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女尊): 6、玩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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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黑风高,午夜时分。

    鬼鬼祟祟的身影猫一样的贴着墙根,“嗖”地蹿进了柴房。

    来人正是顾鹤卿。

    他卷土重来,这回还端了个托盘,托盘盛着绷带,还有一瓶金疮药。

    他轻手轻脚的潜进柴房,把托盘放到李四身前,开始拆她上衣。

    女人被惊醒,猛地挣扎了一下。

    “是我,是我,不许动。”

    听到他出声,她便卸去了力道,安分下来。

    “死贼,姚家庄的人上山才小半天就把你逮了,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也不过窝里横。哼,只晓得欺负男人,欺负我。”

    顾鹤卿嘟嘟囔囔的,给女人把外裳脱去,露出里面的束胸与肩头绷带。

    大雍尚武,女子习武者十之八九,为了方便习武,常常会用布条将胸部缠裹,称为束胸。

    顾鹤卿以前只知道有这么个东西,从没想到自己在成婚之前能见到。那日破庙里,女人衣服一脱就要他上药,露出束胸来,把他都吓傻了。到现在,他给她换了好几次伤药,已经习以为常。

    她左肩上有个伤口,不知道是剑伤还是箭伤,看起来很是吓人。近日天渐渐的热起来,伤口不能沾水,还得勤换药,否则她就等着阎王来收命吧。

    她对他那样坏,他却对她这样好……

    顾鹤卿一时不忿起来,觉得自己像个活菩萨。

    他下手很轻,但换完药后,细密的汗珠依旧布满了李四的额头。她的眼睛被遮眼布蒙住,嘴也被布绳勒住,唇角都被勒红了,看起来可怜得紧。

    “我把你嘴上的绳子解开,你不许叫,也不许说话。”他小声说着,把她脑后的绳结解开,放开口绳。

    她猛地喘了几口气,仰靠在柴火垛上缓着僵直的唇舌。

    顾鹤卿的视线往下落,忍不住落到她的束胸上,那里弧度圆匀,和他的身体很不一样。

    他心如擂鼓,红着脸,壮着胆子,悄悄伸出手摸了摸。

    是软的。

    他飞快瞥了眼坏女人。

    ——她好像没发现他在做什么,还在自顾自的歇息。

    一阵热意涌上脸来,冲得他脑袋晕晕的。他脸红心跳,咬着下唇,还想趁她不注意再摸一下,结果那人故意一个挺胸,一下撞到他的手心里。

    啊!

    啊!!

    不要脸!!!

    他眼泪狂飚,连滚带爬后撤了好几步,一头把脑袋扎进干草堆里,羞得想马上悬梁自尽,骨灰都撒干净。

    “哈哈哈哈……”

    李知微靠着柴垛,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

    “呜呜呜你故意的!”顾鹤卿把头埋在草堆里,带着哭腔骂她。

    李知微笑道:“走都走了,还回来干嘛?”

    第一次就被她戏弄走了,第二次还来。

    闻言,顾鹤卿恼羞成怒,把脑袋从草堆里狠狠拔出来,“我看你死没死!”

    “当真?那我死咯。”李知微往后一仰,表示自己已经含笑九泉。

    “想得美,你以为能这么干脆。”顾鹤卿咬牙切齿,“我要留着你慢慢折磨。”

    闻言,李知微施施然岔开腿,“来,折磨我。”

    “你……”,脑海中顿时闪过破庙里那电闪雷鸣的一夜,顾鹤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你不要脸。”

    “喔。”李知微施施然把腿合拢,没事人一样。

    黑暗的柴房陷入难耐的沉默……

    沉默久了,顾鹤卿的视线又被她招了过去。它违背主人意愿,鬼鬼祟祟的慢慢爬过她贵气的脸,修长的颈,平直的肩,腰腹,长腿……最后还要在胸上停一下。

    看得他心惊肉跳,坐立难安。

    时至今日,他总算明白了爹爹的告诫——男身如柳絮,沾女便纷飞。

    在他的老家江州城,有条巷子叫螃蟹巷,里面住着好多户守寡的郎君。他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把围墙修得高高的,以示固守贞节。可每到晚上,那些高墙便会垂下软梯,供野女人爬上爬下。

    以前他嗤之以鼻,觉得那些郎君守不住节是因为他们不检点,可真正轮到自己,他才知道个中滋味。

    不怪女人习礼乐射御,读经史子集,男人却只能学《男诫》、《男训》,一辈子守不完的清规戒律。这么多的清规戒律,依然拴不住那具杨花水性的身体,拴不住那颗轻飘浮荡的心。

    身子又烫了起来,自从先前她故意欺负他,他就一直不太舒服。

    看着坏女人自己在那儿倒是坐得悠闲,顾鹤卿的心上像是有什么细脚伶仃的虫子爬过,痒得他心慌。

    最终,旖念再一次压倒了矜持。

    他面红耳赤的轻轻爬回李四面前,故作镇定的给她理理绷带,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把眼布揭开。”她颐指气使。

    “阶下囚还要这要那,不给你揭。”他呛道。

    “那把手绳解开。”

    “你老实点儿,今晚那庄头说的话没听见?你命在旦夕,生死都在我的一念之间。从此以后,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四不说话,像是被他吓住了。

    顾鹤卿满意的贴近她,当他的视线从她的遮眼布滑到她的唇上,喉结霎时紧张的滚动了一下。

    “不许动,也,也不许说话。”他生涩地下达第一个命令。

    李四似乎接受了。

    见她就范,他便面红心跳的凑过去,壮着胆子吻上她的唇。

    血腥味混合着一丝药味的气息直往他鼻腔里扑,从鼻腔直冲脑子,那股酥麻感又传到四肢百骸。

    仅仅只是舔吮了她的唇两下,他的脑海里就炸开了锅,雾蒙蒙的再也无力思考,身体也像是被抽了筋,手软脚软的扒在了她的怀里。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要死了!

    从未有过的脱力感让顾鹤卿怕得哭出了声,可即使如此,他还是强撑着身子,贪心地又去舔了她的唇两口,把女人的嘴唇亲得湿漉漉的。

    好喜欢,好可怕……

    好可怕,好喜欢……

    他又哭又亲,怎么也停不下来,一时狼狈极了。

    李知微忍俊不禁,“把手绳解开,我来帮你。”

    顾鹤卿顾不上许多,颤着手帮她把绳子解开。

    李知微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手抱住瑟瑟发抖的男体,一手覆盖麈柄。

    她力气又大,人又不要脸,不一会儿,他就浑身一滞,乱七八糟了。

    空气里慢慢散逸起某种麝香的味道。

    顾鹤卿在她怀里喘着粗气,她在他裤子上慢条斯理的擦手。缓了会儿,他越想越恨,仰头一口咬上她的手臂。

    “嘶……你属狗的。”

    “你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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