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上校被触手怪俘虏以后: 5、( í ̄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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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浔找两件不要的黑外套铺在地板上,背靠着浴室门,终端调出拍摄的动态映像。

    映像中的腹内含着一颗颗晶莹的卵,顶端卡的极好,不深不浅。

    谢浔蹙眉细细数着,每多一颗额角的青筋紧跟着跳一下。阴影重叠,无法得出准确数量,谢浔自暴自弃般关了终端。

    再看,他可能会疯。

    治疗仪是很小的圆球。按向后面的按钮,中间可伸出一节一节增加长度,顶端有多种形态,常规形态为圆形小球,小球可扩大缩小,满足各种需求。

    花洒打湿外套,水声沉闷,却掩盖不了嗡嗡作响的治疗仪。

    谢浔踌躇地凝视着,他一个alpha竟然要做这种事。

    谢浔气笑,冷水抹了把脸。

    想杀了对方的心思占据高位,对方应该潜伏在家中,只是找不到。

    时间问题。

    青年利落脱去外衣,双膝跪在潮湿的外套上。水流顺着脊背蜿蜒而下,后背无法消除的伤疤在日光灯下仿佛注入生命,延展、颤动。

    水落在地上,溅湿塑料袋里半开口的瓶装液体安然处之。

    谢浔怕戳破,动作小心翼翼的,难以抑制的声音从喉间泄出。

    他清楚的感知到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脸色潮红,嗡嗡声传导颅顶,羞耻比死亡来的更快。

    拳头砸在瓷砖上,右手手背惨不忍睹,血丝丝缕缕渗出,沾着水汽晕染。

    动作牵引,他浑身颤抖。

    鼓起青筋的手撑在凝结水汽的瓷砖上,水珠勾勒出清晰的手印,泛白的手指无力抓取。

    徒劳无功的行为。

    谢浔仰头,泛红的双眼盛着一汪水,他粗鲁地拽下毛巾塞进嘴里,堵住所有声音。

    ……

    黑雾一样的东西悄然附在浴室吊顶上,不计其数的复眼像一个接一个炸开的璀璨烟花。

    它们齐齐转动着眼睛,很快捕捉到喜欢的场景,目光集中在跪在衣服上的青年身上。

    头发、后颈、脊背、臀部,眼睁睁地看着一颗颗塞进去的,喂给的,吐落在地上的旖旎。

    撕裂的拟态不安地躁动又委屈,恨不得多生出些眼睛黏在alpha身上,更或者融为一体。

    祂是极其贪婪的。

    一颗颗属于祂的东西滚落,心情像哥哥丢下祂走时一样。

    哥哥很漂亮,可哥哥不要祂的东西,也不要祂。

    只要谢浔抬头,就能看到头皮发麻的场景。

    可惜谢浔累得脑袋搁在手臂上喘气,胳膊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酸累的不想动。

    他缓了几秒,站起身。alpha必须承担起伴侣的事后工作,一个人真的太累,扭头也看不到。

    总找不准位置,搞得他前面弄了两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浔嫌弃的将外套拉远,那些卵并不丑反而白亮白亮的堆在一起,比单核珍珠再大点。

    他心不在焉地清洗身体,手按压腹部,应该还差最近那颗。

    那颗埋的太深,以及任何人的szq都非常敏感。谢浔嘴唇抿直,水顺着眼睫滴落。

    他没弄出来,反倒推进了些,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或许该找人帮忙,找谁都是个问题,他和任何人都没熟悉到坦诚相待的地步。

    洗完澡,谢浔拿着一枚毛巾裹着的卵出来,剩下的交给家务机器人。

    随便怎么处理,只要别让他看见。

    手电光对准毛巾包裹的卵,卵外覆着一层莹白色的膜,内里透明,隔着毛巾捏起来很软,里面会有什么?

    粘稠的水?

    谢浔不想弄破恶心的东西,放在一边。

    睡前看了眼终端,白天发的照片早早得到回复,他没有精力应付陆司令和俞承,开了免打扰,完全诠释停职两个字,连司令发的停职延长都没管。

    房间归于平静的黑暗,谢浔习惯性的平躺入睡。腹部难受,侧躺着蜷缩起身体,紧蹙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

    那颗卵安静的躺在毛巾里,泛着微芒。

    ——

    客厅,家务机器人忙碌工作着,它察觉不出家里多了一个存在。

    在它显示屏里家里只多了一滩水,偶尔消失。

    祂咬断治疗仪后躲在沙发角一动不动,身上仿佛凝了层薄冰,一动就碎。眼泪啪嗒啪嗒掉,触手着急地擦,熟练地哄着。

    它们不知道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

    以前也不这样啊,以前是什么样,它们也不知道。

    它们的意识跟随着主控,主控的意识分散到它们身上。

    简而言之,祂的行为属于自己哄自己,没人哄看起来太可怜,祂不想让人觉得自己可怜。

    除了哥哥。

    浴室的卵被机器人收在干净的毛巾上,排列整齐。卵对祂来说是很重要且珍视的东西,因为喜欢才有,祂没给过别人。

    祂越想越伤心,甚至连拟态都无法维持,快要化成一滩水。

    **

    周遭的空气突然凝滞,像是某种异物入侵的预兆,谢浔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此刻,清楚地感知到一只冰凉的手紧贴着他的心脏口压过。

    是个人,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谢浔意识紧绷,身上的被子被对方小心拉开,对方动作轻缓地坐在他身上。

    谢浔刚要睁开眼,便听到呜咽地哭声。

    眼泪接二连三的落下,像涂鸦般在他身上展开,对方含糊不清的哭腔叫着:“哥哥……”

    熟悉的声音带谢浔回到那晚,谢浔浑身发冷,动作迅速地摸出枕下的刀,睁眼的瞬间一刀斜插进对方的脖颈中。

    没有想象中的鲜血喷涌而出,谢浔握着刀的手发颤,可能是灯光突然打开晃眼,他看着对方脖的伤口正诡异愈合,没有一丝血迹流出。

    心跳疯狂加速,抬眼撞入墨蓝色的海水里。

    对方本就哭红的双眼还在往下掉眼泪,左眼皮上的小痣红的滴血,委屈的不行,“哥哥……,卵没有……受精,不会怀宝宝的。”

    谢浔瞳孔放大,手被钳制,对方力气大的惊人,带着不由分说的掌控。

    对方缓缓改为十指相扣,握的愈发紧。

    谢浔不知道为什么只被握着手就动弹不得,他像被没来由的东西牢牢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手中的刀被对方夺走丢远。

    作为成年alpha的谢浔始终无法挣开,等待他的只有对方的眼泪。

    “闭嘴。”他突然开口,感觉对方能把自己哭死。

    祂摇头,微卷的头发跟着晃,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祂俯身尽力靠近谢浔。

    谢浔半阖着眼,浑身抗拒下陷,凶狠地盯着尽在咫尺的脸。

    白皙是第一印象,眼眸像海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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