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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22-30(第10/16页)
的水母, 不一会门外的声音停了,他估摸着水母累了,转头看见门缝处黑乎乎的一团。
祂还没走。
这回倒是乖了点, 没有把触手伸进来。
谢浔拧动门把手,室内的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 水母眯着眼用触手搓着脸颊上湿湿痒痒的水汽。
谢浔松松套了条裤子, 他蹲下身扯水母缩进去的触手。
“没有定力学习?”小怪物不喜欢学习很正常, 谢浔也不喜欢。
水母直勾勾盯着谢浔胸前的肌肉, 寓言故事的动画在祂脑袋里转啊转,祂的嘴巴张了张, 思考说出来哥哥会不会生气, 目光黏在胸前不曾离开。
谢浔站在人的角度不会知道水母的变态心思。他像和人握手一样, 握着水母的触手上下晃动,触手的温度明显高于正常,“你发热了?”
手指触碰水母的脸颊, 水母脑袋垂的很低, 谢浔挑着水母的下巴得以看清水母的表情,“身体不舒服?”
“哥哥,没有。”身体好烫, 没救了。
谢浔不了解触手怪的身体结构, 找到额温计给水母简单测量,体感温度在22度,摸着比之前温度低了些, 在慢慢下降。
谢浔捡起床上明明灭灭的终端, 何沉年两个未接电话,谢浔拨通电话,把被子盖在水母头上。
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大。”
“实验结果怎么样?”鼓起的被子边缘伸出几条细小的黑色触手,水母猫在被子里拍拍谢浔按在床上的手,摸着鼓起的肌腱。
漂亮的手。
何沉年想到陈医生接过会颤动液体时狰狞变态的表情,有些纠结,陈放平常不是这样的。
“老大,陈医生从那天开始一直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现在还在研究。”
陈放是何沉年联系黑市的人,谢浔不了解人的底细。
“嗯,这两个月我出任务,没办法联系,你私下帮我注意点。
何沉年应了声,想起谢浔之前和他说过要解剖一只水母,他将信将疑地问出口,“老大,黑色的水母?”
“嗯。”谢浔没必要欺瞒,反正何沉年不会相信。
“……好。”何沉年想不通水母为什么是黑色会动的液体?
何沉年被液体咬过,刚拿到手时他好奇心上来摸了下,血液疯狂从不知名的伤口涌出,吓得他直接跳起来。
容易让人联想到63区的非人生物。
经过前几次,谢浔现在并不抗拒和水母睡在一起,他把水母放在怀里一起看学习视频。
水母的触手乖巧地搭在谢浔手臂上,眼睛是花花绿绿的图片,实则心猿意马。
视频跳转,水母黏黏糊糊喊着,“哥哥。”祂趴在谢浔的手臂上小幅度的转头,触手亲昵地攀附谢浔的手。
时间已经很晚了,水母经过上次很嗜睡。
“困了?”终端关闭,室内最后一丝亮光消失。
水母像某种喜欢在黑夜活动的爬行动物,祂又凑近些,触手无意划过谢浔胸前,带来微弱的刺激感。
其他的触手格外安分,谢浔不想显得自己多么敏感。祂有那么多出触手,不经意碰到很正常。
水母怯怯的声音传来,“哥哥,我可以像小羊那样跪着……”水母一时找不到合理的形容词,歪着脑袋卡壳,“…侍奉?哥哥。”
侍奉是祂在片里学到的。
空气突然凝固,水母看似乖巧的触手被谢浔从身前拽下来,吸盘发出微弱的啵声在寂静的房间无限放大。
谢浔的水母整天学不着调的东西,问出口的话也是如此。
谢浔老神在在,保持着上位的姿态,“无濯,你还不够?”
水母眼睫抬了抬,周围黑暗的场景在瞳孔中虚化只留下谢浔的面貌,“别人可以吗?叫……哥哥宝贝的男人。”
祂清楚的感觉到那个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很亲近,很懂哥哥。
谢浔的心跳声出卖声音,他问出之前在脑海中飘过的想法,“你想跟我谈恋爱?”
谢浔只把祂当诡异粘人的宠物养着。
水母说话又平又缓,字字清晰,“不可以吗?我可以是人类。”
谢浔和水母是饲养关系,不掺杂任何。虽然看到上一世,让他对水母有所触动,但喜欢不是这样的,而且祂只是一只水母,很容易混淆情感。
谢浔会一直养着祂,像梦里祂“养”着自己一样,当做变相的补偿。
“睡觉吧宝贝,别想些有的没的。”
alpha翻身背对着水母,变相拒绝祂的示爱。
水母看着刚刚发出啵声的触手,轻轻地咬下一口,黑蓝色的眼睛盯着alpha脆弱的脖颈。
吃掉,吃掉,早晚都会全部吃掉。
第二天早,谢浔在陆上将的注视下登上直升机。alpha身高腿长,背影潇洒,不曾回头看一眼军部。
谢浔这次任务以请假掩饰,军官在休假期间突然死去和任何一方都牵扯不上关系。
机翼卷起的风带着陆上将的头发,陆沧把手中的硬币抛向空中,硬币落在手心,陆沧没有看正反面,看天意。
谢浔瞥了眼黑压压的军部,退出无聊的切水果游戏。
他把背包放在腿侧,背包拉链预留约摸一寸的缝隙,方便光投进去不至于里面太黑。
水母触手挠着背包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谢浔和祂对视上,昨晚的事一人一怪默契的没提起。
“宝贝,你说陆上将是不是有病。”谢浔点了点从缝隙中探出的黑色触手尖,只要手指轻微触碰,触手就缩回去,类似于打地鼠。
宝贝两个字出来,谢浔要什么,水母给什么。
水母做口型附和谢浔的话,上将有病,上将有病……
——
微风梳理树林,金色怀表左右摇晃,表盘上没有时针和分针只剩匀速转动的秒针,青年手勾着银色链子在手腕上缠绕几圈,吻了下妥妥收好。
穆隐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音乐,新染的红发在密林中极其扎眼,那是他刚出院跑去染的。
对身体有害也没事,他都要死了,让让他吧。
穆隐耀从树杈上跳下来,胸口上缠绕的绷带红赤赤一片,他浑不在意,不觉得多疼。
从拳击场回到黑市医院的第二天穆隐耀就跑了,伤压根没好,在死不了活不下当中反复蹦跶,时不时突然倒在路边昏迷两三个小时,醒了看终端便签执行任务。
穆隐耀轻松地扛起放在树边的重型反坦克枪,科技改良反坦克枪轻便些,能抗在肩上。
倍镜对着天空中的小黑点,军部黑色的直升机,编号N开头。
穆隐耀嫌恶的啧了声,看见好像脏了眼睛,下一秒倍镜准确无误移到谢浔脸上。
“哥哥。”水母伸出触手揪谢浔裤子上的褶皱,“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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