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身陷病态修罗场: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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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殷雲弦没有言明,陆渊也知道这里的“他”指代的是原本世界的小时。

    陆渊皱眉:“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殷雲弦目光扫过林深时,面露无奈:“小时破解了密码,走进了那间房。”

    陆渊眼底闪过驚愕,与刚刚坐进后排的林深时正好对上视线。

    林深时看着他:

    “阿渊,带我走。”

    陆渊沉吟一瞬,点头应允:

    “好,咱们回家。”

    陆渊不再有任何犹豫,转动方向盘踩动油门,眼见着他们就要开车离开,殷云弦胸间涌起怒气:“陆渊!你是认真的嗎?”

    “小时说,要我带他走。”

    “你今日带他离开,明日这个世界就要崩塌!”殷云弦竭力说服,“我们距离成功只差祁连一人了,只要——”

    “只差祁连一人?”陆渊低沉着嗓音重複,周身气压瞬间变低,“殷云弦,此时此刻的你,有什么权利对小时指手画脚?”

    殷云弦脸色煞白。

    “与其小时被伤害才能获得世界的存续,我宁願护着他,和他一同湮灭。”

    “鼠目寸光。”殷云弦紧抿着唇,“我们明明可以拯救小时,拯救这个世界,达成我们最初的目标。可你……却因为妇人之仁,要把一切亲手葬送。”

    陆渊却笑了起来:“那又怎样?殷云弦,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恨祁连,恨他……不,恨那个阶段的你自己为了追求名利而忽略小时的感受,此刻的我对你也是一样。”

    “并不是‘为你好’就是真的好,你有没问过小时願不愿意和你上床,又愿不愿意和祁连上床?”

    殷云弦一言不发。

    陆渊继续说道:“将自己以为的好不由分说的强塞给小时……这种过去犯下的錯误,我们難道还要再犯一次嗎?”

    殷云弦闭上眼睛:“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慢慢来了。”

    “那便毁灭吧。”

    陆渊云淡风轻。

    “在启动[里世界]的那一刻,我(们)不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一切代价的打算嗎?”

    “即便代价是死亡。”

    *

    汽车缓缓开走,直至消失在视野。

    殷云弦站在原地静默无声。

    高特助走过来:“殷总,就这么放弃了嗎?”

    殷云弦抬头仰望天空。

    不知从何时起,天际暗沉,乌云压下,有细碎的冰晶从天空飘下。

    “你看,下雪了。”

    六角雪花落在指尖,又因为过高的温度而迅速融化。

    强留的……

    终是留不住。

    *

    陆渊带着林深时回到了公寓楼。

    虞兰昭和祁连也跟着一起。

    今早殷云弦联系祁连的时候,祁连有所提防,出发前告知了陆渊,不想几天前虞兰昭躲避打手被陆渊捡回了家,于是就出现了今天三人同时聚集在殷家别墅营救林深时的场面。

    只不过……

    营救时场面有多团结,此时共处一室时就有多分裂。

    陆渊刚把林深时放在床上,虞兰昭下一秒就挤了过来。

    “小时,你受伤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祁连双臂抱胸斜靠在墙边,冷笑一声:“裝什么体贴,这个屋子里就你伤他最深。”

    虞兰昭像是被针刺了下,又是愧疚又是悔恨:“小时,对不起。我知道一切的解释都是狡辩,做错就是做错了,我愿意做任何事弥补你。”

    他半跪在床前,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像是迷途知返的小兽般可怜兮兮。

    祁连冷嗤:“又装可怜,真是一招鲜吃遍天。”

    虞兰昭反击:“我在和小时说话,关你什么事?”

    祁连:“如果不是我通风报信,你小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哭唧唧找人呢。”

    “你——”

    “够了。”林深时打断他们的争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和阿渊说。”

    祁连和虞兰昭的眼神都变了,他们看了看林深时,又看了看陆渊,嫉妒在眼底翻涌,不过最终,还是一个两个前后脚出了房间。

    林深时示意陆渊关上门。

    “小时,什么事?”

    陆渊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他。从回来之后,小时的神情状态就一直不太对。

    林深时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手掌抚摸上左眼角下那片略有不同的皮肤。

    比周边略淡的颜色,质感粗糙,长长一条延伸至耳边。

    “阿渊,我之前问过你这是什么,但你只说是陈年往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陆渊看着他:“小时,其实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但我想听你亲口对我说。”

    陆渊无奈叹息,说出两人心知肚明的答案:“是疤痕修複后的痕迹。这里之前有一道疤,深可见骨,而在更之前,是一颗泪痣。”

    “……”

    过了好几秒,林深时才笑了下,笑容里掺杂着自嘲与苦涩:“陆渊……不,我应该叫你殷云弦,或者是祁连,还是虞兰昭?哪个名字才是你们真正的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小时,你可以继续叫我阿渊。”

    林深时却没有接他的话,冷冷地呼唤全名:“陆渊,你也知道另一个我的存在,对吗?”

    陆渊面露悲凉,缓缓点头:“是的,但我和殷云弦不同,我的记憶是一点点恢复的。”

    “是在和我接吻后?”

    “是。”

    林深时哭笑不得。

    原本听殷云弦说只要和自己上床,祁连就能恢复全部的记忆,他还觉得荒谬,没想到身边已经有现成的例子了。

    而且还不止一个。

    “所以虞兰昭态度的改变,是因为他也记起了一切?”

    “是。”

    林深时问他:“那你怎么想?”

    陆渊微愣:“……什么怎么想?”

    林深时解开衣服的纽扣,褪去衣衫将后背露出,糜丽的痕迹一片连着一片,但对陆渊来说却是陌生无比。

    生日那晚的杰作早已经難觅踪迹,更被后来者一层层覆盖,现在的每一处痕迹都与他无关。

    陆渊眼眸震颤。

    林深时背对着他,将一切的痕迹完整的展露在他的面前,尤嫌不够,兀自说道:“看到了吗?在和你睡过之后,我和虞兰昭,殷云弦也都睡了。哦,对了,和祁连也亲过很多次,只是一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陆渊握紧手掌,青筋毕露,但还在竭力压抑着:“……小时,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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