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起来鬼都害怕.: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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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确认这个事实,她问:“你们在现实里都认识吗?”

    “这个说不准。”陶荃斟酌着说,“我们的APP没有公开下载,成员们都是互相推荐加进来的,所以一定是认识的朋友,网上还是现实中就不一定了。现实里确切见过的只有最初的桌游群里的人,我加入的很晚,没参与过线下聚会,而且我这个人比较重视隐私,没有在网上透露过真实身份,游戏里用的也是女号,他们还以为我是女士呢!”

    如果这件事真如宁兮所说和三生石有关,那光是认识还不能达成召唤骷髅蝶的条件,背后的案犯一定要知道失踪者的真实姓名和生辰。

    “你没有在游戏里提过你的名字和生日吗?”

    “我为什么要——”陶荃刚想反驳,却突然想起什么,猛一拍腿,“我们的占卜师,这是他给自己设定的职业,所以大家会去找他占卜游戏里的事情,现实里遇到什么问题也会去问他,占卜不就是要用到姓名和生日吗?”

    米染笑笑,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笔和便签,写下一道符:“你刚才还说自己很注重隐私呢!”

    “我只说了自己的姓名和生日而已。”他顿了顿,小声补充道,“嗯……我可能还说了一点感情困扰,一点家庭关系,一点过去的小事,这些很重要吗?”

    路潇瞪大眼睛:“啊?你还想告诉他什么?你的银行卡密码吗?”

    “又不是——”陶荃忽然打了个激灵,“难道这和那只鬼有关系?”

    “还敢打听细节?”米染突然举起两只手对他呜嗷一下,吓得陶荃打了个颤,她笑着撤回身,折起便签递给他,“拿着,有这道符在,骷髅蝶就无法靠近你。”

    何止骷髅蝶?这张符下百无禁忌,但陶荃怎么会知道手里的普通便签其实是一道神仙敕令?

    虚拟社区APP没有储存聊天记录的功能,服务器上剩不下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靠陶荃的记忆来寻找线索了。

    “占卜师以前不是占卜师,而是一只圣诞长颈鹿,喜欢趁夜往别人家烟囱里扔带有系统点的礼物,后来被恐龙涂鸦犯随手把鹿角染成了荧光色,经常被人当成UFO上报,还收到了好多光污染罚单。”陶荃说到这些忍不住微笑,那也是他快乐的记忆,但他接着皱起眉,“后来有一天,他突然改了角色背景,变成了占卜师,整个人性格和语言风格都变了,我怀疑过账号换人了,可我们是一个休闲社区,没有等级和PK制度,也没有稀有物品和在线时长什么的,怎么会有人卖账号啊!大概是圣诞长颈鹿把账号送给亲友了吧?别人私事,我没了解过。”

    陶荃越回忆越专注,渐渐想起一些久远的细节。

    “占卜师不谈私事,但以前那只长颈鹿嘴巴很碎,送礼物的时候总会附带许多话,我记得四年前最高温那几天,我收到一份礼物,他附言说自己的当事人泼了别人一身滚油,三度烫伤,他那几天总要跑到紫城医院去确认伤情。我想这么热的天,烫伤可不好愈合啊,于是专门去搜了三度烫伤,于是第一次了解了烫伤等级,所以对这件事印象很深。”

    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很可能是法律工作者了,路潇给了接洽人一个眼神,后者会意地着手通知安全局排查司法案件和医疗病例。

    等待排查结果出来之前,路潇和米染把陶荃带回了酒店。

    陶荃吓坏了,不敢自己独住,米染大度地让他睡在自己套房外间的沙发上,但他见识过米染的力量,不敢造次,非要赖在路潇身边,可冼云泽甚至不能容忍路潇床头多一只别的玩偶,怎么可能容忍他打扰自己和路潇的二人世界呢?于是阴恻恻盯着他,当着他的面一根根咬掉了自己的五根手指。

    陶荃已经被骷髅蝶特训过了,居然没吓晕过去,不过还是乖乖回了安全局给他开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雨停,安全局顺利找出了被油泼过的当事人。

    毕竟四年前、夏季、滚油、三度烫伤都是很精确的细节,能满足全部要求的医学病例只有一个,但这个病例却不涉及司法诉讼,被泼的那人自认倒霉了,主动给出了冤家的身份。

    当事人是开粮油铺的,兼卖油条油饼,此时正值早高峰,分明是一天中餐饮生意最好的时候,但粮油铺老板却翘着腿在铺内刷手机,偶尔顾客来了,便让顾客自己扫码付款,自己去筐里取早冷下来的油饼,付款播报都懒得听一耳朵,叫人替他发愁这个生意能不能回本。

    路潇放下车窗招手叫老板,老板头也不抬就说了句“自己拿”。

    路潇大声问:“真的吗?那我把你餐车推走啦!”

    “你拿我餐车干嘛?”老板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出来了,“城管局允许在店外一米线内摆摊,我可没违规!”

    “放心,问你点儿事而已。”路潇随手摸出一张警察证,她兜里揣的证件比□□的都齐全,“你四年前是不是和人打过官司啊?”

    “咋了?他又想找茬是吧?”老板一听这事儿就火大,当下理直气壮的嚷起来,“有本事告我!律师都跟我说了这事儿他不占理!当时他要往我餐车上贴代|孕小广告,我平时最烦这些赚黑心钱的,气不过骂了他几句,然后他居然想打我,还想掀我的餐车,可是那傻狗没长眼睛啊,他也不看看我是卖什么的!哗啦一锅热油全浇自己肚子上了,把自己炸得跟油饼似得——哎,这事儿这能赖我吗?要我说他纯活该!我还没让他赔我豆油钱呢!”

    路潇笑笑:“我跟他不是一伙儿的,我为别的人来,你当时是不是找律师咨询过这件事?”

    老板点点头:“我能让他白白讹我吗?我肯定要找律师啊!”

    “你现在还能联系上那位律师吗?”

    既然是警察的要求,老板直接拿出手机翻起了号码,边找边说:“他是我以前经常送米面油的养护院的院长,年轻时候做律师的,那天我去送大米,他看见我愁死了,就问我出了什么事,多亏他给我分析了情况,还替我跑医院核对伤情,对面一看他这么专业都没敢起诉,可后来他就换供应商了,我也很久没和他联系了。”

    慈泰养护院的所有人确实是一位退休律师,男子姓赵,他的私人电话电话转接至养护院前台,无人接听,路潇他们只能亲自跑一趟。

    毕竟是老弱聚集之地,排场太大恐吓到人,他们把车队停在路边,就只一辆车载着路潇、米染、冼云泽三个人进去了。

    慈泰养护院是一座三层红砖小楼,院落里还算整洁,门口拴着一条只会摇尾巴的大狼狗,叩门而入,建筑内部也挺干净,只是入眼找不到什么现代化的设施,空气里还混杂着药味和浑浊的气味,各处呻吟声起伏不绝,绝对不是一个舒心的好地方,但经过市侩的人都能明白,养护院不同于养老院,是收留失能老人和临终关怀的公益场所,这处小型养护院远在城郊,加起来才70张床位,硬件条件更不如城里,收容者大多是农村失能老人和无亲无故的临终人士,能保持这么干净利索已经不错了。

    时间还早,只有两个常驻的护工正在给老人们整理卫生,楼内气味越发浑浊了。

    “送人来的吧?管事的不在,你们等会吧!”大爷刚换完一屋子尿布,推着满载污物的推车走出来,不满地大声喧嚷,“长得人模狗样的,净干不是人的事,没爹没娘的东西!”

    他骂得虽脏,但攻击力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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