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他总想带我捅了男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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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鸿瀛剑,收割她的性命,他们也根本不会中这丹药的招,可也正是这番急切收割她性命的行动,让他们彻底成为了她案板上的鱼肉。

    如今,如何处置这五人,成了摆在丁鸢君面前的一道难题。

    五个人面露惊恐,纵然身体动弹不得,却也想方设法摆出个求饶姿势,似乎这样,就能让他们逃得一名。可昔日陨落在他们剑下的亡魂,又何尝不是百般求得过他们的心软?

    像这种只是因为受害者反抗,便举起屠刀的败类,就算放过他们一命,他们也只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在别人的身上。

    丁鸢君眼一闭,彻底收割了五个人的性命。

    这五个人怕是最后都没想到,明明是期待着丁鸢君出现在他们面前,好方便他们抢夺神剑,结果,人是出来了,可对方的招式路数远远不是他们所能应对的,最后只能落得个一齐殒命的下场。

    还真是报应有道。

    解决完这团麻烦,丁鸢君也意识到自己在沙漠地带呆的时间,让她与外界产生了信息隔绝,接下来的几天,丁鸢君并没有急着前往与沈昔几人约好的地点,而是四处游荡着,偷偷打探着各队的消息。

    只是触目所及,次次都能看到五人队伍打劫落单修士,有时遇见靠心情滥杀的队伍,她也会正义出手一番。

    而随着收集到的信息越来越多,丁鸢君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她目之所及,凡是五人聚在一起的弟子,大多出身四大宗门,而其他宗门的弟子,最多两三聚集,少见得能有个运气好的,勉强五人重新凑了个团。

    四大宗门之人,绝对有着从小组比试一开始,就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法子!

    第59章

    “程姑娘,您真的愿意给我们吗?!”

    身着青色弟子服的男子激动地捧着手中的白色玉瓶,他生怕自己手上的脏污玷污了这瓶子,连忙把手掌在衣袍上蹭了又蹭,这才再次激动地把玉瓶收进掌心。

    “那当然!”南郊站出一步,脖子一扬,带着傲意,“不过有所得必有所出,答应我们程姑娘的事,你们可切记不要忘了。”

    “嘿嘿,忘不了,忘不了!”男修讨好地笑了笑,这才将玉瓶珍之重之地放进储物袋。

    只是在他旁侧的一位男修,却好像面怀异色,似是有话要说。

    “怎么?想要反悔?”南佼锐利的目光直直逼过,同时指尖一划,一道火光毫不顾忌地直冲而去,眨眼间便将男修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玉瓶烧成一团黑灰。

    火光强盛,爆发之际难免灼烧手心,男修甚至顾不上手掌的灼烫,只是心疼地看着手心的一团灰粉。

    男修当然不是心生悔意,他只是略有不满。

    程蓁蓁在秘境中集齐了自己的小队人员以后,却并没有踏上寻找四象果的路途,反倒是沿途召集了不少其他四大宗门的小队,用丹药作为报酬,悬赏一人性命。

    程蓁蓁给出的丹药也很大方,都是一些在市面上难得一寻的解百毒之丹,可以说,若是没有这次秘境之行,他们是绝无得到这种丹药的机会。

    按理来说,周长林是该感到高兴的。

    可是在宗门大比之上,他早已见识过各种效用更加惊奇的丹药。无论是可以在战斗中帮忙恢复缺失灵力,还是帮助修行之人突破,这些丹药早就勾起了他们更进一步的贪婪。

    人心难测,贪欲难填,当知道这些丹药的存在以后,程蓁蓁现在拿出来作为报酬的丹药,就难免显得敷衍起来。

    心疼地望着手中的灰烬,周长林纵然再不满,也不敢提出质疑,只得掩饰地转移话题。

    “我只是好奇,这个被程姑娘嫉恨之深的丁鸢君,到底与她有着什么渊源?”

    南佼微一迟疑,站在程蓁蓁身旁的另一位男修出声不屑道:“她?不过是一个不循门规,还叛出宗门的叛徒罢了!”

    “你们不需要管太多,只要知道,凡是成功缴获其性命者,我们元清宗必不会亏了你们!”

    丁鸢君身上有从程蓁蓁身上偷走的丹药,还掌握着鸿瀛神剑,就算元清宗给出的报酬不尽人意,这一行也绝不会亏了。

    周长林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最后点了点头。

    ……

    “四大宗门都离谱到这种程度了?堂而皇之地作弊?”

    瞥了眼刚刚被逼问完毕倒地的修士,朱夙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嗤。

    明明大宗门底蕴深厚,差距就不是一般小宗门能够比拟的,结果他们尤贪心不足,连各种作弊手段都用上了,真是坐了主位还得把盘子舔上个一干二净,生怕给其余人留下一点残羹。

    朱夙不禁表示,他当初以身铸剑,救下的就是群这么些玩意儿?

    真是丢了老祖宗的脸!

    “他们能做出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丁鸢君见怪不怪,没有给倒地的修士分去半分注意,她从袖口取出一方手帕,将剑身上沾染的血迹一点点擦拭干净,随后长剑归鞘。

    只是她才方一抬头,就对上了朱夙奇怪的眼神。

    那是一种羞恼混合着愤愤,还夹杂着几分颓然的视线。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丁鸢君不解地摸了摸脸颊,她与朱夙同行许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脸上,能够流露出这种神情来。

    “谁、谁看你了!”朱夙猛地别过头去,藏在袖中的手指,却忍不住对着袍子懊恼地抠抓着。

    洁白的手帕一尘不染,细细的纤维浸染了剑身上的血渍,被染得透红,纤白的五指轻柔地抓着帕子,在剑身上轻拭,尾指触及到冰冷的剑体,温软与冷硬相对,没有束好的一缕乌发从鬓角散落,随着微风飘摇着,鬓发掩映的脸庞微垂,脸上的神情温柔又认真。

    就像是在对待着什么举*世无双的珍宝。

    这显然是朱夙在多想。

    事实上,类似这样的多想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追溯得更早些,这种多想从他与丁鸢君签订那名为本命契,实为婚契的操作开始,就一直存在着,然后时不时地跳出来糊脸。

    他开始还能全不在意,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影响也变得愈发强烈。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凤凰一族的婚契还有着这种后遗症啊!

    朱夙板着一张脸,内心抓狂地想要撞墙。

    面对朱夙恍若被戳中真相般地恼羞成怒,丁鸢君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

    “……”

    懵懂夹杂着问询,歪头的样子似乎也格外可爱!

    朱夙的心中就像是住进了一只小鹿,小鹿难以遏制本性地跳啊跳,尖尖的鹿角,戳得他的心脏也痒痒得厉害。

    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支付看到这幕的报酬。

    胸膛一热,他将自己原本要交代的东西直接丢了出去。

    “这是……四象果?”丁鸢君小心翼翼地接过朱夙扔来的果子,细细端详了一番。

    紫棕色外皮,淡淡的清香,的确是四象果没错了。

    丁鸢君把果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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