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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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沈辞洲的男人,他要让沈辞洲可以依靠他,而不是说什么他又不差钱、他可以养得活自己这种话。

    沈辞洲的手搭在他的胸肌上偶尔捏捏偶尔摸摸,他明白张将话里的意思,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能不经意说出一些令他怦然心动的话,什么目标,什么方向,什么盼头,他知道张将字字没说他,字字都是他。

    “我魅力那么大吗?”沈辞洲贴着他胸口的小粒,自恋地问。

    张将僵了两秒,呼吸又沉了:“你魅力一直都大。”

    沈辞洲满意地笑起来,翘着红润的嘴巴:“那你说说那块地,我继续听听。”

    张将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里闪烁着光芒:“我说了你不许笑我,我知道自己见识没你高,也知道自己…”

    沈辞洲爬到他面前,用力亲他的嘴儿,把那些自贬的话堵在他嘴里:“你有想法是很好的,我大概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思路没问题,格局也比我想的大,你只是缺了一些实战经验和扎实的知识基础,这些是可以通过后天努力补足的。”

    张将看他认真的模样:“你别因为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说,我需要你客观的建议。”

    沈辞洲笑起来,舔了舔他的下巴刚刚泛出来的淡青色胡渣,声音带着些玩笑:“我的时间可是很贵的,宝贝儿。”

    张将下巴被他亲得很痒,眼神都深了几分:“别弄了,难受。”

    沈辞洲轻咬一口:“知道你难受才弄你,不然我还不爱弄呢。”

    张将喉结滚了滚,真想现在就*他,奈何自己伤了手,这浪比真的一刻都不能消停:“你别欺负一个病患了。”

    沈辞洲眼睛都笑弯了:“你知道么,你越这样我越想欺负你怎么办?”

    张将被他气得没话说:“你难道完全不担心我手好了的时候吗?”

    沈辞洲被他这没有气焰的威胁逗乐了:“完全不担心。”

    又附身到他耳边,“大不了被你*死,死你身上别提多销魂了。”

    “沈!辞!洲!”

    张将被他没羞没燥的话说得燃了起来,他有点痛恨自己身下这个垃圾玩意儿,总能轻而易举被沈辞洲这个浪.比弄得in邦邦的,他有时候真想不要它了,这玩意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结果遇到沈辞洲就跟见到主人似的,两句轻挑的撩拨就能让它格外兴奋,摇起尾巴。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聋子。”沈辞洲亲了亲他因为不高兴皱巴巴的脸,“逗你呐,你可真有意思。”

    张将撇过脸,不想搭理这个混球,沈辞洲掰过他的脸,“哎呀呀,宝贝儿,别这样嘛。”

    张将咬了口他的下唇,恶狠狠地说:“你等着吧。”

    沈辞洲笑起来,继续刚刚聊的话题:“你前面的一通分析都没错,但憩云轩的用户太窄了,纯高端的用户群为什么要去二十公里的地方消费?就算有车接送,难道他们缺一辆车吗?人群定位、市场定位这些都需要专业团队来做调研,不过你要是感兴趣,我建议你从王丽虹那儿离开,高端私域养生确实也能挣钱,但目前来说局限太大,中短期确实能赚个几千万,但资金回笼太慢,加上王丽虹并不是一个可靠因素,说不准哪天她没兴趣了,你指望憩云轩还能开多久?”

    他凑近了张将一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张将的鼻尖,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你说的那片烂尾楼,我想了想,确实有一定的前景,我带你做。”

    张将愣了:“我不是要你…”

    沈辞洲攫住他的嘴巴:“我是商人,不会意气用事,那片烂尾楼的地理位置确实是有前景,但需要市场团队去评估,私心嘛…”

    他松开张将,眼睛盯着他被情.潮染红的眼睛,“私心也是有的,我想想天天看到你。”

    张将的脸瞬间热了起来,沈辞洲话语里的暗示和此刻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四肢。

    沈辞洲继续,“我助理小杨应该就快去北城了,你来给我当助理。”

    “我?”张将震惊,接着颓然说道,“我查过的,你们公司最低学历也要本科,我高中就辍学了。”

    “你还搜了我们公司的招聘要求?”沈辞洲盯着他黑沉沉的目光,“嘿,宝贝儿,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重点是这个吗?”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一根筋。”沈辞洲摸着他的脸蛋儿,“有机会你不抓住,竟然在纠结你那点自尊心,傻啦吧唧的,这年头你屁都没有还想白手起家?想屁吃呢,听我的话,嗯?”

    张将也知道他那点自尊心不值钱,只是特别内疚自己还是要依赖沈辞洲,他叹了口气:“我得重新考学。”

    “不急,慢慢来。”沈辞洲闭着眼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手环抱着他的精窄的腰,“人生很长,不急于这一时,想清楚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这一晚,他们相拥而眠。

    周六两人又在病房里腻歪了一天,周天张将做完检查,医生表示可以出院,沈辞洲就开车带张将回江城。

    隆冬天气,停车场的风刮在脸上跟刀片似的,张将左手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纱布暂时还不能拆,他拿了羽绒服罩在沈辞洲的黑色风衣上。

    “丑死了。”沈辞洲抱怨一句,还是乖乖裹着羽绒服。

    张将看他冻得红通通的鼻尖,走过去打开左手手臂:“来。”

    沈辞洲扭头看见他的动作:“做什么?”

    “手伸进来。”

    沈辞洲别扭地伸出手,张将把他冰凉的手夹进胳肢窝的位置,体温渗过羽绒服瞬间包裹了冰凉的手指。

    沈辞洲给张将拉开副驾驶的门,才钻进驾驶座,人都冻僵了,脸也冻得红扑扑的,幸好提前开了空调,这会两人总算恢复些温度。

    沈辞洲搓了搓手,俯身过去给张将扣上安全带,手指冻得僵硬,怎么都扣不上,脸耷拉着,有点不高兴,抬头看见张将抿唇在笑,他不高兴地凑过去咬张将的嘴唇,你来我往,两个人幼稚地啃了会嘴,啃得浑身都热起来,啃得有些走火,沈辞洲抹了把小张将,in邦邦藏在休闲裤里,心满意足地疾驶而去。

    张将则是花了好久才消下去,心想沈辞洲真是烦人得很。

    高速路笔直地向前延伸,两侧是连绵起伏的山丘。

    阳光透过前挡风玻璃,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空调吹得人昏昏欲睡。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张将侧过头,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沈辞洲专注开车的侧脸上。

    “干嘛一直看我?”沈辞洲歪过头和他对视一眼,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好看。”张将声音有些许柔软,身体微微向驾驶座的方向倾斜,拉近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距离,“不过,再好看也是我的。”

    沈辞洲空出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很自然地伸过去,准确地握住了张将还没拆掉纱布的左手,张将随即反手紧紧抓住沈辞洲的手,体温在手掌心间流转,只是简单的牵手,此刻却泛滥着冬日的暖意。

    窗外,飞驰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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