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了龙傲天还怎么he: 17、怎么,心疼你的小走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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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切,眼眶湿漉漉的。

    旁边恨铁不成钢的同事已然随着沉戾的一声“散会。”,迫不得已离开了。

    走之前还低声对池瑜道,“会议室睡觉,你小子迟早被自己作死。”

    一时间,会议室静悄悄的,只剩下池瑜和沉戾了。

    池瑜抬眸,对上主座上,沉戾晦暗压抑的双眸,男人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动作依旧倨傲高高在上,指尖依旧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冷酷漠然,问他。

    “昨天晚上累到了?”

    “对。”池瑜忙不迭地点头,以为他是要报工伤,体谅自己的辛苦,走上去可怜巴巴的要扯开衣服给他看,“老大你看……”

    沉戾的眼神晦暗了片刻,但面色不变,随后猛然扔出手里一直摩挲把玩的飞行器钥匙丢给池瑜。

    少年宛若接飞盘的狗一样接住,低头一看,最新的飞行器钥匙——

    双眸一瞬间亮晶晶的,“老大最好了!”

    话音刚落,池瑜的表情顿了顿,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低头凑近沉戾,嗅了嗅,嗓音平了下来,“……有股血味。”

    池瑜的被单就是用沉戾的军装大衣做的,自然知道他身上什么味道,雪松、硝烟、清冽的冷香……

    但是现在隐隐约约带上了血味。

    对于一向洁癖的沉戾来说,这几乎不可能。

    “老大你受伤了吗?!”

    池瑜急急忙忙就要往他身上摸索,男人修长宽大的手猛然扼住他的手腕,制止了池瑜的动作。

    “……没有。”

    被制止了。

    池瑜“哦”了一声,颇为失落没能在沉戾身上摸索一番,毕竟老大平时就厌人不让人碰。

    不过工伤报销了……

    少年突然从兜里掏了掏,又掏出来一封粉色的信封。

    “锵锵——老大,新的情书。”

    “小度让我乘胜追击,我早上起来写的……”

    池瑜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尾音上扬,明朗又清脆,犬牙伴着说话的动作若隐若现,话语依旧喋喋不休。

    沉戾的表情变化了些许,他的瞳孔缩了一瞬,随后又面无表情地接过皱巴巴的粉红色信封。

    他这次没拔枪崩池瑜,而是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展开信封。

    随着视线下移,他英挺墨色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整张俊脸都黑了下来。

    “池瑜。”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漠然嘶哑,“你管这叫情书?”

    少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点头,“对啊对啊,我早上写了很久!”

    沉戾额角的青筋抽搐,表情却没有什么波澜,手指捏着纸张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其捏碎,他的嗓音波澜不惊,一句句重复。

    “老大我绝对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请嫁给我吧。”

    “和秦骁烬相比,老大果然是最温柔的,老大都没崩伤过我,他却咬我,现在还在疼。”

    “老大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拿枪的样子也好帅,我好喜欢,我们生八个孩子好不好?”

    “老大,我会更认真的完成任务,每次把他干到说不出话的,然后积累经验和老大在一起,以后绝对会让老大舒服的。”

    他每念一句,语气就更危险一分。

    “老大,我好喜欢你,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随后,男人停顿了一会儿,漠然地视线看向池瑜,开口。

    “池瑜,这不是情书。”

    “老大,你不喜欢吗?”池瑜略微有些无措于他的评价,委屈巴巴地扯了扯他的袖口,“我还特意又多画了几个爱心。”

    沉戾没说话,他把拆开的信纸叠好,收进了口袋里,男人起身带上军帽,指尖压低了帽檐,遮住晦暗冰冷的视线。

    走之前,他又重复了一遍,嗓音漠然冷酷。

    “池瑜,别再写这些东西了。”

    “……这根本不是情书。”

    军靴与地面发出冰冷清脆的碰撞声,池瑜略微茫然地看着男人冰冷高大的背影步步离去。

    军装大衣的一角带着略微的血点,掀起的时候,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禁闭室里的血腥味又浓了许多,喻兰没有去早上的会议,而是来禁闭室收拾烂摊子了。

    他垂眸漠然看着鲜血淋漓的男人,扯了扯唇角,随后扯起死狗一样的男人,往治疗舱拖去。

    他的白色军装染上了血迹,感受着男人气若游丝的气息,慢条斯理开口道。

    “指挥官一般不亲自处罚犯人,无论是叛徒、仇人、亦或是曾经阴了他三次,还炸了青龙组飞船的你……因为那总是很脏,指挥官有洁癖,血会溅在他身上,所以他会让我出手。”

    “但是——”

    喻兰将人扯到治疗舱,垂眸看着满身血污的秦烬骁,“啧”了一声,开启了治疗舱的修复按钮。

    营养液慢慢灌满舱内,盖住了男人血肉模糊的身体。

    “你是怎么惹了他?才让他亲自出手?”

    喻兰问。

    他难得好奇。

    沉戾从来不是情绪主使的人,殴打这一类的行为毫无意义,还会弄脏他——他不会这样。

    此时营养液盖住了男人一半的身体。

    秦烬骁的脸上满是淤青血迹,内脏也碎裂了一半,治疗舱分析着这具破败的身体,冷酷地给出——“濒死”的结论。

    男人气若游丝,只有胸口略微起伏,像是死了。

    他听着喻兰的疑问,略微艰难地眯着双眸,低低喘息着,嗓音嘶哑。

    “因为,我说……”

    男人的话语被营养液盖住,喻兰低头侧耳去听,却什么也没听见。

    他只能看着治疗舱里被营养液盖住的男人,在这种几近濒死的伤痛之下,却还能扯起唇角笑。

    笑得张狂、得意洋洋。

    ……疯了。

    喻兰略微怔然。

    不过,一个疯子的话,他也不想去听了。

    喻兰没了听下去的兴致,设置好了治疗舱的时间,咬着烟,转身去了实验室里,继续研究n-19的解药。

    秦烬骁说了什么?

    昨天夜里。

    倚靠着墙壁的他听着军靴冷静克制的脚步声,懒散抬起双眸,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

    ——沉戾。

    他的衬衫凌乱,露出密密麻麻咬痕的胸口,泛出血迹,秦烬骁眯着双眸,看着沉戾慢条斯理地褪下黑色的皮质手套。

    “无事不登三宝殿,小疯子嘴里天天嚷嚷的“老大”怎么来了?”

    男人嘲讽问。

    “小疯子?”

    沉戾重复了一声,他垂下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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