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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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说要成婚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没过几日就闹到这副田地,真叫什么事呀!”

    沈年苦口婆心劝也劝过阿久五六回了,只是他听不进去,沈年也别无他法。

    只能静静听着不敢吭声。

    辞了徐珞宁,沈年回沈府的路上走走停停,将林闻溪写给她的东西一并都买齐了。

    59

    第59章

    ◎梦中◎

    半月未归,沈府门前光彩依旧,似乎还换了两盏新灯笼,只是大门紧闭,连素日在门口候着迎客的女使也不见。

    沈年被小薇搀着上了石阶,登登叩响沈府门上的铜环。

    “主家今日去庙中进香,请客择日再来。”门后有人出声道。

    “是我,母亲与父亲都不在府中?”

    沉重的木门被推开,里面的女使笑着迎她,“原是三娘子回府了,主家只是不堪宾客所扰才让我等编了个说辞,正在祠堂中进香呢。”

    沈年迈过门槛,“什么客?”

    “什么客都有,有过府拜谒求荐的,偏门宗亲来认亲的,还有抬着聘礼上门提亲的”

    沈年:“提谁的亲?”

    女使答道:“自然是岳哥儿的亲事。”

    沈年闻言一慌:“这母亲她没给岳弟定下亲事吧!”

    “若是定下,主家也不必闭门谢客了。再说侧君说三娘子为岳哥儿和罗大人说了亲,主家似乎有意看中罗大人,只是罗大人一直未上门来提亲。”

    沈年边走边说道:“从宛她初来京中,俸禄无多,怕是被其他府上抬来的聘礼扼住了,带我去见母亲说明这事。”

    “是。”

    女使一路引着沈年到了祠堂门前,沈年注意到门框上修补过的痕迹站定看了眼,“这是正君撞坏的?”

    女使难堪向沈年笑了一下,道了一声是。

    “他倒还真挺有力气,是个好苗子。”

    女使抬眼疑惑看向沈年,不知她这没来由的话是什么意思。

    沈年笑了笑道没什么,唤女使回去。

    推门迈进祠堂,整墙牌位前明烛恍恍,沈年猛地一瞧见不免觉得有丝渗人。

    沈修撰一人跪在地板上,默然无声。

    沈年跟着进了三根香,在沈修撰身旁一同跪下磕了磕头。

    “女儿不告而别,在此向母亲请罪。”

    沈修撰又合手向前拜了拜平静道:“罢了,你如今官至殿前司,是该有个自己的府邸。”

    沈年闻言挂起笑脸往前凑到她跟前道:“母亲如此开明,是女儿之幸。”

    沈修撰站起身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还是留着这些话到陛下面前去说的好。”

    沈年抬起脸向沈修撰傻呵呵咧嘴一笑。

    沈修撰捂眼似是无语叹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今日长进了,怎还是这副没出息的模样。”

    沈年小心问道:“什么?”

    “今日你在陛下面前装瘸腿之事,可有人指点过你。”

    沈年抿着嘴摇头,“没有,而且女儿还露馅了,幸亏陛下并没有追究。”

    “如此说只是你误打误撞?”沈修撰见沈年不明白解释道,“若是真正怀有异心的臣子,对陛下的有意为难只会更做谄媚之状以掩盖心虚,你隐隐露出不忿却显得你一心无二。”

    沈年一脸恍然大悟:“这当中还有这么多门道,真是要多谢母亲赐教了。”

    “起来吧。”沈修撰无奈挤了挤眼道。

    沈年站起来跟在沈修撰身后出了祠堂:“今日未上朝,母亲怎知道的这般清楚。”

    “宋昭佛来府中告知于我的。”

    “母亲与宋大人不是先前有积怨,她怎么来跟您说这些了。”

    沈修撰语气沉重道:“眼下危机重重,为匡扶社稷从前的恩怨自然可以暂且割下,各州县今年冬日的粮食若筹措不到,倒时民怨四起就会滋生民变,到时候可真是要天下大乱。”

    “女儿可以带工部众僚制一些用具卖出去筹钱。”

    沈修撰摇头:“来不及,而且如今粮食各处都缺,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多少,眼下手中有粮能渡此难关的只有霁王。”

    “她怎可能将粮用做赈灾?”

    “所以最迟在寒冬之前,务必要将霁王平定。”

    沈年停了下脚步,“那最多只剩两个多月了。”

    沈修撰捏了捏沈年的肩,“我在祠堂中请列祖列宗保佑,当年科考之时我便跪在祠堂中求愿,往后愿有前日之幸吧。”

    从廊中穿过,沈年瞧见沈父正站在树下,她走到近前唤了声父亲。

    沈父亲近的抬手摸了摸她的鬓发,“年儿回来也不早说一声,为父好为你备些吃食。”

    沈年偏偏头躲开:“前几日闲着,林郎为我做了许多,日日都用倒也不馋嘴。”

    沈父捏起帕子拭泪:“一张口就提起那林氏,年儿倒是顾念他不愿见我,将人带走娇养在院中,丝毫不顾念为父也不愿听你提起他,年儿可是我的骨血所蕴,孰轻孰重年儿心中应仔细掂量掂量。”

    “我是父亲的女儿,并非父亲的情人。”

    “你这孩子,怎忽然说出这违背人伦的话来。”沈父惊骇的后退几步,慌张屏退身后小侍瞪大眼睛道。

    “女儿哪里说错了不成?”沈年叹气看了沈父一眼,“父亲在母亲身上丢失寻不到的,不该转寻到女儿身上来,若要化开父亲的心病要从母亲身上寻药。”

    沈父似是雨后湖面中的水泡,乍然间被戳破气碎掉激起一圈圈涟漪,他面中淌着一行行泪,背身快步离去,自言自语一样喃喃道:“这孩子真是做官做到脑子糊涂了,怎可妄议父母之事。”

    沈年又往侧君院中去了一趟,侧君笑着迎她,几次谢她为沈岳留心选了个好人家。

    “从宛她的聘礼估计要多攒几时,她的心气若我给了她银两真算是折辱了她,侧君安心,我已跟母亲说明了此事。”

    侧君笑道:“不妨事,罗娘子的品行聘礼少一些也无碍的。”

    沈岳摆弄着他的药草怪道:“爹爹,哪有您这样上赶着的,你们都瞧着她好,我看着也就那般。”

    沈年一脸焦急凑过去问:“你们二人当中是不是有何误会。”

    沈岳:“没有,我眼睁睁瞧见能有什么误会。”

    “你瞧见什么了?”

    “我才不稀得讲她那些事。”沈岳撇嘴白了一眼,转头向沈年问,“阿姐与姐夫日后还回府中来住否?我倒觉得与姐夫相处投缘,他一走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年:“应当不回来了,你同阿姐说说你到底瞧见什么——”

    没等她说完,沈岳又打断问:“我想随阿姐去院中和姐夫住几日。”

    沈年慌忙站起来挠了挠脑门,“不行……不行,我近日交代了事给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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