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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进abo耽美,然后开始玛丽苏》 70-80(第2/14页)
如果一次不同意,那就再问一次,直到她同意。
他怕什么呢?
两人安静地倒在沙滩上,哈维尔搂着祁雨涯,海风掠过耳畔时,他忽然轻声哼起一段旋律——嗓音低哑,像被月光浸透的雾,又带着几分寂寥的温柔。
海妖,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她的脖颈上,祁雨涯莫名其妙产生这种联想。
她抬手抚摸他的喉结。
那歌声随着海浪的节奏起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地撞进祁雨涯的耳中。最终消散在湿冷的风中。
那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一首歌。
祁雨涯疑惑抬头,问:“这是什么歌?”
哈维尔搂住她,他胸腔紧贴着祁雨涯,与她同频共振,他一本正经说:“是婚礼进行曲。”
祁雨涯不相信,她斜眼看着他:“你骗我的吧,我听过婚礼进行曲的曲子,根本不是你哼的这首曲子!”
哈维尔的关注点却有些跑偏,他撑着头疑惑:“你是在什么时候听过这首曲子的?”
祁雨涯白他一眼说:“少瞧不起人,这首曲子这么有名!更何况我上一部剧男主们的婚礼戏份时也有放这个。”
他的手撩着她的发丝,轻笑着点头承认说:“好吧,这是我之前答应为你写的一首歌,已经制作的差不多了,你想听吗?”
她似乎生出了些兴趣,点头说:“听。”
祁雨涯起身,用自己大衣的腰带捆住了哈维尔的手,他双手放在身前,像一个被她俘虏的人一样。
月光挥洒的白色海滩上,他被祁雨涯粗鲁地拽着在海滩上走着,偶尔还因为她的极不体贴而踉跄地差点跌倒。
哈维尔笑意盈盈,似乎被这么对待也不生气。
他们回到了车上。
哈维尔拿出智脑,找到录制的那首歌的demo。
他将耳机塞入她的耳中,音符缓缓流淌入她的耳膜,歌曲的整体基调温柔而伤感,他的编曲中也融入了海浪声,遥远的海浪声和近在咫尺的海浪声重合,真与假的界限都模糊了,祁雨涯的睫毛微颤。
整首歌没有歌词,祁雨涯却似乎听懂了,她抬头,哈维尔眼神温柔地望着她。
他问:“你觉得这首歌叫什么比较好?”
祁雨涯想不出来,她摇了摇头:“这是你的歌,你自己取名。”
哈维尔低低的开口:“私奔。”
他在她耳边呢喃:“就叫私奔。”
哪怕仅仅只是一天,一晚上,一个瞬间。
第72章 第72章车上有几件干净……
车上有几件干净的衣服,两人将湿掉的衣服脱下来换掉。
已近深夜,祁雨涯耳朵上的耳机有些松动,舒缓乐曲声传入她的耳朵,她眼睛十分困倦的眨了眨,最终合上眼陷入了沉睡中。
祁雨涯的头斜靠着哈维尔的肩膀。
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哈维尔意识到祁雨涯已经睡去,他凑近,小心翼翼将耳机从她的耳朵里取出。
他自己也无声地打了个哈欠,也有些倦怠,手搭在她的腰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两人听着海浪声,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束光照到车里,暖白的光晕映在哈维尔的眼皮上,他觉得刺眼,于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祁雨涯趴在他的腿上,睡颜恬静而安详。
哈维尔撑着下巴,安静地看了会儿祁雨涯的睡颜,伸出手,轻轻拨弄她额间的碎发,祁雨涯的眉头轻蹙,似乎因为他的动作睡得并不安稳。
哈维尔的手指尖霎时顿住,他摒住了呼吸不敢动,生怕惊扰她。
过了一会儿,等到祁雨涯眉心舒展,哈维尔才扶住她的头,轻轻将她的头挪开,活动了一下因为她压了很久而有些发麻的半边身子。
然后哈维尔坐到了驾驶座上,启动车子从海滩边离开。
……
祁雨涯是被教堂的钟声吵醒的,她醒来环顾四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教堂的长椅上,刚才正靠着哈维尔的肩睡着觉,她身下垫着哈维尔的外套。
这里大约是一个很早之前建成的年久失修的教堂,内部陈设无不透着岁月的痕迹,连两人身下的长椅,漆面也已有些剥落,桌上还有些斑驳的刻痕。
整个教堂只有他们两人,环境极其安静空旷,唯有窗外偶尔会有几声鸟鸣啁啾作伴。
哈维尔穿着单薄的蓝色衬衫,他的手臂撑在前方的长桌上,双手交握,闭目凝神,仿佛正沉浸于无声的祈祷。
晨光与教堂的阴影将他截然分割。上半身,一束从彩色玻璃窗透入的光柱穿透了他。
阳光的光线被窗棂切割,被分割成许多道彩色的光线,无数微尘在其中飞舞,晕染开一片暖意,照耀到中央的圣像上。
阳光轻抚着哈维尔轻蹙的眉心,微微颤动的睫毛、合上的眼睑、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紧抿的双唇上……
而哈维尔的另一半身躯,却深深陷在阴影里,祁雨涯也待在他身旁的阴影里,刚才她倚靠着的肩头,便是这般沁着凉意。
教堂肃穆而静寂,哈维尔张扬的火红色头发在这种环境里显得十分怪异,但他的神情虔诚得近乎圣洁,以至于消解了他身上的违和感。
一个人在寂寥的教堂内袒露着内心的独白。
肩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哈维尔自然而然察觉身畔人已醒。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睁开了双眼,转眼望向祁雨涯,阳光落进他湛蓝的眸中,如同晨曦下掀起些许微澜的海面,波光粼粼的。
哈维尔嘴角轻轻扬起,随即握住祁雨涯她冰凉的手。
“你醒了。”
祁雨涯打量着整个教堂,有些迷糊抓了抓头发:“这是哪里的教堂,你信这个吗?”
哈维尔回答:“是海滩附近的一个教堂,时间有点久了,我刚好在路上看见,心血来潮带你进来的。”
他想起自己幼年的时候第一次接触到音乐,就是在陪母亲来教堂礼拜时听到他们唱着赞美诗时候,他坐在母亲身旁,聆听着管风琴的伴奏,被觉得那种音乐简直震撼人心,之后他便受此影响爱上了音乐。
他算不上十分虔诚的信众,只是今天在路上看到教堂时,他心里的某处没由来的生出几分敬畏之心,以及对某种仪式的渴望。
于是他拉着祁雨涯一起进来,她大概是困极了,意识不是身份清晰地被他拉进教堂后,坐下就睡了。
而他在向主忏悔,忏悔自己曾经因为放纵酒欲而酒驾,之后对她造成伤害的这种行为;忏悔自己突然强吻她,曾对违背她的自由意志而冒犯她的行为:忏悔自己经做出来的有损道德和违背法理的一切行为。
如果有机会重新来过一回,他希望以另一种更加温和和浪漫的方式和她相遇,而不是和这辈子一样使她遭受到创伤和病痛。
他希望得到她的宽恕,以及祈求着给他弥补这一切、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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