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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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少踏足沈府,着实是想不出能令他看见什么值得怄气的事。”

    沈年哀叹一声,默默嘀咕道:“你们两位不会又得像书里一样得误会数年”

    罗从宛没听清她所言,正了正脸色小声道:“先不谈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你托我寻的人我昨日已经找好探子,不过天地茫茫不知从哪处开始寻的好。”

    “从宛初到京中势单力薄,从何处寻到的探子?”

    罗从宛压低声音:“是从前风宪司的探子,霁王构陷她们,她们正有仇没处报,正好用来做这桩事。”

    沈年点头一想;“他入城留的籍地是永州,此人行事隐秘,留下这痕迹定是不会再回永州,兰城自是也不会再住。他一个男子在外孤身在外那双手养的却是白净,身侧定有侍从服侍,要如此藏他还护着他的人,只有刘知夷。”

    罗从宛一点即明:“他的藏身之所定是刘知夷安置的,只要去查刘知夷在何处买过宅院就能找到他。”

    “刘知夷一定是改换了身份去置院子的,这当中就要花心思去找了。”

    “总归比先前大海捞针要好的多,”罗从宛拍了下她的背笑道,“且这是京中官员敛财惯用的手段,这些探子查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的很。”

    二人相视一笑进了殿门,沈年做了殿前司按例站在殿前几列,在她身前站着的就是霁王。

    沈年秉着脸目生寒意的盯着她的后背,霁王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眼神,转身过来面皮上摆出一抹浅笑。

    “久在这朝堂之上,竟曾未与沈大人有过只言片语,沈大人遭逢凶案,不知伤可痊愈。”

    沈年收回表情颔首一顿道:“劳霁王殿下关怀,死里逃生一回如今已然痊愈,我的资历尚浅,忝居此列日后还请殿下多加照拂。”

    霁王抬手抖了抖衣袖,语气谦和道:“沈大人是社稷栋梁之才,本殿不过是个喜爱游山玩水的闲散之人,如何照拂的了沈大人。”

    “殿下是皇室宗亲,天家血脉,自然不是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所能相较的。”

    “沈大人可当真是恭谨,本殿倒是欣赏。”

    霁王眼神晦暗不明的注视着她说着最后两字。

    宋昭佛已查了霁王半年之久,霁王不可能没有察觉,彼此早已是心知肚明,此言沈年听来是拉拢她倒戈之意。

    霁王眼下胜算显然更大,只是看见霁王的脸,沈年总忍不住浮想霁王提刀将刘知夷刺死的画面。

    能亲手将刀刺进自己枕边人的心口,此人的心是何等凉薄狠恶。

    听着她嘴中吐出的欣赏二字,沈年只觉得一阵恶寒,无言以对只抬眸朝她淡漠一笑。

    陛下临朝后,朝中议起立秋之日祭稷神的仪典,立秋日陛下携百官去田间以三牲祭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丰收安定。

    礼部的老臣出来奏道:“陛下去岁未曾亲临祭祀,今岁各州县频报旱灾,收成大减,是故今岁的祭神仪典陛下定要躬亲前往,且这仪典要比往年办的更为隆重才能让上苍感召,来年为我朝赐雨赐福。”

    陛下在阶上闷声咳了两声,“朕一副病躯,去祭礼恐触怒了稷神,不如礼部择一礼官代朕前往。”

    “陛下带病亲往,稷神应更能感念陛下的诚心才是,陛下是天定之主,普天之下气运最盛,礼官哪有此等福运能代天子祭神。”

    陛下一时不言,阶下内官奉了几碗汤药故作拖延。

    祭祀的田间地形一马平川,一旦被围困无处可躲,轻易就可被乱箭射死。

    沈年听着汤匙碰到碗底的清脆声响,在心底想原自己先前猜错了,陛下生病并非是被霁王吓的,而是为了躲这一桩。

    陛下一夕之间被推上帝位,能支撑三年并非只是幸运。

    她正想着,身前的霁王竟迈步站到殿中开口奏道:“先帝在时,臣便曾代先帝行过祭礼,陛下汤药不离手此时还应以御体为重,臣愿代陛下主持祭祀仪典。”

    霁王先前在朝堂上与哑巴没什么不同,即便堂上争辨的如何激烈,她都似听不见看不见,默然站着从不吭声。

    霁王忽然浮出水面,定是要有所动作。礼部着意提起要将仪典大操大办,定需大批运物调人,若落到霁王手中那运的真不知会是什么东西。

    霁王明面上与先帝姊妹和睦,先帝在时常命她代行礼节仪典,她一站出来,没有比她更好的人选。

    果不其然她的奏言一出,不知内情的朝臣纷纷和声同意。

    陛下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咳声听着更重了几分。

    沈年打破沉寂站出来道:“礼部提议要办的隆重,那祭台就需翻新修缮一番,还有礼器也需重铸……这些事项都要与工部统筹协作,霁王殿下久不问朝政,走动起来定是生疏,臣愿同霁王殿下一同合力为陛下解忧。”

    不等朝臣出言,陛下止了咳声迅速接话回道:“朕记得在正是在京田水车建成之日天降大雨,且沈爱卿有神鸟之名定能担当此任,为我朝请来天佑。”

    这话合情合理,百官并无人能提出异议。

    “如此,这仪典便交由霁王和沈爱卿共同主持。”

    陛下拍板定下此事散了朝,霁王波澜不惊的朝沈年看了一眼,“本殿一直想亲睹沈大人的神通,今日也算得偿所愿。听闻沈大人广交善缘,往后一同共事说不准本殿与沈大人能结为至交。”

    沈年闻言木着脸不语,似乎她怎么走都会落入霁王的局。

    霁王笑着拂袖往殿外走出去,沈年振起精神往官署中寻徐珞宁。

    她这人瞧着没谱,办的差事一桩桩都滴水不漏。

    一见面扔给沈年几本厚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她替沈年选的官,从籍贯生平,家中人丁以至于祖上三代都记的十分详细。

    她翘着脚喝沈年桌案上的茶,“如何,可有不妥之人?”

    沈年合上册子摇头,“你选的人怎会有不妥,这几位现在何处?”

    “有三位就在官署,剩下五人都遭排挤贬到外头去了,不过不算太远,若召回最多五六日便可回京。”

    “我待会便拟调令,先将那三位请来。”

    徐珞宁点头出去,半刻后将三人召到工坊。几人都同徐珞宁一样出身世家,徐珞宁一一引荐。

    几位都不是善阿谀奉承之人,三言两语就议起正事:“不知沈大人召我等有是为何事?”

    沈年指了自己身后用遮布盖着的大半个人高的四方块,郑重其事的盯着几位的脸说:“布下之物恐几位大人看了会惊跳,故提前告知几位大人,这里面不是寻常之物,且绝不可向外人透露。”

    徐珞宁踮*起脚尖向后瞧:“到底是何物,要你这么卖关子。”

    几位也跟着探头道:“沈大人安心,我等定会恪守诺言,不对外说半个字。”

    沈年又不厌其烦将话重复几遍后才转身拽下遮布,露出一台车床来给几人看。

    几人还是被吓了一遭,围在四周惊掉了下巴。

    “沈大人这般大又齐整的铁块从何处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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