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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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连最起码得江城市场环境都不了解。”

    “城东有三家养生馆,中医+减肥,市中心有四家养生馆,城西有七家足疗,各个小区内的足疗店若干。”

    丽虹轻笑,没回答他。

    等按摩完,张将把毯子收了,只看到前台一张烫金名片。

    黑山集团,CEO,王丽虹。

    不是,就是王力宏,按摩也得给钱啊。

    而且他现在身上只有几百块,还给王丽虹白嫖了一个小时。

    他们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就像沈辞洲,天天鬼叫着包场,却一次钱都没付过。

    张将拿着烫金名片,叹了口气,把名片塞进了钱包里。

    沈辞洲来的时候刚好王丽虹出去,他若有所思看着她的背影,很眼熟,脑子里把人过了一遍才恍然大悟。

    面色不善地走进来就看见在收拾按摩床的张将,屋子里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Baccarat LesLarmes Sacrees De Thebes,他差点以为他认错了人,北城出了名的一对,霍屹川的小妈,霍屹川的爱人,跑这地方勾搭他的人?

    “那女的怎么回事?”沈辞洲神情很冷。

    一座小城,一间破旧按摩店,一个漂亮到张扬的女人,一个穿着黑色短袖无比英俊的男人,不怪他乱想,他都一眼被张将勾了魂,保不齐别人也一样,毕竟张将这人长得确实不错,身上那股子纯净的气质很少见。

    张将正拿着收下来的床单:“来按摩的。”

    “你说她一个喷着每盎司6800美金的女人来你这里是按摩的?”

    张将抻着眉毛:“嗯。”

    而且没给他钱,一个喷着每盎司6800美金的富婆白嫖他一个钟头。

    沈辞洲跟着他到仓库,心情非常不爽:“离她远点。”

    张将看他心情不大好,把床单塞进洗衣机,走过来从正面抱着他:“你认识她?”

    沈辞洲被他那炽热的眼神看得兴奋,抬起头掐着张将的下巴,长舌直驱,霸道得把张将口腔每寸都夺得一干二净,他们吻得热烈,撞到了仓库货架上的木笔筒,摔得咚咚作响,门外传来推拉门刺啦的声音,刺激着张将的耳膜,他想说话却被沈辞洲咬住嘴唇撞到仓库那扇脆弱的玻璃门上。

    外面的店里客人正进门,往里看见玻璃门上映出的一个背影,背影上一双朦胧可见的手正抱着背对着门的人头,想也知道那扇门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张将吃痛扯开沈辞洲:“关门了。”

    他的声音很沉很沙。

    等门外人走了,沈辞洲挂着一抹邪笑,看张将满脸通红,气消了一半儿,伸手往下:“小张啊,你好in喏。”

    张将看他特别坏的笑:“下次不许这样。”

    沈辞洲更加得意,手抵在他火热的胸口:“哪样?”

    张将抓住他的手:“你知道。”

    “我不知道。”

    张将将他手反握到背后:“我去关门。”

    沈辞洲笑着扫了眼早已不像话的休闲裤,跟着走出去,鼻息还有罗勒和檀香木的后调香气:“那个女的,你别跟她扯上关系。”

    张将拉下卷帘门:“为什么?”

    沈辞洲:“怎么?你跟她还真有什么关系?”

    张将对他很无语:“没关系。”

    沈辞洲抬眼,嚼别人舌根不太好,虽然整个北城都知道她跟她继子那些事,但终归是别人的家事,而且霍家那少爷就是个精神病,对他小妈掌控欲极强,他可没有为了一个张将和霍家闹得不愉快的想法。

    “最好是没关系。”沈辞洲摸了摸他的脸,“这两天在家lu了吗?”

    张将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把这种话老是放到台面上,耳根发红:“没有。”

    沈辞洲挑眉,手指碰到大红薯:“真话?”

    张将点头。

    沈辞洲伸手挑着他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还真是长得一张又纯又憨的脸,他满意地凑过去,压着张将的后脑勺和他再次接吻。

    狭小的仓库再次被撞得七零八落,不止是笔筒,最顶层的充满消毒水的枕套从天上掉了下来,恰好盖住了沈辞洲的头,张将伸手去掀开那枕套,有一瞬间感觉像是掀开婚礼的头纱,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他的颅内似乎与他结了一次婚,今夜他是他的新娘,这种思想刺激着张将的神经,他像小别胜新婚的丈夫,温柔又迫不及待地采撷他的新娘。

    事必已经月亮高悬,月光铺了一点,张将收拾着硬板床的床单还有一室狼藉,沈辞洲懒散躺在那张硌人的硬板床看他忙碌,撇唇:“我饿了。”

    张将接了水管在大脚盆里放了水,又掺了一壶开水,纯棉毛巾浸满温热的水,他拿着毛巾替他擦过身上水痕:“想吃什么?”

    “不知道。”

    沈辞洲懒懒抬起手,张将擦干净他的手、

    张将把毛巾浸了水又拧了拧给他清理你泥泞不堪的地方,他呼吸略沉,听见沈辞洲沙哑的声音。

    “上次的鱼汤不错。”

    “这个点应该关门了。”

    沈辞洲有些扫兴:“那算了。”

    张将擦完他给他把衣服套上:“现在12点,家里冰箱有冷冻的鱼头,我给你炖。”

    沈辞洲坐起来“嘶”了一声:“12点了?”

    张将想扶他,被他打掉手,听见他又骂了他句:“你是狗吧,七点到十二点。”

    两天没见,两人又发疯。

    张将拉开卷帘门,刚出按摩店迎面就是热浪,沈辞洲看他去骑电动车,皱着眉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扔给他:“我可不想再被警察叔叔抓。”

    张将接过车钥匙,拉开副驾驶的门,替沈辞洲扣好安全带才去驾驶座,保时捷,一百多万。

    —黑山集团,CEO,王丽虹。

    他想起钱包里的名片。

    第24章 C24 狗打我

    凌晨的百花街只剩路灯的光, 张将把车弯进狭小的巷道,停下车,替沈辞洲解开安全带,近距离依旧能够闻得见刚刚疯狂五小时后的气息, 他的心漏了一拍, 沈辞洲挑起一抹浪荡的笑,凑过去侵入他的口腔, 在车里接个吻才下车。

    漫天的繁星洒下点点星光, 屋前的泥土路经过一下午的雨变得泥泞不堪, 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泥腥味。

    沈辞洲刚想下车, 张将已经快速跑了过来, 背对着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路有点脏,我背你过去。”

    沈辞洲看了眼地上的烂泥,他确实不大喜欢这种粘稠的泥浆, 而且他脚上这双皮鞋他还算喜欢,他不客气地伸手搭在张将肩上:“你背得动吗?”

    张将笑起来:“你挺瘦的。”

    沈辞洲翻白眼:“你才受。”

    张将半蹲往上一提,双手绕过他的小腿, 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更稳地落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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