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身陷病态修罗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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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阿昭……”

    虞兰昭下意识浅笑着应声,耳朵听着,脑子却没有在这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路灯下林深时静静地凝視着他,那双往日里流淌着柔软的琥珀色眼眸中隐隐带着几分陌生的审视。

    “……其实你从最开始,就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参演《长月星河》了,对嗎?”

    虞兰昭后知后觉。

    笑容僵在唇畔。

    林深时沉眸看着他。

    “说什么都听我的,不过是骗我的,是不是?”

    冬日的晚风突起,枯叶哗啦啦滚过,带走热量,只余下透心凉的寒意。

    虞兰昭站在原地,面对着林深时的注视,只觉浑身仿佛被定身术定住一般,传来如有实质般针扎的刺痛。

    似诘问,更似质疑。

    骤然间,心底涌起巨大的恐慌。

    害怕被揭穿,害怕被看破,更害怕……永永远远失去小时。

    虞兰昭极力压下内心的恐慌,面上故作轻松,完美的演技让他转瞬间已经装扮起柔软可憐的模样。

    眼眶漫上湿润,黝黑的小鹿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声音里是被冤枉的委屈和无助:“小时,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骗你呢?”

    审视的目光停顿片刻,而后流转消失在轻柔的笑意中:“是啊,阿昭什么时候骗过我呢。”

    林深时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湿润:“怎么还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说。好啦,站在风口里干什么,忙了一天都累了,我们回寝室。”

    二人重新走在校园的石板路上,虞兰昭跟在林深时的侧后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蓄满委屈的表情消失,眸底染上凝重。

    小时……是发现什么了嗎?

    虞兰昭不动声色地侧眸打量,青年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就在他疑惑不定的时候,林深时开口道:

    “阿昭,以后在剧组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虞兰昭点头:“好。”

    “有什么想法也不要对我隐瞒,你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你的打算。”林深时踢踏着脚步,一边向前拉伸胳膊,一边侧首回看着他。

    虞兰昭眨眨眼睛。

    毫无保留吗……

    青年清秀颀长的身影在路灯的照射下染上橘黄色的光晕,像是黑暗里能够照亮一切的太阳。

    太阳热烈奔放,明媚璀璨,而自己……却阴暗地想要独占。

    想要亲吻,想要抚摸,想要……狠狠地占有。

    虞兰昭喉结滚动。

    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前方林深时的身上。

    冬衣厚重,而只有他知道,布料包裹下的身躯对他有着怎样致命的吸引力。

    他想将手掌掐上腰窝,任由纖细的腰肢下塌,凹陷出如弓弦般拉满的弧度。

    在不断的挞伐下,过度的用力让手掌在后腰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印记。

    淫靡荒诞,不可言说。

    更层层交叠,个个累加,直到再也看不出肌肤原本的颜色。

    糜丽红艳,娇艳欲滴。

    半空中,那双纤细的小腿无助地颤抖,晶莹的汗滴从肌肤上滑落,溅落在素色的床单上。

    棉质的床单早已被汗液浸透,湿漉漉得不成样子,而即便这样,他仍有使不完的力气压榨着更多。

    他想听,想看,想摸……想要让小时在他的身下绽放出最为娇媚艳丽的色彩。

    虞兰昭:“………”

    这样赤裸潮湿的爱意,也可以毫无保留地透露出来吗?

    小时,你真的不会被我真实的心思吓跑吗?

    虞兰昭眸光暗沉,他低敛了眉眼,将欲望掩藏在无人可见的深处:“小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林深时不假思索:“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是呢。”

    既欣喜,又苦涩。

    虞兰昭勾起自嘲的笑。

    看吧,这就是你肆意欺骗人的报应。

    为了把小时留在身边,诓骗他要做劳什子的“一辈子的好朋友”,如今好朋友的枷锁紧紧束缚着,要怎样开口,才能让小时接受自己?

    ——不是好朋友。

    而是一辈子的爱人。

    虞兰昭心绪翻涌,看着一步之外步履轻松的林深时,怅然摇首。

    算了。

    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尚早。

    在登上演艺圈最高位的那一刻之前,他都没有资格袒露心迹。

    他的小时那样美好,配得上他的,必是这世间最好的男人。

    现在的他还不可以。

    但不久的将来,只有他可以。

    小时。

    你会等我的,对吗?

    第34章 兴味 那就抢过来

    深夜。

    高层公寓楼内。

    硕大的浴缸临窗而立, 热气氤氲中,俊美无俦的男人摇晃着水晶杯,酒红色的液体荡漾出波澜的纹路。

    透明的玻璃鏡面反射着健硕的身形, 一米九的个子横躺在浴缸之中,水波潋滟下, 半遮着沟壑分明的肌肉纹理。

    祁連微仰着头颅, 完美的下颌線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显蛊惑迷乱, 他的发梢微湿,垂着水珠半落不落。

    妖冶的凤眸低沉晦暗,眸光深邃, 似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振动,祁連长臂一捞,修长的手指划开通话按钮。

    “喂。”

    随着电话那头那人的报告, 祁連的臉色愈发暗沉:“找不到就再找, 酒店的监控查了嗎?”

    “呵,你的办事能力真是愈发好了,前台不让看你不会想办法?”

    “三天之内再找不到就给我卷铺盖走人!”

    挂掉助理的电话,祁連心情糟糕透顶, 他将红酒一饮而尽, 从浴缸中站起。

    水流顺着蓬勃有力的肌肉線条流下, 浸湿了浅色的羊毛地毯。

    祁连赤.裸着身体走到壁鏡前,鏡面照射出他骄人的硕大。

    那日蚀骨销魂的触感深深印在脑海之中,此刻回想起来抓心挠肺地痒, 似蚂蚁啃啮着他的心。

    真的很想把那人抓回来,按在镜面上狠狠嵌入,让他知道擅自逃跑的后果。

    那日那人应该刚洗完澡, 浑身都是酒店沐浴露的味道,加之那晚光線很暗,春.药作用下自己的神智混乱,完全没有看清他的臉。

    只依稀记得比自己矮半头,后腰摸起来又細又软。

    除此之外唯一的线索只有仓皇逃离落下的一条圍巾,浅咖色奶乎乎的,就像他的主人给人的感觉。

    只可惜,凭借这点线索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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