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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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上欺君。

    内侍将炉鼎中的水晶呈到陛下面前,果真见内中悬空刻着一只纯白的三青鸟。

    陛下大悦:“好好啊!”

    众臣跪下齐声恭贺。

    陛下笑道:“快将沈令使抬回府中好生养伤。”

    “微臣谢陛下。”沈年伏在担子上虚弱无道。

    被抬出殿门时沈年听见罗从宛向陛下上奏的声音。

    在丘陵川派人找上明心道长之前,罗从宛便已预料到迟早有人会找上她来坐实沈年的流言。

    今日朝上鉴妖之事是沈年与罗从宛的将计就计。

    沈年在炉鼎中设了一个小小的机关,那个刻有青鸟的水晶是她用三维激光内雕一早放在里面的。

    罗从宛当朝点出了一只丘陵川藏匿银钱的船舶,丘陵川的算盘打空,被陛下发落打入了天牢。

    罗从宛用了个看似很笨但万无一失的法子,丘陵川要转运大批银两途中必定会十分复杂隐秘,与其主动去找,不如广撒网在码头、密林、钱庄……各处去守株待兔。

    只要蹲守到一处挑明出来,丘陵川便会自乱阵脚。

    丘陵川被关进天牢后,倒抗住了好几日酷刑,但外面的风宪司余党很快乱做了一团,频频露出破绽。

    罗从宛不到五六日便将账目上大数银款找到,陛下为拉拢朝臣当众将风宪司多年来搜罗的“辛秘”一把火烧为灰烬。

    风光多年的风宪司几日之间轰然倒塌,朝臣们没了顾忌,有冤的诉冤,有仇的报仇,一时间又引出许多陈年旧案。

    风宪司的人杀的杀,屠的屠,午门法场上的地被人血染得红的发亮,浸的京中街市里都一股挥散不去的血腥味。

    司里的人屠尽了,这场杀戮却并未就此停歇。

    那些给丘陵川做过探子的朝臣被一个个揪了出来,朝臣对这些藏在他们当中的暗钉似乎更为憎恨,只为丘陵川递过一两回消息的人也被朝臣怒参,最后一府抄家灭族,人头滚地。

    沈父是在沈年被抬进殿中那日回府的,虽比先前平和不少,但还是免不了要挑林闻溪的错。

    幸好沈年养病日日在府中,林闻溪除了偶尔听些冷言冷语,倒也没受什么难。

    “三娘,父亲没从前那般尖刻,眼下这日子过的也还算安稳,不然明日还是别走了。”

    入夜,林闻溪坐在镜前拆着发冠,向榻上坐着的沈年说话。

    沈年:“我身上这伤迟早要好的,到时候我不在府里不知你会不会又被父亲刁难。”

    “那……要不要同母亲和父亲知会一声,这样偷偷溜走会不会不妥。”

    “同她们说了哪里还走的脱,日后我常回府来看母亲和父亲就是。”

    林闻溪额头上的伤好的只剩了一点不起眼的青点,他又取了药膏出来涂了厚厚一层等着药干。

    沈年撒下手中的书,打了个呵欠催他道:“你怎还坐那磨蹭,明日可要赶在母亲前面出门我可不等你了。”

    “我要同三娘一起睡。”林闻溪慌忙用帕子将药膏擦去,三两步便上了塌。

    他喜欢夜里躺在沈年身侧抓着她的手说话,从前沈年日日疲累二人夜里很少有说话的间隙,眼下倒是有大把的空。

    沈年最初几夜还对他每句话都有回应,后来日日听他在耳边念叨,跟听诵佛经一样很快就昏昏睡过去了。

    今夜也一样,留林闻溪一人睁着眼睛捏着沈年的脸怄气,沈年天未亮醒来,见林闻溪撅着嘴一脸不畅快的睡颜。

    沈年推着他起身。

    林闻溪睡眼惺忪坐起来问:“三娘昨夜是不是嫌我烦了。”

    沈年心虚笑了笑,捧着他的脸蛋亲了下。

    “不烦,我们快些走吧。”

    56

    第56章

    ◎新居◎

    沈年专门选了一处离沈府最远的院子,沈家在东街,院子在西街要绕半个京城才能到。

    沈年和林闻溪从自己院子的小门里出府,一清早沈府的人听见车辕在长街上隆隆滚过的声响,后面还跟随着整齐沉重的脚步声。

    他们都以为又是官差带着衙役去抄哪家哪府的院子了,近几日来这样的动静时常有,众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反正抄谁的家也抄不到沈府头上来,她们的三娘子可是白玉所鉴的下凡神鸟,连京中街面上讨食的小乞儿都晓得这事。

    声音远去,府里的人又回到酣梦之中。

    迷梦转醒,小侍们端着木盆帕子去院中侍候,却发觉已经人去院空,他们的三娘子和正君,连带着屋子外成日围着的那堆侍卫都齐齐不见了踪影。

    小侍们个个慌了神,手中的木盆巾帕都惊的哐当摔在地上,赶忙去沈父院中报信。

    沈父步履匆匆赶来院中,进屋中一瞧,桌案上静静放着一纸书信。

    展开信纸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

    “母亲父亲与林氏多有不和,为保家宅安宁,女儿今日带林氏别院另居,既相见不如不见,不如就此两生安好。此事为女儿一人所定,望母亲父亲勿因此事迁怒林氏,待安顿好家宅女儿便回府为母亲和父亲请安。”

    沈父将信纸拍在案上,黯然神伤连声叹道林闻溪是个祸水,迷的沈年一次次昏了头。

    沈父在佛堂住了些时日自觉静了些心,沈年平日里对林闻溪宠惯他已甚少多言,眼下沈年将府里的人瞒的严实,悄悄摸摸的抛下府中双亲跑到外头住,着实让沈父伤了心肠。

    沈修撰已出门府门上朝,沈父拉不下脸面亲自着人去请沈年回来,又唤了沈季前来哭诉。

    “你瞧瞧这纸上写的什么话,说你母亲和我与林氏不和,怎么如今是一句错话也不能和那林氏讲了,年儿如今是有功有名了,一点不拿爹爹当回事,甚至连你母亲也不如何惧。”

    沈季道:“父亲与林氏之间毕竟有过那么一桩事,妹妹夹在父亲与林氏二人之间也是万般无奈,如此不声不响带林氏离府别居想来是定好了主意,我去了也只是空走一趟而已。”

    “那传言出去,为父的这张脸要往哪里放。”

    “妹妹已在信中写了日后会常回府,父亲不如想个由头为妹妹圆过去。”沈季攥着沈父的手想了想道,“便说府里还有未出阁的男眷,陛下的侍卫在府中不好走动。”

    沈父抽回手,板着脸不解道:“年儿如此糊涂行事,你还反叫我为她周全?”

    “以妹妹眼下的名声,她不愿回来谁能将她召回来,到时候白闹一场更是叫满京中的人看父亲的笑话。”

    见沈父垂头沉思听进去了他的话,沈季又接着开口劝道:“父亲可放过风筝,这线攥的紧了风筝就易断线,有时候倒不如松一松手。”

    沈父沉寂片刻长叹一声点了下头。

    这院子定下之前林闻溪来瞧过,从院门进来是连通各屋的长廊,直穿过廊进去一眼便是宽阔的中庭,地上生着绿植铺着一条石子路,庭中有装饰的溪流和木桥,还有一圆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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