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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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

    谢浔失笑, “那只是考虑,我还没答应呢。”

    谢无濯一点甜头真的可以开心好久。

    谢无濯松开环绕的手, 想把哥哥抱坐在腿上。他只能在脑袋里放肆地想想, 稍稍满足一下, “那也没关系的哥哥。”

    谢无濯说话时,谢浔似乎能看见他身后长出小狗一样的尾巴,螺旋桨般摇动。

    夜色渐深, 谢无濯变成小水母藏在谢浔睡衣领口里。

    一次过后, 谢浔愈发喜欢用水母的触手充当点触笔滑动光屏。

    谢浔捏着水母的一根触手兴致盎然地玩消消乐。水母乖巧听话,其他的触手配合地点点戳戳,人怪一替一下玩着。

    光屏上方弹出信息, 水母转头, 脑袋被挤压出褶皱,“哥哥。”

    “嗯,看到了。”谢浔自然地操纵水母的触手点击信息, 画面跳转到对话框。

    郁怀:【殿下, 我是郁怀,明天下午有时间方便见一面吗?】

    郁怀,谢浔眨了眨眼, 微微低头,下巴贴在水母头上。今天的事欠对方一个人情,总要还的,虽然郁怀动机不纯,贸然接近的动机都不怎么纯。

    谢浔用水母的触手打字,黑漆漆的触手缩来缩去,不肯借用。

    水母力气太小,小触手抽不出来,祂干脆咬着,“哥哥,不要。”

    “欸。”谢浔有些意外,他轻轻拽水母含着的触手,触手尖没了。

    谢浔:“……”咬断了。

    切片平整,不像牙咬的。谢浔把触手拿到眼前,仔细看新的尖缓缓长出来,问出心中的疑虑和猜测,“你见过?”

    水母转动眼睛,吞下自己的部分,嗯嗯啊啊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祂确实见过,上一世被炸懵后偷偷看了眼,对方看起来是很弱小的人类。

    “真不说吗?”谢浔手垫在水母头上,小动作立马引起对方的不满。

    蓝黑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哥哥,我不喜欢他。”水母举起含的亮晶晶的触手,眼里含着肉眼可见的恐惧,“触手没有了,只剩两个。”

    断的零碎只剩两条小触手的水母,谢浔知道,梦里的小可怜。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眼里总冒着星星地看他,带来自以为是的好吃的。

    谢浔受不了,谢浔亲了亲水母的触手,“这次不会了。”

    触手抖了抖,勾着谢浔的唇角,水母扭头,“哥哥别和他玩嘛。”

    “总想管我。”谢浔拂过触手,不顾水水母的反对,回复方便,时间为明天下午三点半,在一家甜品店。

    “哥哥好坏。”水母闷闷不乐地团在谢浔怀里,皱巴巴的触手吸附在谢浔脖颈上。他们连在一起仿佛真正的共生。

    水母不懂人情世故,谢浔懂一点,不多。

    谢浔起先疑惑的嗯了声,回想起浴室的事,他就着姿势往水母身上狠狠压了下。

    鼻梁,嘴唇,下巴一一扫过柔软的小团,水母由软呼呼直接变成石膏,谢浔心安理得的逗祂,“坏?”

    水母瞳孔地震:“……哥哥!”

    谢浔的脸被水母的触手彻底占据,人怪你贴我躲地嚷嚷着睡着了。

    雨持续拍打窗户,单调又沉闷,沉下的思绪如潮。

    黑线叠加的视线里,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他的眼皮上,谢浔睁不开眼,未知的一切正将他吞没。

    “上校哥哥……哥哥……哥哥醒醒……别睡……”水母的触手用力卷着谢浔的手腕,试图把他从昏睡的沼泽中拽出来。

    “不可以,睡……怎么可以……这样……哥哥,我,怎么办啊……”

    幼猫崽微弱的叫声持续传来,谢浔手指动了动。

    水母的哭声止住,祂小心翼翼地松开触手,零碎的身体蹭了蹭谢浔的手指,怎么又不动了。

    水母缓缓爬到谢浔胸前,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浔紧闭的双眼,“哥哥?”

    声音穿透深水缠着谢浔的魂魄,谢浔费力地掀开眼皮,视线停在虚空中,尚未聚焦。

    冰冷从手指传达到心脏,胸前黑乎乎的一小团窝在身上掉眼泪。

    好像要死了。谢浔的意识混乱,有些分不清自己和水母。

    他把小东西护到怀里,声音温柔的像水,“无濯,你的眼泪好多啊,要砸死人了。”

    水母没有纠正,一个劲的掉眼泪,谢浔耐心哄了很久。拍拍祂,祂会好很多。

    日暮途穷,黑夜来临。

    漆黑的小东西就这么抱着谢浔,动也不动,祂在听心跳。

    谢浔一直觉得祂很可怜,自己破破烂烂,每天要把最好的给他。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什么。

    拒绝多了要哭,不开心也要哭,每天都有眼泪。

    沙哑的声音从喉管挤出来,水母敏锐抬头,眼睛像动物一般亮亮的,“哥哥。”

    “要是没有自我,就好了,看着你,我好难受。”没有自我,会和普通动物一样。现在,谢浔想不出祂以后怎么办。

    好糟糕啊。

    水母不知道自我的意思,祂听得懂后半句。

    “哥哥,不讲话。”细长的触手捂着谢浔的唇,祂带着哭腔,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哥哥,不要讲。”

    谢浔没力气移开触手,在这种情况下他笑了下,分不清是自嘲还是慰藉。

    风把声音吹散,谢浔半醒半睡,意识像飘摇四散的蒲公英种子,恍恍惚惚,“请吃掉我吧……”水母最初是准备吃了他的,谢浔发现祂有在偷偷想这件事。

    只不过谢浔搞错了。

    缩在怀里的水母明显一抖,挂在扣子上的触手摇摇欲坠,眼泪浸湿衬衫留在皮肤上。

    “……啊,怎么又掉眼泪了,”谢浔有些无奈,“怪物也会哭地喘不过气吗?”

    祂看起来真要把自己哭死了。

    呼吸被摄取,谢浔喘不过来气,无意识地胡乱呓语,手边抓取不到任何实质性东西,空落落的归属感。

    “哥哥。”谢无濯惊醒,及时抓住谢浔的发抖的手,手指相扣的瞬间谢浔睁开了眼,视线一片模糊。

    眼泪顺着眼角洇入发间,谢浔花了好些时间辨认,“……无濯。”

    “哥哥,我在呢。”谢无濯俯身吻着谢浔汗湿的头发,雾蒙蒙尚且未聚焦的眼睛,“做梦了吗?”

    “……没。”谢浔撒谎自如,掀起被子躲藏进去,脊背升起的冷汗像是无声的宣告,惴惴不安的心绪堵在心脏口。

    吃掉的情绪让他惶恐,他当时在想满足无濯。

    水母最后没咬一口,祂咬着纽扣静静的贴着谢浔不会跳动的心脏口,从白天到黑夜……

    所以每次都睡这么低,挨着听。

    谢浔又要愧疚了。

    “哥哥,你哭了吗?”谢无濯脸上神色难辨,有一丝隐藏的小确幸,他紧跟着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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