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女尊): 11、玩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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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一辆马车驶进申州治下的蓬山县城。

    马车在一家布庄前停下,赶马的驾娘跳下车,转身从车上扶下来一个素簪青衿的小郎君。

    “好俊的小郎,买衣裳啊,喜欢什么样式的和阿叔说,我们这儿什么都有。”笑容满面的中年大叔赶忙迎上来,牵着小郎君的手把他迎进布庄。

    驾娘则留在门口,给两匹大花马喂豆饼。

    布庄旁边就是一家临街茶摊,下午申时,正是生意热闹的时候,一群大老娘们儿在里面就着煮毛豆喝茶,一边高谈阔论、唾沫横飞。

    “你们知道吗?安州的赵太守被免官了。”

    “真的假的?”

    “她不是刚走马上任不久吗?”

    “为何被免?”

    日头晒得青石板路发白,李知微牵马走到柳树下躲凉,顺带听一耳朵闲谈八卦。

    “我猜是受庙堂党争牵连。”

    “哎,你说的不对。要我说,安州连续三年科举无人中第,州学废止,教化缺失,这才是原因。”

    “有道理。”

    “有道理有道理……”

    “卿台说的在理。”

    “不不不,你们都说错了。赵太守被免,纯粹是无妄之灾。据说数日前,有位贵不可言的宗室亲王在安州境内失踪,掘地三尺找不出人来。圣人龙颜大怒,当即迁怒于太守。”

    “哪位宗室亲王?”

    “还能有哪位?宗室那么多,贵不可言的亲王只有那一个,那就是晋王。”

    “晋王又是谁?”

    “啧,这你都不知道,白喝了这么多茶。”

    “走吧走吧,下次你别来了。”

    “跟你喝茶都嫌丢人。”

    “各位姊姊我错了!吃点毛豆,消消气,消消气……”

    “算了,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饶了你。”

    “晋王啊,就是当今圣人的孪生妹妹,是圣人唯一的同父手足。”

    暑气袭人,李知微靠在柳树上,从兜里摸出个橘子,埋着头默默剥起来。

    茶摊那靛蓝色的粗布竹棚下,热火朝天的讨论还在继续……

    “要说这事吧也怪,像这种天潢贵胄要么在京城要么在封地,怎么会去鸟不拉屎、山贼横行的安州,还失踪了?”

    “这谁知道?”

    “不晓得。”

    “各位姊姊,我有个猜测,但不敢说。”

    “别卖关子。”

    “但说无妨。”

    “卿台直言。”

    “你们说,会不会是圣人早就对晋王心生猜忌,把她暗中‘咔嚓’,让赵太守顶缸。”

    “小声点儿你不要命了!”

    “快拿豆壳把她嘴堵上!”

    “愣瓜妮子你,嘴上没个把门儿的……”

    “我就说说嘛,怕什么?左右天高皇帝远。”

    “你懂个屁,自从晋王失踪,找她的人到处都是。”

    “看,看到街上那批身穿黑甲的卫士没有,那叫玄锋卫,是天子亲卫,各个功夫在身,耳聪目明。”

    “敢乱说话被她们听到,等着脑袋搬家吧你!”

    “来了,她们真的过来了!”

    “噤声!”

    “别说话!”

    茶摊里最热闹的那桌突然没了声响,每个娘们儿都埋着头只顾翻面前的毛豆,看起来忙得不可开交。

    随着整齐的脚步声,一批身穿黑甲煞气腾腾的卫兵从街角齐齐走来,地面都因为她们的靠近而微微颤动。

    李知微捧着没吃完的橘子歪靠在柳树上,顶着满头的乱发瞅这群卫兵,似乎很是好奇,十足一个没正经营生的街溜子样。

    玄锋卫的首领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她将视线慢慢刮过这一片街巷,包括靠着柳树的街溜子和那人身后的两匹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又将目光扫向另一个方向。

    很快,这群卫兵就走过去,随着拐弯,消失在了街角。

    “四娘,这件好不好。”身后,小郎换好衣服,提着下裳出来,让李知微帮忙参谋。

    她扭头看一眼,不假思索,“好看。”

    然后便取出钱袋,痛快给钱。

    布庄的大叔站在一旁接过铜板,脸上笑开了花,“郎君真是好福气啊,嫁给这么大方的妻主。”

    胡说八道,她算什么妻主……

    顾鹤卿脸上微红,低下头去。

    此时,一旁的茶摊里那原本寂静的一桌子缓过来,又开始了高谈阔论。

    “你们说最可能接任安州太守之位的是谁?”

    “我猜是安州宝箱县县令。”

    “放屁,县令五品,太守三品,一步登天呐!”

    “还真有可能,你是不知道,安州曾经闹得最凶的山贼——虎头寨两天前在宝箱县被破,据说是县令亲自带人去抓的,一网打尽。”

    “那可是几年前太守都没办法奈何的虎头寨啊!”

    “这么厉害!”

    “了不得!”

    “佩服佩服……”

    看来离开前扎在县衙大门上的那封密信,是真的被人拆开看完了,李知微心如明镜。

    看小郎已经钻进车厢,她又顺手打理了两下马鬃,听完八卦,便牵着马去找客栈投宿。

    到了客栈门口,小郎小心下车,小二殷勤的将马从李知微手中牵走,两人走进这间客栈中。

    在李知微选房的时候,顾鹤卿一直欲言又止,直到跑堂带着两人上楼安顿后,他才开口问道:“你怎么这样定房啊?”

    “咋了,上房,不喜欢?”李知微跨过圆凳,大马金刀的坐下来,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盏茶。

    看着她揣着明白装糊涂,顾鹤卿气得脸红,“我俩女未婚男未嫁,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算什么?”

    “千金大少爷,这儿是穷乡僻壤,民风粗犷,你当天子脚下?”

    李知微抿了口冷茶,瞥他一眼,“方才跑堂官儿的眼神没看到?不和我睡一屋,半夜有人翻窗进来劫财劫色,有得是你的罪受。”

    顾鹤卿吓得心里一跳,知道自己想错了,但还是心里担忧,“那……万一撞上熟人,我的贞节怎么办。”

    “和我好这么多次,那东西早磨没了。”

    “闭嘴,不许说!”

    顾鹤卿气得跺脚,扑过来一把将她的嘴捂住,“我还是待嫁儿郎,不许污我清白。”

    “污你清白?”李知微把他的手扯下来,顺势一把搂住他的腰。

    “你那贞节是太阳?今夕红轮坠,明日复更出,让我夺了又夺都没法夺走,因为每天一大早就有个新的贞节揣你兜里。”她戏谑道。

    他面红耳赤,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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