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院职工夫妻: 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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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你你你◎

    舒弈收了笑吟吟神色,正色道:“我当然永远站在你这边。”

    “那你还帮他说话。”舒然吸了吸鼻子,垂头委屈的指控。

    瘦高的俊秀青年嗤笑一声,手指抵着她额头一下下轻推,舒然脑袋像不倒翁一样后仰又回正。

    “怎么,我不能说两句。”

    “不能,你又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吵架,不了解就不能发表评论。”

    这次矛盾舒然谁也没说,席策远也不可能往外说,她肯定舒弈不知道吵架的缘由。

    舒弈语塞,他确实不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什么事,但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自家妹妹的原因,他如今来劝,是因为舒然这次生气跟以往不同。

    以前她再生气,在生活上都不会苛待自己,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而这次,她状态极差,控制不住脾气四处怼,折磨拿捏席策远都是次要的,主要她自己也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舒弈怕她身体垮掉,有心想要调解矛盾,但看她现在油盐不进,舒弈也没再揪着她劝解,举手投降,“不说了,剧院还去不去。”

    “哼。”舒然不情不愿的被他拉到剧院里。

    剧院附近的饭店在卖桂花酒酿圆子,香气四溢,舒然路过时看了一眼,舒弈立马带她进去尝尝。

    店里人不多,桂花酒酿圆子入口醇香软糯,里面料放的很足,用的是红糖,喝着十分暖胃,以至于坐在剧院里没多久,她就靠着舒弈睡着了,嘈杂环境音对她丝毫没有影响。

    舒弈望着妹妹眼下的乌青,伸手把她的毛线帽往下拉盖住耳朵。

    舒然感觉这一觉漫长而安心,这两天夜里,她闭着眼睛却不敢入睡,生怕自己又说梦话。

    当她睡得迷迷糊糊被哥哥叫醒时问的第一句是:“嗯?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睡着了能说什么?”舒弈把她拉起来,见她表情不对,思忖了会问:“就因为这个吵架。”

    舒然没回话,在一片昏暗环境中抓着他衣角走出门,到了人少的路上,她微微停下步子开口说。

    “想离婚。”她声音很轻,又带着鼻音,让人听着不真切。

    舒弈扭头打量她,“认真的?”

    舒然低垂着头,不愿跟他对视。

    两人沉默了很久,舒然重新抓住他的衣角轻晃了晃,“哥。”

    一只温热手覆在她头上,舒然眼泪瞬间奔涌而出,争先恐后的从眼眶处往下掉。

    舒弈伸手用指腹给她擦眼泪,眉眼间划过阴鸷,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哄道:“离就离呗,有什么好哭的。”

    听了他的话,舒然低着头眼泪掉的更凶,抱着他胳膊泣不成声的说了一大堆话。

    舒弈一个字都没听懂,看她哭到打嗝,认命给给她拍背慢慢哄。

    “以后我见他一顿打他一顿行不行。”

    “呜。”

    ……

    发泄完情绪,舒然眼泪就停了。

    舒弈松了口气,“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舒然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最近夜里总梦见季昀铮,然后说梦话喊他的名字。”

    表情散漫的青年变了一瞬脸,又很快调整过来,“做梦而已。”

    舒然边抽泣边说:“可是好真实,我梦见你坐牢后爸妈离婚,梦见我跟季昀铮结婚,席策远听到我说梦话,肯定觉得我花心才跟我提离婚的。”

    “梦都是假的,我不是在这的吗,席策远也不会这么想你,别哭了,省点力气回去揍他。”舒弈眉间不经意的狠厉压都压不住,看得人胆战心惊。

    舒然望着他,脑子嗡了一下,心慢慢往沉下。

    这番话是她特意准备的,说之前在心里反复斟酌模拟过,跟席策远闹矛盾她是委屈,但还没到这种这种程度,这一连串的就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可以说,她拿出所有演技用在这场试探上。

    她先前怀疑哥哥是梦里的舒弈,如今的结果证实了她的猜想。

    舒然脑子很晕,不知道他是像她一样只有梦里的记忆,还是真实经历过,如果是后者,坐了七年牢的舒弈该受多少苦?

    季昀铮害她哥坐牢,她那时居然还跟他结婚,想到这舒然恶心的想吐,只能蹲下身缓解。

    “怎么了?”舒弈蹲在她面前耐心的问。

    “有点不舒服,我缓一会就好了。”舒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手脚在抖,气也喘不过来,指甲陷入血肉里,抱着膝盖愧疚到不敢看舒弈。

    舒弈看她反应不对劲,直接抱起她要去医院。

    走到中途,舒然情绪缓和下来,手脚也不怎么抖了,跟舒弈没事了说想回家。

    舒弈还是把她带到医院,值班的医生说是疲累过度,注意休息就行。

    深寒的冬夜,路上没什么人,舒弈背着舒然往机械厂家属院走。

    舒然搂着他的脖子,“哥,你说说话吧。”

    “说什么都行?”

    “嗯。”

    “你刚上学的时候,我跟席策远天天早退接你放心,等上初中的时候,每天中午不吃饭说要减肥,我跟席策远给你送饭,盯着你在吃完才离开……”

    舒然趴在他肩膀上,听见他说这些话,轻声回答:“这些我不太记得了。”

    “伍林街的板栗糕,钢厂的板栗,长街的鲜肉月饼他都去帮你买过,你可能是这几个月才席策远熟悉认识,但他照顾你很久了。”

    舒然精神困倦,迷糊的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她隐约听见舒弈问她怕不怕席策远生气。

    她摇摇头。

    舒弈不紧不慢地引导妹妹思考,“你很清楚他不会生你气对不对?”

    “嗯。”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不会生你气。”

    舒然很困,她很清楚答案,席策远比她喜欢的多,可她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没能回答就歪头睡过去。

    舒弈在背着她回到机械厂家属院的途中,再次重复叫醒她,趁她意识朦胧的时候给她做忘却有关梦境的心理暗示,他极有耐心,一直做到叫不醒她为止。

    到楼下后,他们那栋楼有一户家里的灯还亮着。

    他刚走到二楼,还没掏出钥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席策远看见舒弈背上的人,下意识要把她接过来,却接了空。

    舒弈不冷不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伸手拨开他,走向主卧掀开被子,轻巧的把妹妹转背为抱塞进被子里,给她安顿好后顺手关上门。

    席策远进屋帮她把外衣脱掉,又塞了个热水袋在她怀里。

    客厅里,舒弈抱手靠在沙发上等他。

    “抱歉,我。”席策远在他身旁坐下,声音有些干哑。

    舒弈似笑非笑的给他递了杯水,“不用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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