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明明是个贤夫(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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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请陛下三思!”

    “京兆伊此言是觉得朕错了不成。”

    陛下的声音一瞬间冷冽下来,带着沉沉的愠怒。

    京兆伊慌乱神赶忙俯首跪拜:“臣不敢。”

    “不敢……当朕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不成,朝中党派之风盛行不是一日两日,朕不重用沈少卿这样做实事的社稷之臣,难不成要为你们这帮子只知道讲小话捏把柄的佞臣驱使不成!”

    天子发怒,朝中一刹鸦雀无声,而后众臣不约而同跪地叩首:“陛下息怒,臣等万万不敢。”

    京兆伊满头冒汗为自己辩解:“臣秉公办案,再说沈少卿的确实形迹可疑即便是去造水车何须半夜三更去,且不告假擅离职守,工部先前竟一丝消息都未曾听沈少卿禀过。”

    “这两日在殿外站上片刻便要热的出了一身汗做不成事,微臣半夜前去只是为了赶工而已。”

    “至于为何不报,那便要问问臣的上官了,”沈年说着目光往队伍末尾站着的那官直直看去,“这位大人排挤打压微臣事小,要紧的是她尸位素餐,宁将工部的工匠派去修什么桌凳也不愿将人拨给微臣去造水车,臣若是去报怕是待到夏末也不能将此物造出来。”

    那位上官未曾预料到沈年会忽然再御前告她的状,忽而大难临头顾不得仪容从末尾颤抖着向殿前爬过来,口齿不清的惶恐道:“沈少卿信口雌黄……并未有此事。”

    陛下道:“阶下之人正经才像是个罪臣,抖似筛糠、言语不清,倒是比沈少卿那桩糊涂案值得细细查一番。”

    “臣只是未曾面见天颜,才如此这般,臣是一片忠厚……”

    听陛下隐隐叹息一声,身边左右便下阶来示意殿中侍卫将人拖出殿中去。

    “此人先革职,沈少卿有功便由其接任缺职,”陛下从位上起身向前迈了一步看向工部尚书道:“尚书可有何异议?”

    “陛下知人善任,臣不敢妄议。”

    “如此今日便先散了吧。”

    下了朝沈修撰灰白着脸揪着沈年的衣领拉到一处角落发了大火:“这么大的一桩事你倒是瞒的严实,几个疯男人都打理不干净优柔寡断当真是无用。”

    沈年低着头沉闷却坚定道:“他们一个个都是爹生父母养的,女儿的确不是母亲所期望的人,下不了那狠心做那要人命的事情,至于别人如何回报不是女儿能左右的,不过这天底下是有值得被挽救的人的。”

    这些话在沈修撰听来像是幼稚孩童的滑稽之谈,但沈年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沈修撰听着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怀疑,用十分怪异的语气冷不丁说了一句:“你从前可不是这般……”

    沈年抬起头来直视着她的眼睛,装别人的女儿着实是累人,她此刻甚至有些期待沈修撰向她问出那句话。

    可她没问,反而先一步避开她的眼神转过身生硬中断了话题,寻了个蹩脚的借口匆匆而去。

    沈年暂且没工夫去细想这些,一路蒙头往官属行去,先前去沈府搜查的那队官差还守着那鳏夫的担子,此刻往哪里抬都不合适。

    见沈年的脚步往这边行来,几人或是抬头望天或是低头看地,眼神没一个敢往她身上落的,如今外头百姓纷纷称道这位年纪轻轻的沈大人,朝上陛下又极力庇护有罪不究,听闻京兆伊在朝上当众被陛下怒责是佞臣,给沈年定罪不成反倒是让她告成了御状,那倒霉鬼此刻已经被扒掉了官服关进狱中审问了。

    她们自知得罪了如今最不该得罪的人,惶恐去向人打听了一番更是要命,这沈少卿十分宠爱那府里的郎君,她们几人将人伤了这姓沈的还不得扒她们一层皮。

    沈年的声音带着冷冷的笑意,在几人耳边如同恶鬼来索命,“不知是哪位大人对我府中的家眷动的手。”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帮爸妈搬家,来不及更新,今天搬完好累写不完啦,所以字数有点少希望亲爱的读者勿怪[摊手]

    45

    第45章

    ◎“讨我喜欢便够了。”◎

    几人慌张语无伦次辩解道:“沈大人,我等只是奉命行事,是大人府上的郎君先上来妨碍公务的,并非我等有心伤人。”

    沈年见她们不愿意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白纸来按在墙上,她边阴恻恻的盯着几人边在纸上写着,“你们不说的话,本官只好将你们的名全数记下来了。”

    “就是她!”有人出声指着先前进殿出言挑衅的那人哆哆嗦嗦道,“是她下命要我们拔出刀来吓唬人,还对沈大人的郎君出言不逊,不关我等的事。”

    沈年冷哼了一声看向那女子,将纸握在手中揉成一团,纸张挤压的声音将那女子吓得后背抖了一下。

    她与沈年本无冤无仇只是眼下在京中想往上爬便要各派选一边站,且这附党也并非是容易的,需得有个敲门砖,她此番卖力是就是想拿这桩事讨京兆伊的欢心好让其引荐入赵党罢了。

    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无人能预料到这沈年几日就将图纸造成了实物,短短不到半年便立了两桩大功,陛下自登基来一直被两党压的不得传信,得此大才助力即便是这沈年真犯了什么杀人之罪陛下也会竭力保她。

    毕竟一个出墙犯过的鳏夫的命实在不值一提。

    况且沈年今日升了迁,往后可去殿中上朝日日面见陛下,若在陛下面前告她一状……京兆伊自身难保又有谁会出来管她。

    到时候被剥了这身官衣下狱,一切便全完了。

    她将腰近乎对折一般的弯下道:“下官一时昏头,家中还有一家老小,还请沈大人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

    “你这会倒是想起自己的一家老小来了,”沈年讥讽她一声,“不过赎罪可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行的,沈府家眷受了什么伤你该在自己身上一一找回来才算。”

    那女子抬起脸犹豫片刻,咬着牙曲起自己的手肘往后面墙上用力撞了五六次,她吃痛将嘴唇咬的破皮渗血,而后又扬起另一边胳膊狠狠在自己嘴边抽了两下。

    还未等她的手停下,沈年便皱着眉头冷冷环视周围那一圈人后背身离去。

    她看见那女子面容痛苦的模样忧心起林闻溪来,也不知他伤的重不重。

    只是现在还没空隙回府,徐珞宁那边还不知进展如何,她还需先过去瞧一眼,脚步匆匆从官署出来,沈年瞧见小薇正站在辆马车前的唤她,车窗闻声从里面打开一扇,探出来的是林闻溪的脸,他微微抽动着嘴角,见到她的面眼眶一瞬发红。

    即便是听说了侍从传话回来说沈年已经化险为夷,但林闻溪还是放不下心,带着伤也要来瞧上沈年一眼。

    “你可受了什么伤。”

    沈年几乎是撞进车厢里,探手在林闻溪身上来回摸索了几次问了句,碰到林闻溪的手肘时见他咬唇忍着声音,抬起眼小心看了沈年一眼。

    沈年放松了手上的力气,卷起他的衣袖一瞧一大片的黑青瘀血还破了块皮缠着一块纱布。

    “我先前不是和你说过,我有法子你怎还这般傻乎乎的,若是她们真将刀抽出来你也要往上撞不成。”

    “那一伙人黑压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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