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定情信物是批发的: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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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奉月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事交给你,还有一层原因。”

    她眸色微凝,看着晏昭道:“陛下数载以来,力推女官之制,广开晋途。你父晏惟虽已致仕,然朝中晏党犹众,你若有心登高,并非难事。只是要让陛下见得你的忠心,此时正应效命而表心。”

    晏昭眼睫轻颤,瞬间明白过来,她撩袍便拜:“下官蒙受垂青,自当忠心陛下,万死不辞!”

    ——“好,有你这句便够了。”

    双臂被人扶住,晏昭在周奉月的示意下站起了身。

    “陛下叫你来查此案,也是想借着晏相之威,方便行事些,”周奉月的语调温和了不少,低声与她说道,“女官之道实在难走,若能叫你破一破这禁锢,也是好事一桩。”

    晏昭面上点头答应着,心里却在想——

    周奉月此举好生古怪……莫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近乎于拉拢的话呢?

    “是,下官晓得。”.

    午时一到,大理寺的膳堂便分外热闹了起来。

    沈净秋提着食盒走入,便听得周围人都在议论同一件事:

    “听说那无头尸案交给晏惟的女儿了?”

    “嘘——现在,得叫晏大人了。”

    “善平司是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案子不仅直接抢了去,还叫一个小丫头……要我说,女子查案,成何体统。”

    沈净秋走过去,冷冷看了那几人一眼。

    其中有眼神灵光的连忙捅了捅那还在滔滔不绝的同伴——他转头看见沈净秋,霎时闭上了嘴,低头讷讷无言。

    “晏大人于神仙药一案中四处奔走,疏通关要,方得克竟全功。而无头尸案交予善平司也是陛下首肯之事,尔等有何意见,不如上奏紫宸殿,那时,自然有理可讲。”

    他嗓音冷冽,目光如炬,说完这一番话又冷冷撇去一眼。

    片刻之后,这才拂袖而去。

    只留的那几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又默默低下头不再敢言语。

    “背后议人长短……我看你们,倒是还不如女子。”

    坐于对面的一人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自己的食盒。

    绿袍宽袖,面容冷峻。

    正是裴元焕.

    而另一头,回到红案组院内的晏昭,则开始翻阅这案子详细的卷宗。

    丢失头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找到……行凶之人在其死后割下头颅又是为了什么?

    她想起了死者的身份——礼部员外郎。

    会不会是……担心其身份被人发现,所以才会砍下头颅并丢弃躯干于河中?

    那这么一来,就必然是蓄意行凶。

    晏昭继续看着手中的证人供词。

    周同愈是寒门出身,不论相貌还是才干都是平平,没什么特别之处……唯一一个遭人诟病的污点就是——

    他是烟花之地的常客。

    ……

    “晏大人,时候不早,前头快放衙了,您今日是要留直吗?”门吏站在门外探头问道。

    这时,晏昭才注意到天色已然渐晚。

    她将文卷收入柜中,一手抓着披风便朝外走去。

    “一时没留意,这便走了。”

    她笑着颔首道。

    晏昭踏出善平司的门,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刚开始朝前驶去,车内便传来了吩咐。

    ——“李伯,先不回府。”

    “去醉仙楼。”

    少女清越的声音传来,只是这话中的内容却叫车夫一愣。

    “小姐,醉、醉…醉仙楼?”李伯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里头传来的声音十分坚定。

    见状,李伯也只能一咬牙,将马车转向了一旁的小路中.

    此时,暮色沉沉,天边逐渐染上了墨色,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平康坊南曲停下。

    从中,走下来个身覆灰黑色披风的小郎君。

    他低着头,匆匆走入最为热闹的醉仙楼之中。

    而就在他走进去之后,车后的阴影中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

    晏昭挥手屏开迎上来的男倌,低声问道:“鸨公在何处?”

    “郎君怎么……”那男倌刚想调笑几句,便看见了其披风内露出的官服纹样。

    他顿时一愣,随后垂眸低首道:“大人稍候,我这就去叫。”

    晏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冷眼观察着楼中的景象。

    醉仙楼是京城中最大的青楼,分为前后两院,前院是粉头,后院是绿柳。

    周同愈常来的,便是这后院。

    没过多久,方才的那男倌便引着一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见了晏昭,自然也是恭恭敬敬的一番寒暄:“不知大人来此所谓何事?”

    晏昭冷声问:“礼部员外郎,周同愈,你可识得?”

    鸨公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这……来我们这儿的客人多了,至于有没有这位周大人……”

    “啪——”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面前的小郎君便掏出一枚牙牌拍在了桌子上。

    “你们这儿来往的贵人也不少,想必认识这是什么吧?”晏昭挑起眉尾,声音沉肃,“若误了要案,惟你是问!”

    鸨公眼神闪烁,却还是不得不开口道:“回大人,周员外确实常来,但这跟我们没关系啊,都是敞开门做生意的,他要来我也不能拦着……”

    听着这话越来越不对劲,晏昭皱眉打断:“他来不来不是关键——周同愈来你们这儿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异常?”鸨公也愣了,“大人……您不是……”

    “我不是什么?”晏昭倒也被他搞糊涂了,“周同愈牵扯进了朝廷要案,你若是实话实话,不会有麻烦。”

    “要要、要…要案?!!”鸨公惊得眼睛都睁大了,“……我还当您是周夫人找来的呢。周员外常来,夫人可不得有意见嘛,因此偶尔也找人来我们这儿闹事……是我有眼无珠、有眼无珠,还请大人恕罪。”

    晏昭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休说废话。”

    “是是是……”暖光下,鸨公额角的冷汗清晰可见,“周员外…若说异常…异常…哦!”

    他突然大叫一声,吓了晏昭一跳。

    “什么异常?”她追问。

    鸨公神秘兮兮地凑近,脂粉甜香扑了晏昭一脸——

    “周员外好些时日都没有来了。”

    “……”

    晏昭掀起眼帘,淡淡瞥了他一眼。

    “大人,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还真就是您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从前周员外不曾有这么长时间没来哇,太有异常了。”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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