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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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沈辞洲:“想通过打电话,给警方提供定位?你当我煞笔?”

    肖顺的警惕在他意料之中,这反而说明对方不是疯子,是个有脑子的亡命之徒,更加印证了肖顺不可能拿命来换命。

    夜色渐沉,车厢里的空气浑浊不堪,被麻绳反绑的手腕磨出了血,沈辞洲一天只吃了两口小笼包,这会胃里不大舒服。

    他忍着胃疼,直勾勾地盯着肖顺:“那你说怎么办?”

    肖顺目光阴冷地盯着他:“电话,得打,不过怎么打,按我的规矩来。”

    肖顺比他预想的更警觉,沈辞洲大脑飞速运转,直接传递位置信息肯定不可能,甚至可能激怒他,他必须找到更迂回更谨慎的方式。

    “你想怎么打?”沈辞洲尽管已经很不舒服,额头渗出些因为胃疼而冒出的细汗,他尽量克制着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多耽误一秒,对你们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肖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看了眼导航,拍了拍司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沈辞洲听不见,接着肖顺从副驾驶的车兜里掏出一块不算干净的黑布,想罩在沈辞洲头上,就听见沈辞洲说,“我不要这个,你把我外套盖我头上。”

    …

    肖顺觉得他麻烦,忍不住骂了句:“你还挑上了。”

    说着把沈辞洲的大衣扔他头上。

    第47章 C47 被绑架

    沈辞洲头被大衣闷着, 眼前一片昏暗,他不得不佩服肖顺的谨慎,他斜趴在后座,脸贴着难闻的皮革上, 胃里难受得令他额头沁出些冷汗。

    “找个岔路开过去。”肖顺说道。

    面包车冲上一条更颠簸的土路, 颠得沈辞洲头晕目眩,想吐。

    “到底会不会开车, 开这么烂, 我晕车。”沈辞洲不爽地叫了一声。

    但根本没人理他。

    车开了约莫半小时, 停在一个荒废的乡村小卖部门口。

    肖顺示意司机看紧沈辞洲, 自己拉开车门跳下去, 低声道:“我去去就回,你看好他,别让他耍花样!”

    他动作迅速而警惕,利用废弃房屋的阴影作掩护, 消失在破败的房屋后面。

    车门“哐当”一声关上,只剩下沈辞洲和司机。

    车内气氛压抑,沈辞洲知道,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从这个司机嘴里撬出点信息。

    他调整呼吸, 压下因为车辆颠簸、胃疼和晕车带来的不舒服,用一种刻意放松的口吻开口:“喂,兄弟,你跟肖顺多久了?”

    司机警惕地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吭声,手指紧张地握着方向盘。

    沈辞洲并不气馁,继续用仿佛认命的语气说, “行,不说拉倒,我就是觉得你这趟活儿,风险太大了,肖顺犯了那么大的罪,不得不豁出去,你呢,你图什么?他答应给你什么了?”

    司机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闪烁,回头看了眼,但没说话。

    沈辞洲在沉默中继续,“钱?”

    司机还是没说话。

    沈辞洲,“家人的安全?”

    司机终于闷闷地挤出一句话,带着点不甘:“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不可能背叛顺哥。”

    沈辞洲轻轻嗤笑一声:“你活不了,你的家人也活不了。”

    司机皱眉,反驳:“你放屁。”

    沈辞洲知道自己猜对了:“肖顺自身难保,你觉得他还能保你家人?他连他的家人都保不住,还不如和我谈谈合作。”

    听见司机沉默,沈辞洲用力吸了吸鼻子,皱着眉,一股隐隐约约的咸腥味,混着柴油味儿,“喂,我海风过敏,能不能把窗户关一关。”

    司机烦他:“海风过敏?这么娇气?”

    说着把车窗关了起来。

    沈辞洲心想,果然是海边。

    按照肖顺想要跑路的心思,他肯定不可能走正常的海陆空,再结合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咸腥和之前路上隐约传来的低沉轰鸣,一个模糊但关键的轮廓逐渐清晰。

    他们可能正前往一个靠近海岸线、风力较大、有工业设施的偏僻区域,大概率是城市东面或东北面废弃的某个小型工业码头或临海仓库区。

    面包车从下午开到晚上,他虽然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但醒过来的时候天黑了,时间路程,加上还要具备出海能力,排除下来基本可以确定大致区域。

    沈辞洲扭了扭:“我尿急,想上厕所。”

    司机回头瞪了他眼:“你他妈一天到晚这么事儿?”

    “大哥,人有三急,我有什么办法,你不尿尿吗?”

    司机很无语,但他不可能在顺哥回来之前就摘掉沈辞洲头上的衣服,更不可能轻举妄动,他从驾驶座里掏出个脉动的饮料瓶,拧了盖子,伸手去抓沈辞洲的裤子。

    “啊!你干嘛!”沈辞洲大叫一声。

    “你不要尿了?”司机一巴掌打在沈辞洲盖着衣服的头上,“你踏马的尿不尿?”

    沈辞洲往后缩:“不尿了。”

    司机把瓶子扔回驾驶座,回头看了眼沈辞洲修长的腿还有那张在大衣下面漂亮的脸,倒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男的,他没有干男人的癖好。

    “合作的事谈谈?”沈辞洲不死心继续开口。

    只是刚开口,车门猛地被拉开,吓了司机一跳,差点儿哭出来。

    肖顺像幽灵一样钻了回来,手里拿着一部屏幕碎裂的老旧智能机,眼神凶狠地扫视车内:“聊什么?”

    司机吓得脸色发白:“没聊。”

    肖顺狐疑地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没发现明显破绽,他迅速将一张来路不明的SIM卡塞进偷来的手机。

    他跟司机不知道说了什么,面包车再次启动,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前行。

    沈辞洲胃里翻江倒海,他太不舒服了,可能病了,只觉得浑身酸软,头也很疼。

    直到十五分钟后,肖顺扯掉他头上的衣服,把手机打开了免提,递到沈辞洲面前:“二十秒,让他准备东西送到我说的地点,敢多说一个字废话,我立刻让你脑袋开花。”

    沈辞洲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沈国成的号码。

    “爸,是我。”沈辞洲的声音异常沙哑干涩,“准备路费和通行证,送到xxx路。”

    沈国成的呼吸似乎都屏住了,随即传来压抑情绪的声音:“护照?现金?多少?”

    沈辞洲看了眼肖顺虎视眈眈的眼神,平静说道:“具体多少你看着办。”

    沈国成声音紧绷,旁边的警察示意他继续回答。

    “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辞洲,你怎么样?告诉爸爸你怎么样?”

    这超出了肖顺规定的问题,肖顺眼神一厉。

    沈辞洲也很焦急,只有二十秒,他故作轻松说:“我还行,就是有件事得跟你坦白,我把家里东北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弄丢了。”

    话音未落,手机被一把抢走挂断,从窗户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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