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鸣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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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晚还让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陈语宁一听到这件事就委屈,“不说了。”

    “明天还要给你奶奶守灵,你赶紧睡。”陈母给陈语宁铺着床。

    “妈,你那天对我说的话不生气吗?”

    “你那天说的话是我没想到的,我没想到我的闺女这么心疼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对他们不满,这些事我们大人也有错,不应该让你卷进来。对你造成的伤害妈妈感到非常后悔。”

    “妈,我有眼睛有心,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是非对错,爷爷奶奶他们虽然是老人是长辈,但是更多的我为我爸感到委屈,大伯和小姑他们有鼻子有眼,明知道自己得了便宜,还那样做……反正,我一点不后悔。”陈语宁翻身躺在了床上。

    “闺女,人活着讲究的是自在,咱不能让自己总被这些事和人占据在心里,要向前走,知道吗?”

    “嗯。”

    —

    之后一段时间陈语宁暴瘦了好几斤,脸上养的肉彻底没了,晚上给奶奶守灵的时候,她整个人直犯犯恶心,白天给来祭奠的亲戚鞠躬、敬茶。

    只恨自己不能掰成八瓣。

    这会得空了,她先是给奶奶上了柱香,又跪在了灵位前面,“奶奶啊,咱俩唠会天吧。”

    “小时候爷爷带我和表哥出去玩,我表哥都吵着要做后面,因为前面的横杠做人不舒服,那时候我小,爷爷说我好糊弄,回来的时候一定让表哥坐前面,可是呢,回来的时候还是我在前面坐着。”

    说到这陈语宁自嘲地笑了一声,“这种事还有好多呢,我还都记得。”

    “为什么呢?一开始我真的想不明白,后来,我又好像明白了,我有一个同学家里,她妈妈生了两个女孩,到最后还是给他生了个弟弟。即使家里经济条件不太好,在零几年还是毅然决然的生了三胎。”腿有些麻,陈语宁捶了捶腿,“您说,这是为什么。”

    灵堂里白布条随风飘着,却没有人回应她。

    “下一辈子,您如果还是我奶奶,我希望我是坐在车子后座的那个小孩。您看行吗?”

    “您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了。”胃里翻腾着,泪水顺着左脸流到脖子里,左脸还有些肿,她抬头看着挂在前方的遗照,照片上的人留着一头乌黑的头发,和蔼地笑着。

    胃和脸部的双重疼痛让陈语宁实在忍不住,踉跄着爬起来跑到卫生间吐了个天昏地暗。

    本以为只是吃坏了肚子,陈语宁坐在椅子上缓了缓,直到睡着了才感觉不到疼痛。

    这个新年就在家里的白事中悄然过去。

    他们都说时间会抚平一切伤痛,事情刚告一段落,陈语宁又接到通知要去南城进行一场班主任培训会。

    也好,给自己找点事做也不至于胡思乱想,更不会想起已经失联将近一个月的某人。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坐着高铁又回了南城。

    临走的时候陈父想要缓和一下父女俩的关系,提出要开车送她回。

    陈语宁还是不想搭理他,总觉得别别扭扭,说了句不用就自己买票回去了。

    陈母和陈父看着日渐消瘦的她对视了一眼,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第44章 55通电话“我们分手吧。”

    她回了自己小屋,简单收拾了下卫生,没吃晚饭的胃又有些隐隐作痛,但她没当回事,想着睡一觉就好了。

    没想到当晚以坐救护车进医院而结束这场还没开始的培训会。

    半夜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突然惊醒,她算了算日子,大姨妈还没到时间,那感觉不像是胃疼,但是又疼得没规律,像是有人毫无章法地使劲踩在你肚子上,一深一浅,不知轻重。

    她费劲地坐起来,就这一个动作,疼得她出了一身冷汗,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半,整个屋子只能听到自己厚重没有规律的呼吸声。

    她下意识地先给周景宸打了个电话,期待着这通电话能有人接,直到熟悉的机械女生声音响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外乎也是让自己心死的重量。

    她心如死灰地挂掉电话,肚子上间接性传来的痛感让陈语宁感觉下一秒就会死去。

    都这时候了她还能冷静下来记得李沐晴不在南城,她上次把自己送到医院之后就回家享受假期了。

    这下子谁也指望不上了,手心冒出的冷汗在摁下120的时候沾到屏幕上,一团水雾模糊了视线。

    她强忍着疼痛给自己换了身衣服,趴在沙发上等着给人家开门。

    担架抬下去的时候陈语宁已经满头大汗,随行的护士姐姐贴心地给她擦了擦额间的汗珠,

    “疼的很厉害吗?”说着拿手去按她的肚子,做一些初步的诊断。

    “嗯。”陈语宁难受地嘤咛。

    “坚持一下,快到了,你这个情况很可能是急性阑尾炎。”

    事实证明,术业有专攻,检查结果显示就是急性阑尾炎,但是不是特别厉害,医生建议还是做手术。

    陈语宁心里还是有些犯怵,毕竟一个人在医院,“您能不能先给我止痛,手术我想缓几天在做,您看行吗?”

    汗水打湿了头发,几根头发紧贴着脸颊,这会的疼痛感更加强烈。

    脸色白的像鬼一样,气若游丝,像是刚从阴曹地府里走了半遭。

    医生见她一个小姑娘家家,也没有家属随行,还是先尊重陈语宁的意见,安排了病房先输液消炎止痛。

    充满疼痛的夜注定难以度过,等到药效起来窗外的天光都已经朦朦发亮。

    疼痛感渐渐消失后陈语宁才缓缓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手机三通未接电话全是赵澜打来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绷带,还是选择先给陈母回了个电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日子还得照常过。

    年初八,家里的超市如期开业。

    “喂,妈。”

    “欸,宁宁,你到家了吗?昨天也没跟我回个电话。”

    “我在家呢,昨天我回来早睡了,忘记回了。”

    “吃饭了吗?”

    “吃了。”

    医生嘱咐这几天最好吃流食,这会一觉睡到大中午,连饭都没人给自己打。

    陈语宁,你好惨啊。

    怕陈母再问下去露馅,陈语宁马上扯了话题。

    “今天店开业?”

    “嗯,我在店里呢。”

    “忙不忙。”

    “人不算多。”

    “不多也好,不至于那么累。”

    “你见到小周了吗?不是说年后他要来咱家吃顿饭吗?”

    上次是他非要亲眼看着自己把短信发出去才作罢,如今也是他先失了约。

    别说见面,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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