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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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祖母所亲手提的牌匾,和着里头的嬉笑声心底觉得实在可悲可笑。

    他虽与五郎并不熟络,但知五郎他是个有心气的人,林主君的那侄女一瞧便看的出是个不学无术的流氓混混,五郎再如何也不会与这种人有什么苟且之事。

    何况当初五郎为躲林主君为他拉的这桩婚事,不惜将自己弄得浑身高烧下不了榻。

    她曾去他屋中探望过,五郎拖着病体专门下榻谢了她一回。

    所以她知道这事。

    一想便知林主君的侄女在堂上所拿出的那件五郎的衣物,是从何处来的。

    她也是侧室所生,林主君对他们这些侧室所出的孩子从未有过半分慈爱,当初她的婚事也差点让林主君胡乱定下。

    林长漪一直知道林主君并非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却不知他竟心恶到这种地步,用这种下作之事毁掉五郎的声名。

    还有六郎林长漪原以为他是投错了胎,才托生到林主君腹中。

    今日听他那一番话,只觉得惊愕。

    林家的门楣已然脏了,她觉得站在这牌匾下无地自容。

    沈年迁怒于她,林长漪反觉得感激,不然此刻去见她也良心难安。

    “沈大人,外面林家大姑娘林长漪求见。”

    沈年刚从府衙回来,那女子见沈年不来已经离去,怪的是沈年查便了京中客栈竟找不到那女主在何处住着,她只好先请京兆尹勿要再开堂审案,暂且将流言遏制住。

    她压了一肚子火,刚拿出来林家主君那边的族谱,打算再挑几人报复,便听见外面传林长漪求见。

    “请她进来。”

    她只与林长漪在林家有过一面之缘,还记得在林家时,林闻溪只对她还算亲近些,故而林长漪进来时,她脸色还算好。

    不成想林长漪一进来就端端正正跪地向她谢罪。

    沈年忙去扶她:“何故行此大礼,快起来。”

    林长漪摇头推开她的手执意跪着:“五郎之事实属污蔑,想来与林府脱不了干系,我身为林府的长女自该来向沈大人赔罪,还望沈大人莫要误会五郎的清白,处置于他。”

    沈年闻言眼眸一亮,半蹲下身看着她,“姐姐说是污蔑,可是知道什么内情?”

    “自主君的侄女进府后,五郎他便一直缠绵病榻,我还曾去看过他,他病成那般如何下地都难,说他与人有私实在是无稽之谈。”林长漪坚定道,“林家祖宗一世清明不能毁于今日,我今日来寻沈大人,是想明日在公堂为五郎作证,还他清白。”

    “我无端牵连了姐姐,姐姐还愿意替林郎说话?”

    “明日公堂上那女子一定会继续泼脏水,林家已是步入歧途,我不能让主君和六郎一步错步步错。”

    “六郎?姐姐说的是林长羽?”

    林长漪羞愧的闭眼点了下头,“按他所说是想逼的五郎在沈家呆不下去,待沈大人离京五郎便会落到林家手中,以此做为威胁。”

    沈年万分感激将人扶起,向她道了声歉。

    “今日无故牵连到姐姐,还请见谅。”

    林长漪摇头,“比起五郎所受的诋毁,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正说着,罗从宛从门外脚步匆匆闯进来。

    林长漪见状低头向罗从宛见了个礼,“那下官先退下。”

    沈年不放心道:“今夜便宿在此,你今日来见了我……眼下不得不防。”

    林长漪点了头离去。

    罗从宛走近来贴到沈年耳边,“你送到我身旁的那位甲卫回京后与从前营中的旧识搭上了线,说是霁王近来让她们保护一乡下来的女子,似乎就是今日在堂中诬告林氏之人。”

    沈年捏着眉心,“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原来林府竟和霁王牵扯在了一起,林长漪刚才前来告知我林府此举是想将林氏逼回府中,如此,到了林府手中也就是落到了霁王的笼里。”

    罗从宛闻言思索道:“霁王急着在兰城挑起民变,又想将林氏握在手中,你走与不走都是一个死局,她这是要将你困死。”

    “我先前托你寻的那男子可有音信?”

    “我正要和你说,那些探子在兰城不远的一小村子里似乎发现了眉目,不过此人十分谨慎从未在外露过面,一时也难以确认。”

    沈年沉重叹了一声,抬眼郑重的看着罗从宛,“那男子曾主动来见过我,我亲自去找他或许会见我,只是林氏他向来与母亲和父亲不睦,我只能将他托付给你与岳弟。”

    “沈妹何须与我多言这些,你我之间……我定会护林氏平安,只是那女子拿的那婚书我瞧过,做的极为真切一点看不出破绽,若你一走那女子来讨人,可就麻烦。”

    “你放心,我走之前定会想法子解开此事,若是解不开我会带着林氏一起走。”

    “你……”罗从宛想说什么又咽下,小声转过话头道,“听闻沈主君气病了,都着人传话到我这里来了,说要同你说话。”

    “无非就是那些话,听来也无趣。”

    “沈岳一直在旁照料,看样子病的不轻,你若没心力,我陪着你回沈府瞧一瞧。”

    沈年支撑着回到沈府,沈父竟是真的病了。

    “主君他听了外头那些传言,一时气急攻心,需得慢慢将养。”

    沈岳放下药碗说罢,识趣的退了出去。

    沈父一瞬苍老了许多,抓着沈年的手艰难开口道:“年儿从前宠惯林氏,我与你母亲当你是真心偏爱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可今日你为了他大张旗鼓的折腾林御史一家,林家再怎么说也有脸面在,年儿如此不计后果的用权压人,是真为他疯魔了不成。”

    “林氏他是被人污蔑,女儿只是为他讨回清白,明日公堂上有人会为他作证。”

    “此等丑事一旦传扬出去,谁还会信什么证言,林氏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旁人面上不敢言背地里谁不笑话你。”

    “那又如何?父亲不必再说这些,好生养病才是。”

    沈年心烦意乱将手从沈父手掌心抽出来,从帐中出来沈修撰正在外间沉着脸端坐,手边的木盘上摆着一根细长的藤条。

    屋里气氛压抑的黑沉沉,侧边站着的沈岳和罗从宛二人垂着眉头频频给她使眼色。

    沈修撰一脸威严的盯着她审问:“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男人弃自己的前程,弃沈家的祖宗基业于不顾。”

    “我不弃自己,也不会弃他。”沈年沉静走到她面前,挺直着腰缓缓跪下,“至于沈家的祖宗基业,那是母亲的执念,与我无关。”

    “因他一而再再而三出了多少桩事,若不是你执迷于他,霁王怎会将你围困至此,你还不知悔改!”

    沈修撰抓起桌案上的藤条,用力抽在她肩上。

    “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便知道我今日教训你是对还是错!什么情爱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权利、名望、地位才是真的。”

    沈年吃痛扶着肩一只手支撑在地上,她隐忍着痛楚没发出声音,倔强的抬着脸看沈修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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