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18、C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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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坐直了身体,看见会议室门前的季清文,恍惚有种张将的错觉,很快恢复了清醒。

    “有事?”

    “没。”

    “那你在这干嘛呢?”

    季清文握着杯子把手:“你看起来很累,我学过一点按摩,要不要我给你按按?”

    沈辞洲表情一顿:“回去工作吧。”

    季清文垂下眼帘,端着杯子回到座位。

    沈辞洲拿着电脑回了办公室,看了眼手机,除了几条工作信息再无其他,果然,张将就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收了几万的戒指还装高冷。

    他点开和张将的聊天记录,几乎没什么对话,高冷的狗男人。

    昨晚还跟他赤.裸相待,他还有嘴伺候了他的小张将,晚上还在路灯下接了很久的法式长吻,怎么一不见面这只狗就他妈这么高冷,连句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哪有人这么对自己金主的。

    沈辞洲越想起张将的高冷,就越想虐他,比如看他硬得快爆炸只能忍着而胀得冒细汗的额头,昨晚他就不该心软给他口,就该让他爆炸让他憋死让他这个高冷的狗靠他那双手。

    说到手,沈辞洲觉得身体又开始有点热起来,张将那双手确实是一双有魔力的手,那种脊椎骨发麻浑身如同通了电流的感觉光是想想就令他上头,昨晚的场景又在他脑子里重现,虽然有点丢人但确实是刺激得要命,他开始感到燥热,一股无名的火。

    张将收到信息的时候正把沈辞洲昨晚弄脏的短袖从晾衣架上收回来。

    太阳把黑色衬衫晒得滚烫,张将把衬衫放到鼻子间闻了闻,只剩太阳热烈的味道。

    他用力吸了吸衬衫,好像是把鼻子埋进沈辞洲的脖颈一样。

    思念在他心里攀爬,像是一张无形的网,他尚且不知道这叫思念,只知道自己想见他,明明昨晚才分开,但就是很想他。

    洲:我给你口了一次,你得还我一次

    张将看着消息,嘴角微微扬起,这人确实够脸皮厚,在手机里说这种话。

    张哥按摩店:哦,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洲:今晚

    张哥按摩店:好的

    洲:不过得晚点,晚上我有点事

    张哥按摩店:等你

    洲:你会开车吗?

    沈辞洲想到什么:不是电动车

    张哥按摩店:会的

    洲:江城大酒店,晚上我给你发信息,你就过来找我

    张哥按摩店:好的

    沈辞洲看他说话很简短,有点不爽。

    洲:就会俩字?

    店里推拉门发出声音,张将看了眼门口进来的客人。

    张哥按摩店:有客人来了,我先去忙。

    沈辞洲沈辞洲盯着手机屏幕,眉头越皱越紧,他一天的会晚上还有应酬都没说忙,张将一个破按摩店的老板有什么好忙的?

    而且他给了他一块表,就是转手卖了,一百多万都够请几十个按摩师做事了,不仅够请按摩师还能再在市中心盘个大点的店,张将这傻缺不会完全不懂钱生钱的道理吧。

    下了班,沈辞洲回家换了身衣服才去饭局,毕竟今晚小张要服务他,他得给张将一个美好的夜晚。

    他摸了摸嘴角,昨天还有点裂开的嘴角,经过一天已经好了,人身体的自愈能力还真强,真希望今天自己也能给张将的嘴角撑裂。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得不过,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哎,真羡慕张将,老天赏饭吃。

    衣帽间的感应灯自动熄灭,又在感应到动作时亮起,沈辞洲从表柜里挑了块相对低调的朗格,经过玄关时顺手拿了保时捷的钥匙。

    晚高峰的江城大道堵得水泄不通,沈辞洲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划开林淼发来的照片。

    林淼:(一张沈哥的油画)油画上的自己穿着去年生日那天的西装,连袖扣的细节都画得很到位。

    沈辞洲趁着堵车,回了条信息。

    洲:什么时候画的?

    林淼:无聊的时候画的,可不是想你的时候画的

    沈辞洲笑起来,看着前面层层叠叠的车,真没想到江城下班点还有这么多车。

    洲:哈哈,画得挺好,哥很喜欢

    林淼:沈哥说来我们学校吃饭,不作数了么?

    洲:作数,沈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林淼:那哥什么时候来?

    洲:最近出差,等下次出差回去,就去找你吃饭

    车流终于松动了,沈辞洲握着方向盘,大概猜到林淼为什么找他,艺术生总有些收藏癖和爱好,他让小杨往林淼卡上打了三十万。

    没几分钟,林淼又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林淼声音温温的:“沈哥,我不是差钱。”

    沈辞洲的车停在了江城大酒店的旋转门前,钥匙抛给迎上来的门童:“那是什么?”

    他边说边大步走向前台,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

    林淼收了声:“给哥画的画,哥什么时候有空来取?”

    “明天我让小杨去拿一下。”沈辞洲也挺喜欢林淼身上这点艺术生特有的才气,“我刚仔细看了,画得真不错,回头裱起来挂家里。”

    沈辞洲接过前台递来的房卡,金属卡片在指尖转了个圈,“我现在有点事,先挂了。”

    酒店大堂的水晶吊灯把影子拉得很长,沈辞洲粗粗扫了眼小杨发过来的天源国际的详细资料,之前他有所了解,但对王总不那么熟,酒局见过一回,只记得是个富态的胖子,今儿求他办事,事情好谈,估摸着喝不了几口酒。

    不过倒是可以借着酒劲办点事,反正总统套房已经开了。

    他邪恶地想象着张将那张脸,高冷又纯情,今晚他要看着这张纯情的脸做出最浪荡的表情,他想象着今晚要怎么把张将按在酒店的巨大落地窗上,让那个永远一副冷淡表情的人露出完全失控的样子。光是想想,就令沈辞洲足够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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