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她总是被觊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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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情理之中的,棠斐没多说,又提了杜钰然,那天她问好友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回来后她就开始不对劲,人也恍恍惚惚的,第二天便立刻了棠家,说是去工作,拍戏去了。

    杜钰然——

    听到影后名字时郁离明显愣了下,她好久没听过那个名字,没有刻意去搜,新闻也不推给她了,所以乍一听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那个时候……棠西还在的,她接了那通电话,一下下把她垒起来的喜欢碾成了渣。

    多可笑啊,天上掉馅饼的事不过是蓄意的利用。

    所以尽管知道棠西把影后删了她也没再主动联系过那位,哪怕联系人上多出了一个红点。

    棠斐要叙旧,说了好些过去的事,什么捡书包啊,什么缪斯啊,郁离不情愿听那些。

    她轻抬了下脑袋,看到一副画,眼睛立刻瞪大了。

    那是一副肖像图,谁的呢……并不难猜。

    里头的人是她又不是她。

    是另一种形态的她,画布上宛若月下神女,眸中落泪,发丝扬起,又不是她。

    情绪起伏很快,又迅速压下去,胸口闷作一团,似是要印证什么,她继续往里走,眼睛四下看去,一连好几副,都是她。

    微笑的哭泣的生气的无语的,众生百态描摹自同一人。

    “你……我们当时不是说好了吗?”她生气,声音抬高了不少,依旧没有威慑力。

    “说好了什么?我不记得。”

    画家站到她身上,阴影自头顶落下,画室里昏暗灯光完全不能照亮她。

    她耍赖,说当时只是那一副,这是另外的,不能算在一起。

    郁离收回目光,颤抖着不停的手慢慢停住。

    除了刚开始的生气之外,她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该预见这种情况的,因为棠斐并不是个有底线的好人,所以起伏不定的情绪也慢慢平稳,她选择不看,很直接地问起了监视人。

    棠斐对此讳莫如深,虽然口中说不知道,但还是吐露了点消息。

    什么江总啊什么ICU里插着呼吸机的老家主啊什么的,就差把关系贴图递给郁离了。

    最后,她说:“我可以带你走。”

    只需要点头,飞往意大利的飞机即刻起飞,说得豪横,一点都没把棠念意放在眼里。

    郁离只是摇头,知道了好多东西,大脑钝钝的,一点也不敢相信。

    86第86章

    ◎我也要难过了◎

    几分钟后,监视者看到女孩从画室里走出来,她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脚步却是轻松欢快的。

    她是抱着一堆画笔颜料出来的,自己也不太注意,棉衣袖口上也沾了些彩色的颜料。

    大概是好奇心被大大满足。而且大小姐发了善心,给了她许多绘画工具。

    不知为何,监视者有种看到女儿被这个世界温柔对待的感觉,她收回目光,眉目舒展了些,编辑着今天的俳句。

    她灵感爆发,于是写道:

    小姐去画室,大小姐肯让她进,小姐很高兴。

    又是一首完美的俳句。

    她暗暗自得于自己的创作,一时不察,面上投下一片阴影。

    抱着画笔的小姑娘悄无声息走到她跟前,吓了她一跳。

    她依旧是欢乐的,眼角眉梢漾着笑,只是看到监视者的时候情绪微微平住,疑惑看了她一眼,便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只是路过。

    监视者面上浮现出尴尬,目送着小姑娘离开,要跟过去时,后背徒然一紧。

    棠斐幽魂似地倚在画室门口盯着她看,也不说话,就笑。阴沉沉的,跟细雨里缓缓走出的白衣鬼没什么区别。

    这位大小姐早年没有学艺术时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她懂礼节知进退,进公司也是从底层做起,并不会目中无人,哪怕是心里再不喜欢的人也能含笑握着手说上两句。

    她是按着豪门继承人来培养的,一言一行,都得温和有礼又不失锋芒。

    和现在的女鬼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监视者不敢再看过去,她的位置其实很隐秘,她将郁离找到她的原因归结为棠斐的指点。

    不然一个象牙塔里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发现她的位置呢。

    她是替家主办事的,哪怕心里再忌惮也得硬着头皮跟过去。

    监视者是个俳句爱好者,哪怕此刻顶着棠斐幽幽的眼神注视还是灵感爆发,又写了一首。

    棠念意回来时便看到郁离趴在她书桌上写写画画。

    和昨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只是她不再支着脑袋看窗外落雪,而是认真握着画笔描绘着什么。

    她走过去,发现书桌上作业题库什么的都工工整整放到一边去,中间摊开了张雪白的素描纸,画得却不是素描。

    棠念意眯了眯眼,她的艺术细胞不怎么样,一眼看不出个所以然,什么意境啊什么光影明暗啊,全都看不到,觉得郁离完全就是乱涂。

    偏偏她画的认真,手紧握着画笔一点点涂,跟做题一样,专注得很,一点也没发现进来个人,仔细看表情还以为是在创作什么艺术品。

    棠念意将目光从乱涂的素描纸上挪到郁离脸上。

    这些天没怎么出门,养得白了些,脸上也多了点肉,水灵水灵的,掐一下就会留下些红痕。

    她是深有体会的,不止是脸颊,其它地方也是,娇娇柔柔的,用了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家主小指几不可察地动了下,有些发痒。

    她站在郁离身后好一会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涂画,眼睛盯到发酸时,心神忽然恍惚了些,此刻郁离的声音似乎和记忆中某一道身影重叠到一起。

    棠念意想了会儿,好半天才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大概五六年前,棠斐那时还是让她骄傲的继承人。

    她和棠念意一起参加一个慈善属性的画展,画展里都是些山区孩子创作的简笔画。有个活动是邀请参展人作画。

    棠斐上了台,很认真地画了一副画。

    那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身创作出一副作品,她有天赋,随后便意识到艺术才是她的归宿,脸上激动难以言喻,于是不久后,棠念意就收到了大女儿身在异国的消息。

    但棠斐和郁离却是不同的。

    她一点天赋都没有,棠念意站在她身后看她专注涂着,初学者的试探大胆极了,只是每一步都走的歪七扭八,往往棠念意觉得有些感觉的落笔下一刻又会涂抹上意想不到的色彩,于是刚能看出轮廓的画布又成了废纸。

    仅在棠念意眼里。

    “棠斐没教你怎么画?”

    她蓦然出声,把神色专注的郁离吓了一跳,笔上颜料甩了开,很不凑巧,几滴溅到了棠念意的衣袖上。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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