梅,枝叶与花瓣重?重?叠叠。

    臣民喧笑欢语,城中?爆竹声声,浓沉黑夜中?骤然升起一条拖着碎星的凤尾,唳鸣在夜空,轰然炸开?火树银花,刹那间,贺岁烟火齐齐盛放,在天幕中?缤纷绚烂。

    火树拂云飞赤凤,琪花满地落丹英,朱尘连雾,薰燧乱星。

    劲竹绷紧到极致,梅树枝干松开?了禁锢,下一瞬,断裂的竹枝便脱力地滑落,轻飘飘落入梅树之中?。

    无边夜色在他眼中?蔓延:

    “还不够,我需要更多……”

    第 56 章

    竹枝断在梅树上, 庭筠微微凌乱的青色裙摆也堆叠在他怀中。失了力气倒靠在树下的是她、狼狈地大口喘息的是她,密集攻势中败下阵的也是她,而面前这人, 却全无疲倦、不知?饕足, 反而似是愈发兴奋起来。

    眼看着他又要附下身,庭筠立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要了。”

    “为什?么?”他握上她手腕,轻啄她掌心,眼睛却半眯着,像牢牢锁定猎物的兽:“……你不喜欢吗?”

    “今日宫中还有贺岁宴, 我得回去。”庭筠错开他的目光, 说话时尾音还带着些微颤。

    “骗子。”介嗔痴将她的手稍稍拿离, 捏上她手背,唇瓣仍蜻蜓点?水般在指间细细密密游弋,“你明明提前找了理由?说不去了的。”

    得寸进尺的小鬼。

    庭筠就着这距离, 想要踹他一脚, 却因周身的无力,落下的力度倒显得绵软, 引得他瞳色又深了几分。

    “……”

    “什?么毛病。”庭筠呛了他一句, 不敢再做其他的动作?。实在是摸不清他的癖好, 怎么怎么样都好像能让他愉悦。

    见他仍不肯放弃,还殷殷切切地看着她, 庭筠心一横, 干脆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窘况:

    “我腿软!起不来?了。嘴巴也疼……”

    几秒的滞愣后,介嗔痴蓦地低笑?出声, 而后终于放过了她,伸手帮她把大氅上的兜帽戴上, 随后背过身过,蹲了下来?,“走吧,带你回家。”

    其实皇宫只是一座冰冷的囚笼,并不是温暖的庇护所,但他还是说了回“家”。

    人生?何处为归途,此心安处是吾乡。

    庭筠将手搂上他脖子,趴在他背上,便好似也是第?一次发现,他的肩背已经长成宽阔的青年模样。

    他拾起那根红线,稳稳当当地起身、迈步,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进在路上。

    一路上居然难得的十?分沉默,两个人都没说话,庭筠不知?道介嗔痴如何想的,但她是因为有些后自后觉的怯,她这辈子不管在现世还是这里,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再三思?量,好像从来?都不曾冲动或放任自己做过什?么事,

    这似乎还是头一次,自己这样荒唐、理智尽散。

    一想到也许之后这样的事情会经常发生?,可能还会有比这次更糜堕的事,她就觉得心口像是有一锅沸腾的水,怕被烫的哆嗦但又很想止渴。

    自己大概是真病得不轻。

    停靠马车的地方就快到了,一路无话的介嗔痴在这时突然开口道:“你和我说实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吗?”

    庭筠不自觉蜷起了手指,但不愿被他牵着鼻子走,顿了顿后,便转而便垂下眼帘,慵慵懒懒地在他耳边哼语:“这么不自信啊,竟还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过,我从前确实没经历过,没有办法比较出优劣,难道你想我再找一个来?做参考吗?”

    介嗔痴的脚步猛然止住,身体紧绷,周身的气息冷沉下来?,

    庭筠知?道触到逗弄的界限了,随即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骗你的。”

    趁着他怔松,庭筠从他背上滑跃下,落地时,虽稳住了身形,但还是有些残存的发软。

    马车低调地停在一旁,庭筠便欲上车返回皇城,被他顺了毛的介嗔痴,眉眼溢出不值钱的笑?,红着耳根将她扶上马车,自己却未一同?跟随,

    “你不回去吗?”庭筠问。

    “北境的事,还有一些地方要商议,得去他们的府邸一趟。”介嗔痴握了握她的手指,随后轻轻放开。

    庭筠闻言,点?点?头,“自己多加小心。”

    随着车帘落下,庭筠便与他就此分开了。

    马车一路畅行无阻,入了城门,驶在高墙之内,似乎听到扮作?成马车的侍卫,自言自语了一句:两边哪来?的血迹啊这是?

    正?在休憩的庭筠,便缓缓睁眼,抬手推开了车窗,望向马车右侧的宫道。

    因着不在车道之上,而是靠近宫墙,落了白?雪的地方,便没有什?么遭到破坏,那红色便显得异常醒目。

    庭筠将目光前移,便见前方,有个单薄的身影,正?贴扶着墙艰难地移动着,血渍便是自他的脚上流出。

    待到更近时,庭筠才发现那人穿的是官服,只不过瞧那颜色和纹样,官阶应只是中等。

    他一瘸一拐走着,丝丝鲜血从他左腿流下,染红了一片衣角。

    似是听见了马车的响动,他便更往里挪了些,侧过身来?,低头朝车道方向行礼。

    在马车将要驶过他时,庭筠瞧见了他的脸。

    张之川?

    “停。”庭筠随即开口。

    马车稳稳在那人身前停下,他似乎有些惊讶,但还是谦卑地躬着身,并未做出任何逾矩之举。

    庭筠记得,他是今年的探花。琼林宴上,庭筠曾远远见过他一眼,在众多锦衣华服的新科进士和官员中,他衣饰朴实地近乎格格不入。

    他独坐在席间,纵然是被安排在角落,脊背也仍旧挺直,布菜的宫女端来?瓜果时,他朝她微微颔首,礼貌地道了句谢。

    庭筠看向他受伤的左腿,拧了拧眉。

    录事尚书,是个有名无实的官职。

    寒门贵子,在这腐朽多时的朝中,被污泥挤压进不见天日的角落。

    她放下车窗,拿起一旁的伞,起身走出了马车。

    张之川见马车还未曾离去,也并未有什?么指示,便在听到车帘掀起和渐进的脚步声后,微微抬起了眼。

    视线从浅白?一层的雪地再到绣着青鸾的裙摆,再看到面前持伞之人的面容时,张之川立刻准备弯膝行礼,“参见公……”

    因弯折而传来?剧痛的左腿原是要继续下蹲,却被眼前之人拖住了手臂,阻止了他这行至一半的礼。

    她将伞倾斜而来?,遮蔽了湿冷的霰雪,望着他淡淡一笑?:

    “张大人,捎你一程如何?”

    ——

    凝安殿中灯火通明,赵灿羞怯又难掩激动地在殿内徘徊,时不时抚上自己的腹部,面色便更加喜悦。

    她不断地望向殿门外?,期盼着那抹熟悉身影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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