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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浪子攻被糙汉攻》 20-30(第13/17页)
没说出口,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沈辞洲,继续说,“我想他肯定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如果需要澄清,我可以去找他。”
沈辞洲看着他那双颤抖如蝴蝶的睫毛,因为失血过多,脸到现在都是白的,他伸手在季清文的头上揉了揉:“不用,跟你没关系。”
季清文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心乱:“沈哥~”
沈辞洲凑近,在他额头亲了亲:“你到了。”
季清文点头:“那我走了。”
沈辞洲看了眼这个破旧的老巷子,灯光昏暗,四五个垃圾桶横七竖八拦在路口,他给季清文又打了20w,顺便又给他发了条消息,希望他换个居住小区。
今晚又是打架又是去医院,沈辞洲到家都一点多了。
刚躺下,脑子里就是张将今天在按摩店发神经,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张将,暴力、血腥充满了戾气,以至于他都忘了张将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张将底子好,腿长大腿有劲,精瘦的肌肉线条,有种电影里西装暴徒既视感,又危险又勾人,他得承认,他很喜欢张将有最对他胃口的颜和身材。
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对暴戾的张将挥之不去,肚子饿得叽里咕噜。
他爬起来,但阿姨早就睡了,他也不想麻烦阿姨起床,于是从冰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
忽然有点想吃张将给他做的排骨汤,如果今天没吵架的话,晚上张将应该会给他炖大骨浓汤,想吃骨髓,还有点想吃浓汤香菇,越想肚子越饿,仰头喝了一大口冷水,爬回床上继续睡觉。
辗转反侧睡不着,起床把张将之前给他调的香薰点上,熟悉的味道,却还是无法安睡。
—“你跟他什么关系。”
—“谁他妈要你不计较。”
他有什么脸跟他大呼小叫的,还敢这么质问他!
他张将有什么立场质问他!
不过就是给钱的床.伴,还真是分不清自己的立场!
虽然说他最近几个月确实跟张将有些腻歪,那也代表不了他就能管他的生活!
他承认张将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床伴,技术好,一教就会,放得下脸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最重要的还是他那一身好手艺,不止是做菜,按摩技术也好,手.活也好,长得也好,身材贼性.感,除了穷和偶尔的大男子主义,没什么很明显的缺点,但是也仅止于此。
沈辞洲失眠了一整晚,第二天手机里什么消息都没有,他生气得把手机扔一边,差点摔裂了。
昨晚饿了一宿,这会看着三明治没胃口,估摸着饿过头了,对什么都兴致缺缺。
陈叔看他精神萎靡:“少爷心情不好?”
沈辞洲喝了口咖啡:“瞎说。”
陈叔给屋里添了块地毯:“今天降温,你多穿件衣服。”
沈辞洲把咖啡杯放下:“不冷。”
陈叔笑着把西装外套递给他,黑色的烫金西装,想起西装暴徒,沈辞洲瞥了眼:“不穿。”
说完就去了车库,一溜烟开车走了,留下陈叔原地叹气-
张将从市里走回的百花街,走了两个小时,到家凌晨三点多。
小黑饿得汪汪叫,他给小黑添了一碗粮,屋里床还塌着,床单床垫滑在地上,早晨的场景还在他脑子里翻涌,他们就在这破床上z爱,木头摇得嘎吱作响,清晨的鱼肚白透过窗户散在沈辞洲大敞的胸膛,跳动的光线和他熏红的脸以及他熟得不能再熟的身体,他们从鱼肚白做到了天光大亮,他抱他去洗漱,他们在浴室里又简单做了一回,沈辞洲靠在他肩头说:“小张,哥真喜欢你。”
他们在淋浴头下接.吻,温热的水花落在他们的脸间,天地之间只有水流和彼此的呼吸,他深深地嵌进他的身体里,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们一样。
张将闭着眼,再也无法忍受回忆侵袭,这间屋子似乎每个角落都是沈辞洲的痕迹。
他从橱子里翻出凉席铺到了地上,将就躺了一晚,与其说说躺,不如说是他把今天那么一幕一遍遍在脑子里放映,凌迟着他早已痛到麻木的心脏。
妈的,竟然敢背叛他,沈辞洲,他心里一遍遍默念着他的名字。
要他把沈辞洲让给那个弱不禁风的狗屁小白脸,真是想都别想。
沈辞洲到底喜欢那个小白脸什么?看起来就是一副阳.痿样,好在哪儿?
他哪点比不上那个小白脸,沈辞洲竟然那么维护他!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没受伤,小白脸受伤了?
张将打开UCC浏览器,搜索:被绿了怎么办?
路人甲:恭喜你解锁新成就,喜提限量版“原谅帽”,全球仅一顶,独一无二的绿
路人乙:当然选择原谅她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了错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能改就好,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你说是不是?对方犯了错,你无法原谅转身离开,这是喜欢,对方犯了错,你艰辛地选择原谅,又继续在一起,这是爱
路人丙:楼上是小丑吗?
路人猫:原谅他不是原谅他这一次,是你以后每次想起这件事都要原谅他一次,请慎重选择原不原谅
…
妈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被绿!
难道这个世界上都是花心大萝卜吗?
为什么要欺骗别人的感情!
喜欢一个人很难吗?
花心的沈辞洲,张将决定要阉掉他,让他再也不能跟别人亲亲我我,忘了,阉了还不行,他那副浪比身体能快乐的地方太多了,阉掉肯定行不通,他得再想想。
第29章 C29 吵架
张将收了凉席, 看见屋里的破床,他把被子床单从地上捡起来,最里侧床架连接支撑的床腿裂开,木板歪陷着, 这张床从他小时候就开始陪伴着他, 陪着他度过和父亲的每个夜里,后来很多年他一个人睡着这块老木床, 他和它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它见证他对沈辞洲的相似, 见证他和沈辞洲无数次的性.事, 见证他和沈辞洲躺在床上闲聊, 却在昨天早晨应声断裂, 像是他和沈辞洲的感情。
张将忍不住红了眼睛,起身把老床板从地上抬起来,几百斤重的床板有些吃力,他奋力抬着, 手臂青筋爆出,他抬了一会,终于把老床板从地上抬起来竖靠在墙边, 随之而来是尘封的灰尘还有一些零碎落入床下的东西。
他拿了扫帚清扫床底,竟在角落看到一根早已没有弹性的红色头绳, 女孩的头绳,他脑子里忽然浮现了小时候看见的照片里的女人的影子,也只能是她的。
他的妈妈,他没有多少感情却在小时候经常幻想的妈妈。
他轻轻抚掉头绳上的灰尘,把它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他印象里没有她,可是她却是他最亲最亲的人, 他只能从照片和只言片语中拼凑出母亲的模样,而面前的头绳却突然撕开了横亘在血脉间的陌生屏障。
“妈妈。”他蹲在地上,眼睛毫无防备的潮湿,“我真没用。”
他抹了把眼睛,灰尘一同揉进去,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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