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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七零大院职工夫妻》 110-117(第7/16页)
,也不搭理张辉,显然是还没谈拢。
她心情不好,其他人也不想打扰她。
节前的最后一天,整个办公室死气沉沉,聚餐时大家全揣着明白装糊涂,该吃吃该喝喝,努力冲散沉重的氛围。
饭局快要结束时,钱洁主动开口提起,“我跟张辉后天结婚,大家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来吃一顿我的喜酒。”
张辉以为她想明白了,心下松了口气。
婚事主要是钱洁娘家出力操办,她要是坚持不松口,这婚结不了。
他陪钱洁一起,端起杯子敬其他人酒,
舒然看出钱洁在强颜欢笑,心里也不是滋味,抿了几口酒,辛辣刺激口感冲得她舌头发麻,酒气从鼻腔里漫出来,呛得她咳了几声,白皙无暇的皮肤通红一片。
舒羿坐她旁边也没制止,只在她放下酒杯后,帮她换了杯白水。
节前最后一顿,几人足足喝了三斤白酒。
舒然头昏昏沉沉,冷风一吹就走不动路,被提前来接人的席策远带回去。
她趴在青年背上,嘟囔说:“结婚后不会开心的,会后悔。”
席策远停下脚步,神色有些凝重,“你后悔了吗?”
她没有再说话,沉沉睡过去。
白酒度数太高,舒然只喝了一点,就昏睡了一天,醒来时见天还黑着,还以为刚到家。
卧室门外传来舒羿和席策远的交谈声。
“杭市啊,风景不错,去一趟也行。”
“你要不要一块去逛逛?”
“算了,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去吧。”
舒然推开门,哑着嗓子问:“去哪?”
两青年齐齐看向她,舒羿挑眉,“呦,哭包醒了?”
舒然一脸懵。
席策远直直从舒羿脚背上踩过去,绕到橱柜边,冲了杯蜂蜜水给她润喉咙。
“去杭市玩。”
舒然眼里亮起眸光,脸上绽出灿烂明媚的笑容。
“好啊,什么时候。”
席策远:“后天吧。”
“那天不是除夕吗?不用在家守岁吗?”
“没事。”
“你天天到点就睡,怎么守岁?”舒羿托着脸,笑眯眯的逗她。
以前小时候,每年除夕她都说自己要守岁,一到点就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委屈的不行。
舒然白了他一眼,“烦人。”
“昨天抱着我嗷嗷哭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烦。”
“我才没有。”舒然毫无记忆,坚决不承认。
她自己也不确定,转头跟家属求证,“没有吧。”
席策远想到昨晚她喝醉了抱着他们嗷嗷哭也觉得好笑,偏头道:“嗯,没有。”
舒羿笑:“就知道你不承认。”
他拿出相机胶卷在她眼前晃了晃,“我都拍下来了,回头洗出来挂在墙上。”
舒然作势要抢,他立马抬手,看她努力踮脚还是够不到的样子笑得不行。
下一秒,胶卷被席策远抽走,笑容转移到舒然脸上。
舒羿也不生气,走到一边,仰着下巴,从兜里摸出另外一卷胶卷,得意洋洋道:“防着你们呢。”
*
钱洁结婚这天,舒然早早到了现场,给她送上一件红色的棉袄和毛衣。
“哪来的,这比商店里卖的还好看。”
钱洁看见礼物却很是高兴,忍不住拿起来在身上比划。
“棉服我妈自己做的,毛衣是我婆婆织的,特意给你做的红色。”
“阿姨手艺真好。”
舒然笑眼弯弯道:“我们一起祝你新婚快乐,顺风顺水,百年好合。”
“谢谢。”钱洁知道舒然妈妈手艺好,不然也不会一年四季变着花样给她做衣服。
今天送她的这两件,看着更是用心了。
舒然见她面色憔悴,拿起桌上的眉笔给她勾了勾眉尾,让她看上去精神点,又用手帕擦去过重的腮红,给她用棉签涂了点口红。
改完妆,钱洁看上去好看不少。
舒然自己穿着半新不旧的蓝色棉服,扎了个简单新奇的两股麻花辫。
她长的漂亮,妆画的好看,清新气质看着像未婚的小姑娘,屋里的女孩们围着她问头发怎么扎的,妆怎么画的,有些胆大的,还央求她帮自己也画个妆。
钱洁笑呵呵的帮她回绝,“画,帮她们画丑点,不然抢了我风头,外面人分不清谁结婚。"
一屋子人笑作一团。
等时间到了,男方那边来接新娘去婚房。
舒然跟在钱洁后面走出来,看见来人不是张辉。
陈垚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咧着一口白牙朝他们笑。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好几次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钱洁平静的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吃完红糖鸡蛋后,在众人的祝福和欢呼声中离开。
舒然离开走出弄堂,对巷口等着她的席策远说:“我好像还没醒酒,出现幻觉看错新郎了。”
“应该不是幻觉,刚才你同事让你哥帮忙把人叫去另一个地方吃饭。”席策远边说边给她戴上帽子和手套。
“新郎怎么换人了。”舒然有些恍惚的说道。
114
第114章
◎你们俩还挺合适的◎
钱洁结婚临时换了个新郎,许多事都要重新操办整理,绑着红花的收音机、缝纫机、被子等新婚物件一样样搬上板车,带上宾客一起往外走。
重新吃饭的地方不近,席策远骑车带着舒然跟在众人身后,一直到饴糖厂的筒子楼。
远远看见几个帆布搭起来的棚子。
陈垚亲戚通知的急,人来的少,家里住的又是筒子楼,直接在楼下支起棚子,又挡风又体面,酒席摆了几桌,从亲戚到邻居,都在为他家忙前忙后的张罗。
到底是太过仓促,局面显得有些混乱。
大部队一到,陈垚父母忙空出手来接。
为首的就是他们从未谋面的儿媳妇和亲家,两人紧张的直擦手汗。
两方四手相握寒暄了几句,见钱洁不是想象中的难缠性格,便不再紧绷,欢欢喜喜迎人上楼进门。
舒然本想跟着,可搬运陪嫁的人还没出来,围观的人就从屋里到门外堵的水泄不通。
还有些没挤进屋里的小孩哭闹着看不见,家长忙捂住他们的嘴,“人家结婚呢,哭可不吉利。”
说完,将他们或抱或举起,越过众人头顶,在高处往里看,让舒然本就不明朗的视野愈发堵塞,任她如何踮脚仰脖也看不见分毫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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